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瓦娜,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吃啊,这个苹果看起来就甜。”希尔凡开始献殷勤。
“不要,你能不能不要烦我了呀。”
虽然希瓦娜对希尔凡很有好感,但是刚一睡醒就先被送水过来,再来送点早饭,像一个更年期的妇女一样墨迹,任谁都会厌烦的。
虽然被希瓦娜呵斥了,但是陷入爱情漩涡的希尔凡还是像舔狗一样,赖在希瓦娜身边端茶倒水。
看到希尔凡一副舔狗模样,皇子用手扶着脑袋,叹了口气,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幕僚。
正当皇子想要当电灯炮的时候,一个护卫出现了。
“皇子大人,请您跟在下出来一下。”
皇子本来想说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的时候,护卫突然亮出了自己的腰牌。看到腰牌的皇子吃了一惊,赶紧跟着护卫出去了。
“请问父皇要您告诉我什么?”
“皇帝陛下,被刺杀了。”
“什么,怎么会,父皇没事吧。”
“皇帝陛下没有什么大碍,刺客全部被抓住了,据说是绰罗斯伯爵做的。”
“什么,绰罗斯伯爵?这是。。。”
“哼,一个南方的小伯爵罢了,又怎么会有这种实力召集大量的魔法师还有二阶强者的刺客来刺杀陛下,而且是在赵信大人不在的时候。好在菲奥娜大人当时在宫中休息,配合着皇室近卫队保住了皇帝陛下。”
皇子再次听到自己的老爸没有事情,终于放下心来,能够开始冷静的思考。
“那么父皇想让我干点什么呢?”皇子问道。
“陛下想让殿下暂时放下第三军团的军务,赶紧回到皇都,害怕殿下也被这次的刺客袭击。”
本来就对自己的老爸有点不放心的希尔凡听到嘉文三世让自己回到皇都,肯定是答应了下来。
“那好,我和我的骑士说一下没有问题吧。”
“既然是殿下的骑士,那么自然没有问题。”
“嗯。”
皇子走进病房,看见希尔凡像一只狗一样继续跪舔希瓦娜。这时的皇子没有心情看他俩你侬我侬了,出口打断道。
“希尔凡,希瓦娜,我父皇遇刺了。我现在要回皇都一趟,请问你们是现在这里养伤,还是跟我一起回?”
什么,嘉文三世被刺杀了。不,这不可能啊,嘉文三世被塞拉斯刺杀最少还有两年,这个时候说不定拉克丝都不认识塞拉斯呢。所以,这次刺杀到底是谁干得?
“皇子殿下,您知道这次刺杀是谁组织的吗?”希尔凡问道?
“绰罗斯伯爵,但是据我所知,绰罗斯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实力,所以他应该是一个替罪羊。”
所以,这件事情应该和魔法师一点关系都没有,也就可以说一定不是塞拉斯的问题喽。
“不过,他们貌似知道赵信叔叔不在,所以才来策划这次刺杀的,所以我怀疑这次刺杀事件宫内有同伙。”皇子补充道。
宫中有同伙的话,那就更不可能是塞拉斯了,毕竟德玛西亚的贵族根本不可能和魔法师联手。
那么,会是谁呢?希尔凡心中有了疑问。德玛西亚的贵族,不应该不可能,杀了嘉文三世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现在和诺克萨斯还有边境战争,只要不是脑残就根本不可能出现刺杀皇帝这种行为。
所以,是诺克萨斯人。也就是说诺克萨斯已经潜伏到了德玛西亚内部。等等,按理来说,之前皇子去前线,属于临时换将,诺克萨斯人根本不应该知道这个情报。再加上这次皇帝被刺杀正好是赵公公不在的时候,所以宫内一定有内应,甚至于地位还不低。
而且,有内应也不是最不好的状况。最不好的状况是,诡术妖姬乐芙兰变成了宫内的某个贵族,一直在等着,等着某个机会直接杀掉嘉文三世。但是这种情况应该不太可能,乐芙兰现在应该在诺克萨斯主持大局。毕竟现在的诺克萨斯可还有斯维因来牵制她啊。虽然斯维因对于德玛西亚来说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但是最少也牵制了诺克萨斯内部的黑色玫瑰,不然德玛西亚才是真正的危机了。
想到这希尔凡赶紧向皇子说道自己的想法。
“皇子殿下,这次的事情可能是诺克萨斯人做的。”
“的确,我也怀疑是诺克萨斯人,之前我在第三军团的时候,就感觉到有诺克萨斯的探子进入军中。”
什么,诺克萨斯的探子都已经渗透到了军队里面。这个消息再次给不看好德玛西亚的希尔凡一个重击。我擦,德玛西亚本来就打不过诺克萨斯,而且情报组织还被压制,我还是想想办法跑路吧。不过成为王子骑士,德玛西亚一旦灭亡,诺克萨斯可能放过我吗?想到这,希尔凡还是决定为德玛西亚献出自己宝贵的青春。
“皇子殿下,我们还是先回皇都吧,毕竟皇帝陛下刚经历刺杀,应该也想见见殿下。”
“我也想看看父皇,所以希瓦娜骑士呢?”
“我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了,请让我也一起回到皇都。”
虽然希瓦娜之前和皇子因为嘉文三世的原因关系降到了冰点,但是因为这次皇子带着希尔凡一起杀了伊利耶。希瓦娜也知道皇子对自己并没有恶意与背叛,所以也就不再厌恶皇子了。
不过想让她原谅嘉文三世就不那么容易了。毕竟希瓦娜从小接受的都是乡村教育,这种政治上的妥协,希瓦娜又怎么学的会呢?因此这次回到皇都希瓦娜也就是合计陪着希尔凡而已,一点想要看望嘉文三世的欲望都没有。
“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发,返回皇都。”皇子对着护卫说道。
“德玛西亚雄都,我又回来了。”到了皇都门口,希尔凡小声的感叹。
月色映着这个由禁魔石打造的城墙,反射出耀眼的亮光,似乎在诉说着雄都的坚固,诉说着德玛西亚千百年屹立在瓦罗兰大陆西侧的光辉。但是这种由禁魔石所打造的城墙,又怎能抵挡得住德玛西亚内部的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