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蹲下来:“还跑不跑?还,还说我体力不支?等你及笄之后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威风凛凛四个字。”
“你就别打趣我了,现在芸儿脚痛,你满意了吧?”
芸儿嘟嘟嘴,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
顾青横抱起芸儿往屋里面走去,传了府医过来。
“回大人的话,姑娘并无大碍,只是脚扭着了,外服一些药物就好了。”
府医交代了一些膳食不能吃,还有不能跑步之类的,不能经常下路。
“你给我好好的待着!听见没有?”顾青霸道的给躺在榻上的芸儿下了一个命令。
芸儿点点头:“顾青,你也是知道的,芸儿每天不跑步的话,芸儿就好不舒服。”
她想跑步又不是她的错,实在是每天习惯了,不跑步浑身不自在。
“你给我好好的待着!哪儿也不许去!要是给我知道了的话,哼!”
顾青一转身走出殿里面,后面的芸儿给了顾青一记白眼。
芸儿喃喃曰:“不就是脚扭到了吗?至于吗?”
既然不给她到处跑,那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留下那万紫千红一片爱”
芸儿并非是一个古代人的灵魂,而是现代的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不幸车祸去世了,然后莫名其妙的重生了,重生在一个刚刚出生的一个女娃娃。
“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唱到”
殿里面传来的魔鬼歌声让外面的婢女个个都捂住耳朵,不想听见这难听的歌声
一会儿里面的歌声停下来了,婢女也就不捂耳朵了,可是
里面传来噼里嘭隆打击乐的声音,芸儿用茶杯、椅子、地、用棍子击打着。
实则是太难听了,一位婢女忍不住了,往门上的镂空窗户敲了敲:“烦不烦啊?如此难听!”
“嫌难听就滚!奏凯!”
rnrn,打击乐器关她们什么事?又不是她们。
“怎么回事?”萧氏是听见外面的声音而来的。
“回苏主子的话,谭晓芸得了大人的宠就肆无忌惮了,刚刚又是爆粗口又是什么奏凯什么的,还影响奴婢们还有主子们的休息。”
靠!这无疑是想往芸儿身上泼脏水,让苏氏她们来管理不知天高地厚的芸儿。
“当真?看来我要好好的替大人一番了。”萧氏走到殿门口,婢女敲了敲门。
“谭晓芸,开门!”
“不开我不开,谁来也不开,除非是大人来了!我就开!”
这个谭晓芸,居然架起主子的架子来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如此放肆,简直不把她苏氏放在眼里。
“好你个谭晓芸,既然如此放肆,不把我放在眼里。来人!给我踹开门,拖她出来,先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即使谭晓芸命大,也不能走路了,要了寻常人的半条命啊!
芸儿就这样的忍着脚疼,活生生的被两个下人给拖了出来,此时此刻芸儿的青丝已经是凌乱了,萧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哎呦呦!我好害怕呀!”萧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芸儿被放在了长长的板凳上面,趴在板凳上,下人撩起芸儿的衣裙,芸儿现在已经是掉下了眼泪了,准备打下去的时候
“我看谁敢!”
顾青穿了一身侍卫的衣服,他听见婢女议论苏氏要打芸儿,他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了。
“萧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芸儿!你是不是想步那苏氏的后尘了!?”顾青直接的走过萧氏,把芸儿给横抱起来。
芸儿看见了大人来了,好生感动,在晚一步的话,她的屁股就开花了。
“回大人的话,妾不敢。但大人也不看看这个谭晓芸是什么样子的,简直不把妾放在眼里。”
“我看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顾青撂下一句话就抱起芸儿往殿里面走去。
“!”
就在顾青把芸儿放在榻上的时候,芸儿偷偷的亲了亲顾青的脸颊。
顾青红着脸把芸儿放在榻上,虽说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他还是有点害羞害羞。
芸儿看着顾青那脸颊红了起来,便笑了起来,银铃般的声音。
“嘿!我说芸儿你”
顾青将被褥给芸儿盖上,此时此刻就像一位父亲给女儿掖被子一样的。
“顾青,芸儿不是一位十一岁的女娃所有的思想。其实其实芸儿是十七岁的思想。”
芸儿到顾青耳朵旁边说的,小声小声的说,说完就咬了咬顾青的耳朵。
“哦?那我不相信,你说一说行周公之礼是什么意思。”
顾青就不相信这个意思她会懂,还说什么十七岁的思想,会不会她闷坏了?顾青没有对这么一个女娃有那种意思,有的话,也得她及笄之后再想。
“行周公之礼的意思就是,两个人在房间里面造孩子。”芸儿那水灵灵的眼珠望着顾青。
顾青被芸儿说出来的这一番话给呛到了,他轻咳了几声。
“你一个小屁孩就不要知道这些事情了!”顾青像一位父亲一样摸着芸儿的头。
“略略略!”芸儿吐了吐舌头,下一秒就撒娇:“顾青,抱!芸儿冷!抱我!抱抱!”
芸儿伸出小手来,没办法,谁让芸儿这么萌呢?让顾青无法拒绝。
顾青把芸儿抱起来了,那重量那身材,从身材上看怎么说芸儿也是轻轻的,怎么顾青一抱皱起眉头了。
“你怎么回事啊?刚刚我抱起你的时候还可以,现如今重了许多。你是不是偷偷的吃了许多膳食?”
海阿秀被康熙特殊照顾得挺好的,比起之前来说,现在她重的不少,可见康熙每日让海阿秀大补,阿胶、鸡汤等等。
凡是有利于孕妇的膳食,康熙都让御膳房送过来了。
海阿秀的脸胖嘟嘟的,已经没有了之前那
康熙每次来都是先捏一捏海阿秀那胖嘟嘟的脸蛋,爱不释手阿!
这都是康熙的功劳啊!谁让海阿秀是康熙的宠妃呢?
密贵人怀孕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待遇呢!
“主子,皇上如今已是视主子为掌上宠妃了。”玺秋向坐在软塌上刺绣的海阿秀福了福身。
“你呀!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不可能的。”海阿秀边刺绣边说,她现在刺的是一只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