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了几天我也忘记了,只是还记得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拼了命的再去学习几天,再去拼一把。
因为数学英语这俩分很高的学科,我在家自己努力也没有用了,不会就是不会,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运气了”,只是这一次我的运气不是很好,以为考试时会有“贵人相助”,但是没有,或者说,“贵人”相助的不够。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一段时间后,网上查到了成绩,很是遗憾的接受了我的成绩单,397分,我想,我落榜了。
正常情况下考不上一所高中,而且当年还有几所新建的高中,我好像也考不上,如果再多考三十分左右我还有希望,只是没有那么多如果。
我家里面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可以托一下,或者花点钱进一个高中,都没有。
考试的那几天,阳光不燥,微风正好,也没有下雨,一切刚刚好。
按照时间去考场,老王也会来接我,然后送我回家,或者和张山海他们一起回家。
考前还在紧闭的学校门口看见了梦君在哪里等待着,还是那么漂亮,尤其是不穿校服的她穿着便装后更是好看,而我只敢远远的看几眼,便觉得心满意足。
然后只等着进入这个学校寻找自己的考场座位等着考试,考完后上午是可以直接回家看,下午是休息半个小时的样子,然后再接着考,如此两天。
最后离开考场的那个上午,我是和张山海他们一起走的,走着回家,再见了我整个的初中生活,再见了回不去的那三年。
不过唯一开心点的事情就是,最后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我还是看见了梦君。
记得那天她穿了一件露后背的衣服,很是大胆,极其的博人眼球,露出了雪白的后背,她当时是去奶茶店买奶茶,所以我看见了她的后背,只是我的脚步没有停留,她也未曾驻足,我们就此没再见过,时至今日。
结局不悲不喜,我喜欢她那么久,没有勇气上去当面说一句话,最后我们遥遥的对视了一眼,就此别过。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也许要学会放下一个人,只是啊,记住一个人很简单,忘掉一个人是真的很难,几年后,她也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打转,不知道累不累。
回家后百无聊赖,就开始在家等成绩,每天在家里面“深居简出”,最长的记录是一个月没有出门,因为不知道出门要做什么了,再也没有了出门的方向与目标。
我妈说我天天跟母鸡抱窝似的待在家里不出门,她不知道的是我出门不知道该喊谁了,以前出门的时候我妈总会管着我,或者就不让我出门,似乎这样我就能好好学习。
现在出门似乎没有人管我了,只要记得回家就行,但是我不知道喊谁一起出来玩了,似乎都多有一层“隔阂”,没有什么出来的理由了。
等成绩出来的那段时间也是有些忐忑,虽然知道自己很大的可能性考不好,可还是有些期待感,期待自己能够多考一点,这样就可以上一所高中了,可更大的可能性,更难以接受的现实就是我考不好。
白天在家嗑瓜子看电视,有时候我妈在家也不好正大光明的拿手机出来玩,只好趁她出门或者睡觉。
晚上九点后是一天最自由的时候了,因为我妈睡觉后我就可以去玩游戏了,或者和梦君聊天。
没错,我们俩还一直聊天,虽然已经毕业了,可还是舍不得她,后来有一天,我想,我表白吧,我不想再等了。
于是我就在一个晚上我妈出去的时候给她表白了!
很不出意料的她没有答应,我早就想到了,只是真的被拒绝后还是有点难受。
她和我聊了好多,那个晚上,具体聊了什么我也忘记了。聊天记录两年了我也找不到了,只记得她讲了讲她自己的感情故事,好像是只有过一个男友,然后相处了一点时间后,这个男生喜欢上了其他女生,于是他们分手了。
然后她就没有再谈过恋爱了,她也有喜欢的男生,只是这个男生和其他女生谈恋爱了,于是就没有喜欢的男生了。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人聊了很多,很久。
最后我说“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不是一定要得到你的回应,只是希望你在以后走到人生低谷的时候不要放弃,只是曾经有人被你的魅力所吸引,曾经是,以后也是。”
最后自然无疾而终了我们两个人,没办法,人总是要学会放手与忘记。
但是我无法说服自己忘记她,这样也好,浅浅的怀念着她,不曾被岁月抹掉一点一滴,像一杯老酒,越老越值得回味。
人的一生会遇到2920万人,两个人相爱的概率是00049,所以她不爱我,我不怪她。
不管爱或者是不爱,两个人相遇都是一种幸运,,能在一起就珍惜,错过了就祝福,如此最好。
就像卢思浩曾说:“我希望你读很多书,走很远的路。”
“我希望你爱很多人,也被很多人爱。”
“我希望你走过人山人海,也遍览山河湖海。”
“我希望你看纸质书,送手写的祝福。”
“我要把你独立坚强,温暖明亮。”
“我要你在这寡淡的世上,深情的活。”
我们各自登高,然后山顶有缘再见,但愿殊途同归,你能给我讲讲来时的路。
但当时年少嘛,不像现在都经历过了,看开了,想明白了,当时就有些难受,毕竟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可以说是失恋了。
表白失败了不就是失恋吗?
只是还没有开始的恋爱,就已经被扼杀在了摇篮中。
稍微有点难受,于是我想找个人出来分享一下心事,又不想在白天玩游戏,毕竟晚上每天都会玩到十二点一点左右!
在白天我妈出去后,我翻了翻好友列表,发现好像除了老王,赵煜,老黄之外,也没有什么想喊出来的人了。
于是我一个个给他们发消息,问谁能出来!
老王说:“我在向城!”
赵煜:“我在医院!”
老黄:“我在店里帮忙出不去!”
想了想我给赵煜说:“你耳朵好了没有,还在里面吗?”
赵煜说:“没有,还在医院,你要过来?”
我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说道:“过去,怎么过去,你在哪里!”
赵煜说:“我在县医院,你直接骑车过来就可以!”
我说道:“没有车,怎么过去,有多远?”
你的例外与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