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你们的母鸡被咬死我们也很伤心。”祝军说着好听的话,“但是这事绝对不会是我家狗做的,阿猛从小就不吃鸡。”
“是的,它不吃鸡,它把鸡全咬死了。”刘老冷哼一声,小姑娘再也受不住了,吸了吸鼻子,哭着说,“刘叔,你先让我们看看阿猛!”
“哭什么哭?那狗是你爹,你专门给他哭丧啊!”
也不知怎的,天花板上的吊灯晃晃悠悠,突然就掉落在刘叔的面前。
吓得一群人惊魂未定。
独留厉贺南但若自如。
村长拍拍胸脯,“这是地震了吗?”
“不像地震,地震的晃动不可能是一个吊灯,怕是刘叔家的灯没安装好。”张菁菁说完,拉着杜忠往后躲了躲,生怕吊灯的碎渣伤害到他。
杜忠亦是如此,护着张菁菁。
厉贺南抿了抿唇,“先去看看狗和鸡,这事情打嘴仗是处理不了的。”
“嗯!”
桃夭赞同厉贺南的话。
小姑娘更是点头如捣蒜。
来到仓库,阿猛见到祝军与小姑娘,顿时激动地想要扯开捆绑着它绳,发出的呜咽声在桃夭的耳朵里无疑是“救救我。”
阿猛怕是没开灵智的,或者确实单纯,能说的词汇不多。
小姑娘见到阿猛,顿时扑倒过去,有了主人的抚摸,阿猛亦激动地不得了,狗头不停地在小姑娘的手上扭动。
求摸摸。
这舒适的状态让容易满足的狗子忍不住摇晃起尾巴来。
“刘叔,您下手也太狠了。”
小姑娘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它那么温顺,你居然打得它嘴里都有血,刘叔,我就问你一句,你既然说它咬狗,那么在你打它的时候,它有没有咬过您呢?”
“他敢。”
刘叔就是个莽撞的士兵,跟他根本说不清,道不明。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我不能让阿猛受冤枉。”
“怎么就受冤枉了?自从阿猛被我捆绑起来,村上的鸡再没被咬死过。”老刘的话已经是认定了这事儿就是阿猛的错。
“刘叔,你这算血口喷狗。”
这种事,通常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阿猛是狗,不会人言,自然没发给自己申冤。
“冒昧问下,你们请我们来办案,就是为了看你们争吵吗?”桃夭说完,眼睛扫过刘老和小姑娘,小姑娘闻言,顿时没了声音。
倒是刘老,“你们这些公家的人,除了会和稀泥,几乎一无用处。”
“刘老,我记得报警是你报的吧,怎的,我们一来就是无用处了,那你当初报警做什么?”厉贺南倒也没生气,就是想听听刘老的刘氏厚脸皮理论。
“请你们来作证啊!不然这祝家人耍懒怎么办?”
“原来如此。”厉贺南了然点头,刘老以为自己得逞了,顿时哼笑一声,但厉贺南的声音打破了刘老的心思,“抱歉,我们是来查案的,这个案件让我们很感兴趣,至于和稀泥,目前我们不打算这么做。”
“谁让你们来查案子了?这案子不是明摆着已经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