深夜,沙南君家,私人飞机悄然落地。
卫宁卫郢几人跟在君意和方亦深身后进了君家大院。
这里是君意离开帝都后生活的地方,到处都是他的风格。
当然了,也不是完全没有方亦深的影子。
比方说,书房卧室,都能看到方亦深的写真,尤其是卧室,一张照片,几乎占据了整面墙。
“去洗漱,早点休息。明早起来再看,有的是时间。”
方亦深轻哦了一声,去洗漱了。
等她洗完出来,君意已经换了一套床单和被套。
原来的灰色换掉了,换上了粉粉的暖色系。
方亦深好笑地看着他,笑着说:“你连这个都带了呀?”
君意笑:“不是带的,原来就有的。”
听到君意不以为然的话,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忙碌的身形,歪着头做思考装:“是吗?难道你这金屋里也藏过娇?”
君意笑了,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捏着她的鼻子,虎着脸说:“胡说八道什么呢。”
尽管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是君意还是不想听她说这样的话。
“以后在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方亦深笑,既然小声嘀咕:“纸老虎,爷才不怕。”
“你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
君意转身,将她抱起来甩到柔软的大床上,挑眉问:“纸老虎?”
方亦深尴尬地摸摸鼻子,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闭眼假寐。
要是就这么让她睡了,君意还是君意吗?
“哈哈哈,爷,我错了,真老虎,了不得的打老虎。”
君意这才收回手,将人揽进怀了,收紧手臂,郑重其事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我这一世,仅你一人。往后莫要再胡说八道,玩笑也不可以。”
方亦深转身会抱他,柔声说:“对不起嘛以后都不会了。”
“嗯,晚安。”
第二日一早,两人的生物钟基本一致,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同时睁眼。
伏羲此时是初冬的季节,但是沙南却恰好相反。
早春的清晨很冷,跟伏羲现下的温度差别不大。
君意托着方亦深去晨练了,君家有自己的训练场。负重五公里,两人较劲一场,皆是酣畅淋漓。
“感觉我退不了啊,最近懒惰了。君意,沙南的这些天你陪我训练,如何?或者让阿三他们给我陪练,你觉得如何?”
“不用他们,我陪你。”
“哈哈哈,好。”
方亦深笑的欢快,习惯性地跳上君意的后背,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的胯间。
君意伸手接住她,这样的动作似乎做了千百遍,极为默契,一分一毫都不带差的。
“你不是说不接我了吗?”
“那我松手了!”
“不要。”
在方亦深看不到的角度,君意笑的极其温柔。
小时候,方亦深特别懒,每次放学回家都要磨磨蹭蹭,等着方子曦抱她。
方子曦那时候也不大,抱不动,姑侄俩每天都拖拉到很晚才到家。
君意刚到安宁的时候,觉得方亦深太娇惯,也觉得方子曦活该。
不知何时起,小丫头不再粘着她姑姑,反而开始扯他的衣袖。
他的校服上,每天都有她的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