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事情可不少见。
“这种人,我见一次都要打一次。”其中一名妇人说道。
却被旁侧的男子拆了台,“你一个妇道人家,去打一个男子?既然这么能耐,刚刚怎么不上去打一顿?”
“你……”许是妇人被那男子说的无颜,竟气的转身离去。
楚云璃被人带着到了府衙。
霍白一听说这么快就抓到了楚云璃,那可是高兴坏了,证明很轻松的就可以跟秦爷交差了。
他换上了一身官服。
来到衙堂。
他将官帽戴上,坐在了首位。
县衙里的衙役分别按部就班的站立于两旁。
霍白将案桌上面的惊堂木猛地往案桌上一拍,发出砰的一声响。
“升堂!”
“威……武……”衙役们异口同声的维持秩序。
尽管是大冬天的,可是外面并没有下雪,倒是聚集了不少百姓们在衙堂外围观着。
都想要看看霍白会怎么去处置纵火元凶。
“带嫌犯。”霍白正儿八经的吩咐着。
还真是有那么一丝官爷的模样。
很快,就有衙役将楚云璃给带上了衙堂。
升堂的鼓声惊扰了王雅茹。
王雅茹午休刚起身,就听到升堂的鼓声,想着霍白正要抓捕楚云璃,她便开口道:“何事升堂?”
丫鬟道:“听说是抓到了那个纵火元凶,就是那个在街上羞辱夫人那个楚公子吧。”
王雅茹一惊,“这么快就抓到了?走,去看看。”
王雅茹说着,就抬步往前堂走去。
丫鬟只得在后头跟着。
楚云璃在衙堂中央站定。
望向穿着官服的霍白,还真别说,这虽然是楚云璃跟霍白的第一次照面,这官服还真是将人衬得还算是可以。
霍白见到楚云璃站在衙堂上,并不向他下跪,便心生恼怒,“大胆!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本来听闻楚云璃在街道上曾经羞辱过王雅茹,他都是对这个人不满的,此时加上对他不敬,更是恼怒不已。
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存心给他难堪。
楚云璃冷嗤一声,“跪你?你配吗?
霍白不由得睁大双眸,楚云璃的谈吐,的确是像极了大家风范,难道真的是来自哪里的贵人?
霍白心中开始范起了嘀咕。
王雅茹才刚来到衙堂后头,便听到了楚云璃的这番话,内心的狂热,更加为楚云璃燥动起来。
围观的百姓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大人,他就是放火的元凶,这种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何须与他废话这般多,大人就该直接用刑!
有了一人带头,自然就会有人跟着呐喊,“大人,直接用刑,对于这种人,铁定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王雅茹虽然没有露面,但是她现在站在衙堂的后方的位置,却很好的将衙堂的场景看的清楚。
她有些不满的瞪了围观人群一眼,“这些人,瞎嚷嚷什么!”
身后的丫鬟有些不明所以,“夫人,他们说的也没错啊,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又对老爷这般不敬,动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王雅茹扭过头,瞪了丫鬟一眼,丫鬟连忙噤声,不敢再多言。
霍白见到围观群众的反应,自然是满意的。
无论如何,这些人都是站在他这边的,就算是他真的对楚云璃动刑,也不会有人阻止,只会认为,都是应该的。
这些都是楚云璃罪有应得的。
霍白将目光移到楚云璃身上,“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自己跪下呢,还是非要本宫动粗呢?”
霍白满眼得意之色,似乎吃定了,楚云璃势必要向他下跪一般。
“那我也再跟你重申一次,你……不……配!”楚云璃丝毫不惧的瞪着霍白。
既然她已经被捕了,想来小哑巴等人那边也会多少听到风声,应该能够赶来才是。
再有,就是希望影雪赶快从元城回来。
霍白被激怒,拿起惊堂木就是猛地拍向了桌面,“大胆!本官看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呐!将他给本官拿下。”
霍白显然是要动粗了,让楚云璃就算是不想跪,那也必须跪下。
随着霍白的话音落下,就有两名衙役,手执刑法棒走来。
起初,还算是比较斯文,并没有动用刑法棒,而是二人左右各一边,按住楚云璃的肩膀,想要将楚云璃给强行按压跪下。
偏偏,无论他们使出多大的力气,竟不能让楚云璃的膝盖弯曲半分。
衙役们显然是惊诧住的。
霍白也没有想到,楚云璃居然还有这般大的定力。
一个眼神示意下,两名衙役纷纷举起手中的刑法棒,朝着楚云璃后膝盖就狠狠的砸过去。
楚云璃又怎会让他们砸中。
几乎在他们棍棒挥下来的同时,她一个空翻。
再稳稳的落在地上,那两名衙役的棍棒便落了个空。
王雅茹看到这一幕,直接用绢帕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仿佛若是不这么做的话,那颗心脏就会跳出来一般。
楚云璃不再给他们出手的机会,率先开口道:“霍白,你怎就这般心安理得的坐在这个位置上,难道你忘了你的妻子跟儿子了吗!
谁也没有料到,楚云璃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来。
霍白自己都是大惊。
那两名衙役站在大堂中央,一时间不知所措。
也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对楚云璃有所动作。
楚云璃既然会说出妻子跟儿子,必然是知道星儿母子二人的。
可是,这究竟是何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非但知晓自己的底细,还如此肆无忌惮的的公之于众。
如今围观的百姓这么多,若是让他们听到了楚云璃后面说出来的话,定然是会对霍白造成很大的影响。
王雅茹也并不知霍白曾经有过妻儿,还以为自己怀的是霍白的第一个孩子,所以霍白才会这么重视,霍白的娘起来也是很在意。
可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
霍白本来就是有妻儿的?霍白的脸色大变,却故作镇定的呵斥道:“你莫要信口开河,本官的妻儿都在后院之中,何谈本官忘记?本官跟爱妻可是恩爱有加,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