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宋淮南便让下人们将烟花拿出来放好,然后牵着贺橘枳来到了后院。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贺橘枳显然不知道她给自己准备了惊喜。
宋淮南拍了拍手,示意可以放烟火了。
随着“嘭咚”一声巨响,烟花突然冲上了空,化作万千绚丽的烟火,有着各种各样的颜色和形状,着实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是你准备的?”贺橘枳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在她心里宋淮南虽好,却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嗯,好看吗?”
宋淮南握着她的手,“今日宋你的生辰,我便人特意准备了烟花。”
贺橘枳没有话,只是平了她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嗯,很好看,我也很喜欢。”
贺橘枳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他的确是没有做过什么让她感动地事情,这应该是第一回。
宋淮南觉得她其实很容易满足,只是他却没有发现,“你喜欢就好。”
宋淮南捧着她的脸,劈头吻了下来,和空中绚丽的烟花,融为了一景。
白是他喝多酒,晚上便换成了宋淮南喝多酒,若不是他从酒宴上将宋淮南给拉着,只怕是着酒宴一时半会儿都结束不了。
宋淮南这会儿乖得像只大狗大似的,跟她回了琉璃院。
由于是夫妻,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好忌讳的,贺橘枳先带他去了净室沐浴,他伺候过她沐浴数回,可今儿替他沐浴,却是头一回。
宋淮南其实没有醉,平日里他不愿意她动手,如今难得有有机会让她主动伺候自己一回,他可不能浪费掉了。
贺橘枳平日虽然见过宋淮南的躯体,可如今看着脸还是有一些微微的发烫。她仔仔细细的替他擦着上身,然后低头继续擦下去。
硬着头皮擦完了之后,这才给他穿上一件白绸寝衣,领着他出去。
她有些生手,刚才给他沐浴的时候,不心将他的头发给打湿了,二人出去,她便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替他擦试着头发,宋淮南瞧着她,整个人就慢慢的倾斜了过去,脑袋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贺橘枳一愣,这才俯身看了看他的眉眼,她伸手摸了摸,戳了戳他的脸:“宋淮南……”
“嗯……”宋淮南应了一声,枕在她腿上闭了闭眼睛,眼睫垂下,留下了两道浓重的阴影了。
贺橘枳笑了笑,难道见宋淮南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她抚摸着他的脸,细细的描绘着他的五官,觉得忒好看了,而后俯下身在他的鼻子上亲了一口。
想到刚才宋淮南给她放的烟花,她心里还是很感动。她忽然才明白,这大抵才是夫妻之间真正的相处模式,他宠她的时候,她可以任性娇气,他难受的时候,她也可以陪伴照顾着他。
她捏了捏他好看的鼻子,却被他伸手抓着,然后握着她手,就这么凑到了嘴边,张开就要咬
“会疼……不许咬。”
这一晚,宋淮南就这么安安分分的抱着他睡觉,什么都没有做。
次日醒了来的时候,宋淮南已经醒来了,又听到净室传来水声,才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下去。
宋淮南收拾好出来,就看到妻子一脸呆滞的坐在床上,睡眼朦胧。他唇角一翘,走过去坐下,揉了揉妻子的脑袋,“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
听到宋淮南的声音,贺橘枳才抬头凝视着他,眼神清明了一些,“你这是要去上早朝了吗?”
宋淮南便俯身要亲她的唇,贺橘枳退了他一下,没有让她亲着,只是嘟囔着一句,“别闹,我还没有洗漱呢。”
宋淮南知道他一向最注重仪态,便没有逼她,随即在她的额头留下一个吻,这才作罢。
之后让她平躺下,掖了掖被褥,只是宋淮南一起,她也睡不着了,逐起来洗漱一番。
贺橘枳觉得宋淮南真的改变了不少,不在幼时,他在自己的面前总是高高在上样子,永远只会是自己追逐着她。
但自从她将自己娶回了府之后,之前高高在上的样子便渐渐地消磨掉了,贺橘枳觉得这个大概就是在失去之后,然后重新得到才会更加的懂得珍惜。
不过贺橘枳心里还是对宋淮南有些不满的,感觉好像从到大都是他生气,然后自己去安慰他。
可他却从来没有安慰过自己,准确的应该是她从来都不会和他吵架,贺橘枳为此有些不平衡。
但他一直都没有做过让自己伤心的事情?
为了能够心里平衡,她觉得什么都要对宋淮南发一次火,然后让他来主动安慰自己。
近日,楚王居然要成亲了,婚期定在九月初八,并且太后娘娘亲自指腹的婚,旁人虽然知道太后和首辅大人流言,却不知楚王和她太后的流言,新娘子是长平王之女昭华郡主。
到了那一日,贺橘枳便和宋淮南一块去喝了喜酒,还别这个昭华郡主长得的确是明艳动人,连她身为女子见到这样姿色的女人都会心动,不过楚王是好女色之人,所娶的女人定会是美貌过饶,不然定入得了她的眼。
不过这昭华郡主虽然生的美貌,贺橘枳却觉得她和某人长得有几分相似。
在酒宴上,贺橘枳就凑到耳边和宋淮南:“这昭华郡主虽然生得貌美,但你有没有觉得她太后娘娘长得有几分相似?”
宋淮南根本没有怎么注意那昭华郡主长得什么样,这下听贺橘枳这么一,便也抬头看了看,“好好吃饭,你关注这个做什么?”
这便是宋淮南的不懂了,女子都是以容貌为荣,看到好看的容貌不自觉的进行关注,贺橘枳作为女子自然是不会例外的,她看到昭华郡主有着好看的容貌,心里不免会有一些羡慕。
“大人,我生得好看吗?”贺橘枳不怎么就问出了这句话。
“好看,在我的心里,我的家夫人是生得最好看,其她的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宋淮南凑到他的耳边,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