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
“没想到啊!都是哀家不好。可她……实在是太……”太皇太后看她如此放肆,现在她被人带走了。
“皇祖母,怎么是您的错?只能说孙儿与她的缘分还不够啊!”
“密贵人最近怎么样?”太皇太后关心密贵人。
“哦!皇祖母,她最近好着呢!孙儿去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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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海阿秀出了宫门被人带走,太皇太后就令回复住处。
只是不同的是,主子不在了,她们一个个的无精打采,都替主子担心。
玺秋也无精打采的一日一日的打理主子的床铺,别院低一点位分的嫔妃就来串门,老是戳海阿秀,嘴上说着替海妃娘娘担心。
玺双还要呢!前几天,一名宫女随便的讨论了主子,她听见了就上去争吵,一开始还好,后来变成了打架。
“玺秋,你说主子现在在哪里?这么多天都还没有见着一个人影,会不会?”玺双想到坏的那里去了,连忙呸呸呸了。
“别胡说,主子那可是福星,别人伤害不了她。”玺秋拿着鸡毛掸子在扫灰。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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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云层的群山似岛屿般一簇簇一抹抹的悬浮着。
晨曦初照,而山像含羞的少女,若隐若现,日落西山,余光横照。
峰峦叠嶂,碧水如镜,青山浮水,倒影翩翩,两岸景色犹如百里画廊。
浩渺的江面,烟波荡漾着山形塔影。
尖刀似的小山,挑着几缕乳白色的雾,雾霭里,隐约可见一根细长的线。
江水穿山破壁,气势汹汹奔腾而下;奔腾叫嚣的江水,如瀑悬空,砰然万里。
两岸青山对峙,绿树滴翠。抬头奇峰遮天,脚下清流潺潺,怪石卧波。雨中的山色,其美妙完全在若有若无之中。如果说它有,它随着浮动着的轻纱一般的云影,明明已经化作蒸腾的雾气;如果说它无,它在云雾开合之间露出容颜,倍觉亲切。
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山,绵延绵亘;山,险峻挺拔;山,巍峨挺立;山,气势磅礴,让人想起五岳;山,新奇秀丽,令人忆起峨眉;山,犹如令万人敬仰的圣贤,沉稳是他的天性,不露声色地诠释着生命的博大,生命的肃穆,生命的庄严。
木做的木盆,一个锤衣棒,一名女子蹲在水边洗衣服,锤衣棒的一锤接着一锤。
海阿秀洗累了,就擦擦汗,继续洗,把娘和夫君还有自己的全部洗好了之后,她拿起木盆向家的方向走去。
“哟!回来了?快!歇一会儿。”吴百里氏看她如此累,晾衣服就交给她自己来做就好了。
‘砰’一块玉佩从海阿秀衣服里面掉了出来,吴百里氏捡起来,看着那玉佩
“魅儿这是你的?”吴百里氏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因为刚刚掉下来的原因,所有她非常害怕玉佩破。
“呃……对!是我的。”
吴百里氏看着如此做工精料,她的自己儿媳妇肯定是京城里面的大户人家里的小姐。
“下次要拿好。”嘱咐了几句话之后,吴百里氏去晾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