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八十章 难题(1 / 1)柳墨公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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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霍将军将她放开,绫罗便赶忙跑回了琉璃院。

霍将军被扇了一巴掌之后,却心情大好,随着折了一枝柳叶儿叼在嘴里,端得一副纨绔的模样,远远望着那离去的小丫鬟,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罢了,今儿踏他就不进去了,等着那惧内的首辅大人自个儿来找他吧。

霍将军抬手将嘴里的柳叶拿了下来,瞧着自己这自带着茧子、黑粗的手。

暗道:“那手感可真不错。”

不过

这厢,绫罗已经走到卧房门口了,就准备像夫人告状了,待看着大人和夫人一道站在窗前说话,这般恩爱甜蜜的模样,她便不好意思打扰。

只撅了撅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静静地退了下去。

贺橘枳恰好抬过头,看着神色落寞的小丫鬟,心下便有些担忧了起来。

这绫罗平日里是最天真烂漫的,也是最护短的,因为年纪比她贺橘枳就将她当成亲妹妹一般,可今儿是怎么回事受委屈了?

贺橘枳顿了顿,觉得不解,可诺大的宋府,哪有人敢跟她委屈受啊?贺橘枳蹙了蹙眉,实在想不出是怎么回事儿。

宋淮南见妻子心不在焉的,就问道:“怎么了?”

贺橘枳就道:“我怎么看着绫罗这丫头有些不对劲啊?”

宋淮南笑了笑,就道:“能有什么事啊?定是你多虑了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

晚上,贺橘枳在梳妆台前落座,透过面前的镜子,瞧着身后的绫罗安安静静的,眉头略微蹙起,仿佛有什么烦心事似的,就问道:“绫罗,你有什么心事吗?”

绫罗正在替自家夫人梳妆,本是心神恍惚的,待听到夫人的声音,才愣愣反应过来,睁着大眼睛,傻乎乎的“啊”了一声。

之后便低下头,弱弱的道:“没没事。”小手攥着掌心的珠钗,仿佛要将珠钗上的宝石扣出来似的。

贺橘枳道:“绫罗,你我明面上虽然是主仆,可我却是将你当成妹妹看待的,你若是有什么事儿,尽管同我说。”

绫罗眼眶湿润,点点头道:“奴婢知道了不过奴婢真的没有事。”的确是一件小事,难不成她要为了这一件小事,让夫人去教训一个四品大将军?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罢了,再说那霍将军的确也没有做什么。

既然如此,贺橘枳便不再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事,不肯同外人说。

今日,杭令萱邀请了贺橘枳去打叶子牌,贺橘枳也许久没打了,这会儿有些手痒,杭令萱还另外找了两个夫人,四个凑成了一桌打。

杭令萱上个月刚成亲,如今已是江家的媳妇儿,虽说出嫁了不好出门,可江太太知道杭令萱和首辅夫人的关系好,倒是很乐意杭令萱去找首辅夫人,而且每回出门,都千叮咛万嘱咐,断断不能赢首辅夫人的银子,这点钱,江府还是有的。

江夫人是从小看着杭令萱长大的,对这个儿媳妇很满意,出嫁后,杭令萱和江嘉棣琴瑟和鸣,倒是一对极其恩爱的小夫妻。

出嫁了,杭令萱自然是一副妇人的打扮,且江家在长安城也算大户人家,在穿戴上,自然短不了杭令萱。

再说了,有了江嘉棣这个疼媳妇的夫君在,杭令萱哪里会受半点委屈。

瞧着杭令萱这红润俏丽的脸颊,俨然是一副夫妻生活甜蜜恩爱的样子,这杭令萱一到,二人便想落座吃糖,聊起了天来。

杭令萱聊得最多的,自然是江家的事儿,江家一大家子的人,她自然就熟,可嫁过来,成了江家的媳妇,却是两回事儿。

虽然甜蜜却也有烦恼的事情,杭令萱同贺橘枳教好,倒也没藏着掖着,一些事儿就说了。

贺橘枳喝着茶,听着杭令萱控诉,虽然觉得烦恼,却有些羡慕

杭令萱说着,顿了顿,见她一脸的羡慕,不禁打趣道:“你羡慕个什么劲儿啊?首辅大人带你这么好,这可是多少人都羡慕不过来的。”

贺橘枳故意打趣儿道:“那咱们换一换怎么样?”

这哪儿跟哪儿啊

杭令萱觉得,自己表姐,当真是被首辅大人给宠坏了,这种事也做得出来,杭令萱道:“这种话若是被首辅大人听了,指不定怎么教训你。”

宋淮南啊,贺橘枳撇了撇嘴,眉眼笑吟哦的,她可有三个免死金牌,宋淮南才不敢动她。

杭令萱又道:“其实吧,我觉得首辅大人真的挺好的,就是还好些了,就不想真人似的。这等福气,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也唯有表姐你,才能有这样的福气。我呢,就和阿棣凑合过了。”其实,江嘉棣也很好。

贺橘枳挑眉:“阿棣?”

杭令萱害羞的笑了笑,换做以前,她哪里会这般亲昵的叫她,只会觉得头皮发麻,有些受不了,可如今呢,不习惯叫着,倒地改不了口。

因为是新婚,杭令萱这段日子,便如同生活在蜜罐,每日早晨送自家夫君去书院,两人仿佛生离死别一般,依依不舍杭令萱娇滴道:“表姐不许笑话我。”

这有什么好笑话的?她和宋淮南也是这样,不过这话贺橘枳倒是没有说,之同杭令萱聊了一会儿,便同另外两位夫人继续打叶子牌。

四个人凑到一桌,热热闹闹的打叶子牌,大半天就过去了。

妇人不比男子,男子在外头和朋友相聚,可以迟些回家,可成亲了的夫人,若是太晚回家,可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一眨眼,已经到了下午了,贺橘枳亲自将三位夫人给送了出去。

之后,宋淮南便办完差事回来了,一回府,宋淮南便忙去次间抱了抱闺女,爱得简直跟什么似的,贺橘枳自己都有些嫉妒了,“你看,我家闺女的头发生得真好,跟你的一样。”

贺橘枳就问他道:“那你是爱女儿多一些,还是爱我多一些?”。

这可正是个棘手的问题,无异于娘和媳妇同时掉进了水里,要先救谁?“当然是最爱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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