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欣莲只要是不开心的话就会来到宛容亭里。
他悄悄地来到了她背后,静静地听着在背后骂他的句子。
“死表哥、臭表哥,还在外面找了个来府上,我恨死你了。”
“谁说我从外面找了个来?”手背后是那簪子,突如其来的表哥让她快速的擦去眼角的眼泪。
“你滚开,我不想看到你。”
“我府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生气呢?你看,表哥给你买了什么。”
那簪子虽然比不上宫里的,但是,在京城那也是很少人家才买的,除非富贵人家。
看着他手上的簪子,依然不可就此熄灭。
“我不要。”小公举脾气,一发不可熄灭,手推开簪子,转身。
“那……表哥可送给那女子了啊!你可别后悔。”刚想抬脚就走,她叫住了。
“可不能便宜那野丫头,给她?她也配?”一把夺过簪子,“你……不可爱上她呀!”
“……”女人的嫉妒心啊!他以后一定要给表妹找的表嫂一定要贤惠。知书达理才行。
“行了,你在这里吧!我走了。”
“哎!你去哪?我可告诉你了,她绝对不配你,你们没有缘分。”
换上婢女的衣服,果然和穿上那衣服不一样的。
仔细打量,她微微颔首,脸上略带一丝羞涩,绯红的小脸蛋任然掩饰不住那娇嫩的肌肤,她的头发丝柔润滑,乌黑得发亮,她把双发往下扎,显然有些蓬松。一双眼睛虽不能说是明亮动人,但十分具有亲和力,笑起来,那双眼睛便会弯起来,真有分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
“给大人请安。”行礼。
“嗯!果然不一样,看着就想大户人家的小姐。”他坐在太师椅上,“那青容你就伺候我吧!行吗?”
“全权听大人的安排,大人能给奴婢吃住,小女子莫非感谢了。”
“你每天呢!就……跟在我身后就的了。”他并不是看上她了,而是他的表妹。
若是于欣莲掐起来了,也好阻止,若是她想害青容也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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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厚礼,去定妃那儿。”虽说两个人……定妃亲自来了,那以后,她还是一个妹妹,怎么能让姐姐每次都来呢?
“是,主子。”玺双伺候着海阿秀梳妆,坐在椅子上。
铜镜里面的人儿,没有了之前的憔悴,恢复了。
储秀宫
咸福宫之东、翊坤宫之北。建于明永乐年间,初名寿昌宫,嘉靖十四年更名储秀宫。清顺治十二年重修。储秀宫为单檐歇山顶,面阔五间,前出廊。檐下斗栱、梁枋饰以苏式彩画。东西配殿为养和殿、缓福殿,均为面阔三间,硬山顶建筑。后殿丽景轩面阔五间,单檐硬山顶,东、西配殿分别为凤光室、猗兰馆。
“娘娘,海妃求见。”宫女春喜回禀。
“快进来。”
“妹妹给姐姐请安了,此番前来,叨扰姐姐了。”行礼。
“不叨扰,不叨扰。”笑着对海阿秀说。
“这是妹妹给姐姐的一点薄礼,还望姐姐能收下。”
春喜接过盒子,礼尚往来嘛!
“我听说了,好了吗?皇上真的……亲自喂你?”对于那些流言蜚语,她有点不相信,要亲自问问海阿秀才放心。
“没有的事儿,姐姐怎么能相信呢?皇上只是来了一下永寿宫,问了几句话就走了。”
前些日子,内务府的总管公公挑了一些宫女,这里面难免有别宫的,看来她回宫之后要好好的彻查,看看谁传出来了。
然后以讹传讹的,传遍了后宫,就连前朝的大人们都递了海阿秀是一个灾星,要把海阿秀打入冷宫的折子。
康熙只是说,没有任何证据,不能凭一词就断定。
“哦!那本宫就放心了,本宫一开始也不相信的,本宫相信妹妹的人品,所有才和妹妹如此亲近。”
“在本宫这儿用了糕点在回宫吧?”
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单的留下海阿秀用糕点。
“那……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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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蓝色的旗装,看起来淡雅脱俗,
高雅飘逸,腰系一串银色小铃铛,乌黑的长发绾起,只插一只紫玉簪,没有太多的奢侈品,柳叶眉下,扇子似的睫毛下透露出黝黑明亮的星眸,二把头上没有任何金银珠宝。
一双丹凤眼,口如含珠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
布贵人,兆佳氏(?—1717年),其父名塞克塞赫,曾任过参领。康熙十三年五月初六生皇五女和硕端静公主,后被晋封为“贵人”,康熙五十六年正月十一日去世,享年当在60岁以上。康熙帝念她是端静公主的生母,命照“嫔”例办理丧事,后入葬景陵园寝。兆琳皇五女和硕端静公主。
“小主,皇上一次都没有翻您牌子了”小宫女抱怨,怕是皇上久不来,快把自家小主忘了吧?
“胡说什么呢?还不是永寿宫的那位?要不是她,皇上都快不能雨露均沾了,要是雨露均沾,也只能是我。”
(剧外:胡说!什么只能是你的?后宫佳丽三千人,别忘了,就算没有了你,天下就没有了?前面还有佳丽三千,惠妃、荣妃、宜妃……个个你都惹不起,就算惹了,你也是……咔嚓……死了。)
就做白日梦吧你!
……………………………
“她还真是一个难对付的对手啊!”宜妃的手指甲都掐到肉里了,丝毫感觉不到疼,只有深深的怨。
为什么怨?因为她枕边总没人,总没人。
“娘娘,皇上总会被魅狐子给迷住的。”夙樱端着茶。
“安排在她身边的人暴露了没有?”
“回娘娘,一切没问题,她发现不了,您就放心吧!安全得很。”
……………………………
海阿秀还没有回来,一名宫女偷偷摸摸的来到了海阿秀的内殿,拿出一小小的葫芦瓶,往海阿秀常用的东西通通的撒上了。
撒完之后,确认没人之后,她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她的岗位上。
那瓶子里面的东西,足够啦!
唇轻轻的邪恶一笑,事情还没有你想象的简单呢!
反正那瓶子里面的东西,并不是对人有益的……
而是……有害的。
等着吧!迷得皇上,都不翻她家主子的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