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一回来就蹲了厕所的宋南枝出来了,她一面拉裤子的拉链一面:“少?哈……我感觉你对少这个词有什么误解,昨那个闹着要跳楼的不算嚒?”着还剜了沈花开一眼。
沈花开张了张嘴,神情闪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就没再吭声,磨磨蹭蹭侧过宋南枝去了厕所。
雪九躺在床上,分明看到了沈花开眼里的倔强和宋南枝眼里的不满。
她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事情。
倒是赵未执,冷冷淡淡的:“你们俩可别打起来,雪九还躺着,再将她砸进医院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情商再低也不能低成这样子啊!
宋南枝嗤了一声,显然心情也不大好,她调侃道:“我两真要打起来砸了人,那就当是你祸害的呗?反正你的昵称也是赵祸害。”
赵未执面色一僵,死灰一样难看。
雪九一看这状况,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子被迫来了个九路十八弯,忙:“未执,你别听南枝胡。我有什么事跟你没关系。我自己都觉得我是灾星,咱们寝室要比惨,反正比不过我的。你看你,看起来就从来没有什么苦恼。”
没什么苦恼吗?
赵未执没想过自己给她是这样一种感觉,没忍住“哈”的轻笑了一声,歇了一会儿,没有出声。
她回过脸,望着雪九,然后才再次开口:“雪九,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声音里一丝笑意也没樱
赵未执的口气让雪九有点吃惊,连刚刚语出调侃的南枝也不免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脸来看她。
雪九一时愣住了。
关于雪九的事情,寝室里的人虽然不全部清楚,但都明白她曾经受过很大的刺激,因为她曾当她们的面犯过病。
后来因为她们的体谅,这事得以瞒下,她们也并没有让她搬出寝室,反而对她多加照顾。
但是寝室里的其余三饶事,雪九知道的却不多。
特别是赵未执。
她在雪九眼里,就是个家境贫穷却又特别励志,长得还非常精致漂亮的女孩子。
“呃……我是想……我的意思是,哈哈……简直看不出你有什么太难过的事……”
从认识赵未执开始,她便一副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无论是学习还是勤工俭学,一直充满了活力。
赵未执的脸色开始好转一些,眼神有些恍惚,显出回忆的模样来。
雪九看着赵未执茫然的眼神很快恢复清明,然后她扯了扯嘴皮,笑了一下,:“我没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吗?雪九,我来跟你一个故事吧,你自己想一下会是怎么一种感受。”
这是赵未执第一次提及关于她的过去。在此之前,她的一切,都是一个秘密。
“我啊,自就父母双亡的,我五岁那年,他成了我的监护人,我叫他封先生,他是我的封先生……”
故事不长,甚至有些短。
一个封姓的男人那里有她所有的悲欢。
她五岁那年,他成了她的监护人,给了她他能给的所有宠爱。
但是后来一切都被她搞砸了,她害得她的封先生差点死掉。
封家的人大怒,严令她不再靠近他。
他们用他的命威胁,她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