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同我说,我护你周全。”于跃麟见她默默不语,上前追问。
顾水鸳面色凝重:“我眼下也没什么头绪,你且别管了,切勿打草惊蛇。”
“鸳儿。”于跃麟忧心如焚。
顾水鸳笑笑,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我会多加小心的,今日多谢你出手相救。”
顺手从他手里拿过小飞镖收了起来,顾水鸳冲他摆摆手,转身就要离去。
“鸳儿。”
于跃麟伸手拉住她。
顾水鸳有些发怵,抽出手来,这厮该不会对昨天诬陷他的事儿耿耿于怀要打击报复自己吧。
她双手护在胸前,警惕地看着他,后退了两步:“干嘛?”
于跃麟被她的举动闹的哭笑不得,摇摇头认真地看着她:“鸳儿,昨日是我不对,心之所向,情难自己,有些唐突于你了。”
“......”顾水鸳看着他,不置可否。
于跃麟急急解释:“可是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待你一片真心,珍之重之,绝无轻薄之意。”
“而且......”于跃麟叹息一声:“而且我与那杜琳儿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
顾水鸳翻了个白眼儿:“你说没有就没有,有人看见她半夜哭着从你房中跑出去呢。”
“那是她使了手段,在我的酒坛里下了媚药意图爬床,若非我及时以内力逼出药物,兴许就被她得逞了。”
“媚药?”她一脸诧异。
“是,就是上次夜宴,你我同桌那次,你饮了几杯就醉了。”
“啊。”
顾水鸳回想起来,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儿,自己那夜还是在宋宁远房中过的夜啊。
“那我也中了媚药吗?”她急急问着。
“嗯,当夜我怕你出事去找你,顺子说你已然歇下。”
“......”
于跃麟上来一把握住顾水鸳的手:“鸳儿,你信我,我不会做任何对不住你伤害你的事,原谅我好么?”
顾水鸳现在心如乱麻,根本没心思理会面前的于跃麟。
她,中了媚药。
在,宋宁远房中,过了一夜。
我的天呐,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啊?
她还隐约记得那天早上她离开的时候,宋宁远一再拦住她,问她有没有话要对他说。
所以是要说什么啊?
自己难道是个做了不肯认不肯负责的渣女吗?
不行不行,必须要去问清楚。
“鸳儿!”于跃麟呼唤着。
“啊?”顾水鸳一脸懵比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原谅我昨日的唐突好吗?”
“好好好,行行行,你先回吧。”顾水鸳冲他摆摆手,转身匆匆往椰林外走去。
于跃麟见她如此敷衍自己,心下很不是滋味,但好歹也算是答应了,也不宜再继续逼迫。
他转身往议事厅走去,如今最重要的,是稳住顾岛主,尽快挽回这桩婚事。
顾水鸳匆匆一路小跑往篱笆小院儿跑去,好容易跑到门口,急急敲着房门:“宋宁远,宋宁远你在吗?”
等了片刻不见应声,敲的更急切了:“宋宁远,宋宁远你在不在?快开门呀。”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