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何府里来了一位贵客,宋淮正这会正府里等着何庭琛回来,好不容易看到了宋淮南身影,却看到宋淮南在走廊上和一个女子又有笑的,那女的容貌姣好,约莫三十岁的年纪,却身着锦衣华服,美艳至极。
宋淮月着实气恼极了,她何时对女子笑脸相迎过?
宋淮南走过来之后,就和开始宋淮月介绍:“表姐,这便是我的夫人。”
女子轻轻一笑,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宋淮月,然后道:“我们琛哥儿的眼光的确不错,娶了个这么漂亮了媳妇。”
原来是表姐啊……
“表姐。”
宋淮月主动去打了招呼,然后侧过头,眼神定定的看着何庭琛。
何庭琛迎上她的目光,问:“怎么了?”
宋淮月晓得何庭琛不爱话不爱笑,这点倒是跟他大哥一样,不过他大哥可是块万年冰山,也是唯她大嫂才能融化得了,但何庭琛却是个会招蜂引蝶的,这样一点都不好。
她耸了耸脑袋,就道:“没什么。”
何庭琛也不问,只领着她进了卧房里,然后把门合上。
屋子里的丫鬟嬷嬷们,自是识趣儿的出去了,不打搅这对恩爱的夫妻。
宋淮月却是红着脸,恼道:“大白的,关门做什么?”昨夜她才陪她闹过,这会儿她可不许欺负他。
何庭琛抚了抚她的脸,在她鼻尖瞧着上亲了一口,宋淮月这才抬眼看着他,瞧着他的脸,也忍不住捏了捏,这眼睛、鼻子生得极好。
她摩挲着他的薄唇,唇瓣较好,唇形极好,摸上去是温热的,宋淮月问道:“方才那个女的,当真只是你的表姐吗?”
何庭琛“嗯”了一声。
也忒诚实了。
宋淮月有些不满,伸出两食指,戳在何庭琛的两侧的嘴角处,瞧着何庭琛这般滑稽的表情,宋淮月心情愉悦了些。
她道:“我不许多你看她。”
何庭琛微笑着好,其实也不是刻意去看的,只是何庭琛素来警惕,自然会注意身边饶一举一动,不过是习惯罢了。
在何庭琛的眼里,除了宋淮月之外,其她的姑娘无论好看还是难看都是一个样。
宋淮月一本正经的道:“我事先同好了,若是你日后敢出尔反而,要了别的女人,我就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其实她的心里清楚,那么那时候心里肯定没那么在乎她的了,一辈子不理他,与她而言算不得什么。
她本就是和离过的人,所以根本不怕什么的。
在勤俭持家这方面,她可以努力,可在这方面,她是绝对无法容忍的自是的男人要被别人睡,她无法装大度的。
何庭琛一把将人揽入怀里,抚摸着她的脊背,感受女子玲珑优美的曲线,声音清列道:“我自就跟祖父在一起,晓得男人要一言九鼎,皇恩浩荡,妻命也要如此。”
这下才将宋淮月给好哄得乐开花,女人一旦哄好了,自然就会变得特别乖巧。
她依偎在何庭琛的怀里,眉眼皆是欢喜,她虽然是女人,却想独占他,想他的眼里和心里都只有她,她不奢求着木讷寡的男人能够对他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只喜欢他能够做到对妻子忠诚。
她宋淮月的男人,绝不允许三妻四妾。
不然她不会要的。
“……夫君,你放心好了,在外头我会给你面子的。”
她仰着头,奖励似的亲了他的脸,男人好面子,她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由于家中没有女主人,如今宋淮月嫁给了何庭琛,家中所有的事务,都有宋淮月接管了,库房的钥匙也都给了她。
琉璃院这头,晚上夫妻二人睡下,贺橘枳还在想着白日在街上给吕文乐下跪的那对母女,宋淮南有些被冷落,自然有些不甘心。
因为贺橘枳才出月子不久,宋淮南这会儿对她有使不完的劲儿,不光是她一人舒坦远远不够,宋淮南还使尽了法子让她得趣。
贺橘枳软有些喘不过气来,觉得整个人被揉得软趴趴的,她便不满的嗔了一声,却满面酡红,被宋淮南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他没有出去,喘着气,亲了一下他的了脸,贺橘枳抬手退了退她,觉得实在是太热了,宋淮南低着她的额头,餍足的啄着她的唇,浑身舒畅。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格外的好听,凑在她的耳边道:“有心事啊?来为夫听听。”
贺橘枳就道:“我在想白日遇到的那对母女,明明是钟大饶女儿,可他们却不认,这个世道难道对女的就如茨不公吗?”
这个世道对女子就道不公平的,所以如今她有了女儿,他便更加的疼爱她,绝不能让任何人欺负她。
贺橘枳看着宋淮南也在发神:“夫君,你怎么?”
宋淮南回过神来:“我在想,我要如何更加爱你和女儿。”
贺橘枳旋即觉得感动,将双手缠上他的脖颈,“有你这样的丈夫和父亲,是我和阿桃的福气,我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
……
厨房的早膳备茶叶蛋,贺橘枳想吃鸡蛋,却懒得自己剥,将茶叶蛋递给了宋淮南,冲他眨了眨眼睛,道:“夫君,你帮我剥一下鸡蛋。”
宋淮南笑了笑,将手心的茶叶蛋拿了过来,用修长的手尖轻轻地剥开蛋壳,露出了半个白嫩嫩的蛋白。
她鼓了鼓腮帮子,有些急不可耐了,“你剥快点,我要吃。”
宋淮南从善如流,这才又剥了一下,之后将剥好的蛋凑到她的嘴边。
贺橘枳现在已经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吃鸡蛋非要宋淮南给自己剥不可,而且一定不吃蛋黄,让宋淮南吃。
次日清晨醒来,宋淮月感觉自己的腹坠坠的,去了净室之后,才晓得是自己的日子来了,甚为准时。
何庭琛见去净室收拾了一番,听着动静,自然也晓得是为什么,出来时,但见妻子见妻子脸泛白,便疼惜的将热给搂到怀里,亲了亲他的鬓发,“这几日你就多休息休息,别操劳了。”
宋淮月很失落,像个霜打的茄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