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难得的机会,两人也是特别的拼,白依依把宛老师的检验报告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起来。
宛老师听说白依依要回来,来的也特别早,看到白依依在那里看档案,走过去说道:“依依啊!我把岳兵的尸检已经全部做完了,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
“型血。”白依依看着检验报告,不禁自言自语道。
“是的,岳兵是型血。”
“可我记得当初在市的时候,因为交通事故,岳兵住院的时候,血型好像是型。”
正在这时,化验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来的正是徐子昂和陈权。
“我想看看他的右腿。”
徐子昂说着走到殡棺处,撸开白布,看了一眼他伸直摆放在那里的右腿。
“他不是岳兵。”
陈权快速走过去看了一眼,“我马上去市把他的资料调过来。”
当初的交通事故,因为没有更加确凿的证据,最后也是以交通事故断案,交由交警队处理。
徐子昂和陈权虽然当时去了现场,可因为职业原因,并没有直接参与权,所以对于岳兵的资料,他们知道的并不多。
可徐子昂记得当时去医院里看他的时候,他的右腿上有个胎记,因为在伤口的旁边,所以他特意看了一下。
他这么一说,陈权也想起来了,徐子昂说,岳兵的电话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且通话记录也没有其他人的信息,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死者不是岳兵。
而是岳兵和嫌疑人共同制造的假象,尽管这个猜测匪夷所思,可警察断案有时候也是根据猜的情况去寻找证据的。
两人这才到了化验室。
白依依听了后说:“他很有可能不是岳兵,他们的血型不同。”
白依依说着把岳兵的尸检报告拿给徐子昂,她知道以徐子昂那超强的记忆力,他一定能记得岳兵的血型。
果然他很快就说:“我猜的没错,岳兵有一位孪生兄弟,想必就是这位了。”
陈权很快就从市把岳兵的所有资料都拿回来了,结果也和徐子昂和白依依说的一样。
会议室里就这次的案件再一次讨论着,徐子昂在白板上写着:“岳洋,死者50岁,和岳兵是孪生兄弟,未婚,无子女,从事着摩的生意,前些日子,因为喜欢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
债主刚好在他遇害当天去他家里找过他,可就案发现场来看,岳兵的家是第一案发现场,不存在着转移尸体一说。
也就是在案发当日凌晨后,他孤身一人前往了岳兵的家,可为什么白怀林没有听到声响呢?我的猜测是,当时他已经睡下了,岳洋从外面进来,他也只能是觉得他去方便了。
不会想到这人已经不是岳兵了。
然而真正的岳兵在岳洋进来前,已经去了浴室。”
接下来的话他不说,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了。
白怀林有可能是真的没有听到声响。因为浴室里的水流声已经完全影响了他,再者死者和嫌疑人可能是直系亲属,这让死者根本就不可能防着对方。
全过程可能不足五秒钟,白怀林根本就没有机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