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悠久,纵然不是凡人也没能逃过这侵蚀。qiane
祸归收回目光,眼中满是人看不懂的冷漠。
可惜是可惜,但世间一切皆有定数,不是说想不死就可以不死,也不是说想死就可以死。
她转身离开。
看着外面还在打的两人,收回目光。
这个女人是九尾狐妖,有通天的本领,却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如今被打破了,这个池鸢有够受得了。
不过她那一身黑气着实奇怪,两人谁赢还真说不准。
祸归出去,又围观了一会
她实在有点好奇,那个黑气会释放出什么样的力量,比得过一个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的千年狐狸。
出去她便看到池鸢身上的黑气变成了尾巴,和红衣女人恰好成了一个镜像。
那黑气的能力是复制吗?
池鸢像发疯了一样,身后的尾巴疯狂的向四周拍打。
一棵棵的桃树倒下,一个个的大坑在地上出现。
红衣女人看着眼前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桃树,一颗颗的倒下,怒火从心中升起。
“你未免过于放肆!”
池鸢看着女人大笑道:“哈哈哈,没人能伤害我,我就是最强的!”
红衣女人一尾缠上了池鸢,池鸢被束缚,疯狂挣扎。
她一挣扎,身后的尾巴便会动,她那尾巴一动,就有会有东西牺牲。
这两人打的着实焦灼,难舍难分,祸归实在是有些看困了,掏出罗盘看了一眼。
下一个地方离这有些远,祸归看了一眼还在焦灼的两人。
反正跟她没什么事,下一个地方让他们两个追上也麻烦,还是先走为上策。
祸归趁机离开。
赋言看到祸归走了,连忙跟上。
反正池鸢有她自己的能力脱困,就先不管她了。
祸归乘着星图一路高走。
后面有人在跟她,她也不是不知。
所以特地在山形复杂的地下降落,打算在这里绕晕他。
没想到几圈过后,她出来了,赋言也出来了。
祸归眉头一皱,直接在空中停下,转头看向身后来不及躲的人。
“你们要儒糁的魂魄做什么?”
赋言见她发现了正大光明的站住,理直气壮道:“我不知道。”
“……那是谁让你来的?”
“我没看到。”
“……”你还有什么作用吗?
祸归理都不想理他,可是她走一步,他就跟一步,还不知道为什么甩不掉。
祸归第二次停下。
“你跟着我就是为了找魂魄,对吧?”
赋言迟疑,他到底要不要说出口呢?
可是他都装了这么久了,总不能前功尽弃吧,但是她早就发现了不是?
赋言的内心极其纠结,他不知道自己该说是还是不是。
看赋言纠结的模样,祸归想转头就走。
是或不是不就一句话,有那么难吗?这种事还有什么好想的?
“不管你怎么想的,别再跟着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祸归在他还愣神的时候,乘着星图快速溜走。
祸归眼看就要到目的地,被人跟着的感觉又升了上来。
她临时拐了个弯,向左边走。
果不其然,后面的人也向左边走。
祸归第三次停下。
后面跟着的还是赋言。
祸归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话我已经先说了。”
赋言表示自己听懂了,但他就不走。
他发现自己装冷淡,想给彼此冷静的时间根本没用。
祸归一点也不吃这套,她是真的就不想要自己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想要他了?不爱他了吗?
赋言是真的搞不懂,他不明白,人真的可以在一瞬间,从头到尾的彻底改变。
“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赋言像个被人抛弃的怨妇,控诉着抛弃了他的人。
祸归不理他他现在的形象,一个致命的问题问出,“我只是从喜欢变到了不喜欢,没有什么爱不爱的。”
赋言疑惑的看着她,“什么叫喜欢?”
祸归双手一摆,“你弄清了,或许我就爱上你了。”
赋言仿佛抓住了致命稻草,“你说的是真的!”
祸归点头,“真的,并且绝不反悔。只要你想通了,并还有人证明你的说法是对的。”
这还不简单,赋言信誓旦旦的离开。
祸归见他走了,只觉得好骗。
看玩笑,能让你赢的东西为什么要跟你赌,能赌的当然是赢不了的。
祸归见他走远,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才重新回到路线。
刚落地,祸归就闻到了一股酒味。
那酒味并不刺鼻,香甜可口,有种让人沉醉的感觉。
光是气味就足够让人感觉脚下踩云,更别提喝上一口。
祸归却捂住了鼻子。
“重结不是吧通道关了吗,你怎么来了?”
拿着酒壶的女子从树上翻了下来。
笑意盈盈的举着手里的酒壶,“来,喝一口?”
祸归拍开酒气冲天的酒壶,“一边去,谁想喝你那破酒。”
被嫌弃的人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灌了自己一嘴。
“我这酒,千金难求,别人想喝我还不给呢。”
“呵,不会有人想喝的。”
祸归与她保持距离,她实在不喜欢那酒味,太容易让人迷失了。
“所以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又是怎么来的?现在重结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女子对重结颇为不屑,“他算什么,要是我比他早诞生那么一会,这个位子是谁的还不一定。”
说着,女子好像来了劲,拉着祸归抱着酒壶,说了个不停。
祸归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要说什么?不说赶紧走,你没事,我还有事。”
女子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你这么说,就是嫌我烦了?”
祸归很不给面子,“没错,没事快滚。”
女子一副受伤的表情,“你好残忍。”
祸归直接把她拍开,“我管你来干嘛的,别碍我事。”
祸归直径向山上走。
女子又喝了一口酒,“真这么铁石心肠?”
祸归不理。
女子知道她不是一个会好奇的人,叹了口气。
“你真要这么做?”
这句话,成功的让祸归停了下来。
看着冷脸的人,女子拿着酒壶的手垂下。
“有必要吗?你不做,一切都相安无事。”
祸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点也不惊讶她是怎么看出来。
“怎么相安无事?我潜意识里的思想和记忆每天都在跟我闹,这怎么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