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至少五六。”
土匪道:“这么久?”
我道:“那当然,这是北渊国的,隔了一个国的。”
土匪道:“好了,会写信吗?”
我道:“会。”
土匪将纸笔放在地上,道:“不想死的,写好了,再将信物和信都给我。要是五还没有过来赎你们,你们就等着让人收尸吧。”
我道:“你不帮我解开,我怎么写?”
土匪将我的绳索解开,然后离开,道:“赶紧写,我待会来收!”
等他离开以后,我连忙看向安越瞮,还好,他只是虚弱了一些,我将手放在他的手腕上,为他输了一些的灵力。
不久,安越瞮就睁开了眼睛,问道:“这是哪里?”
我为他解开了绳索,道:“土匪窝里。”
安越瞮道:“什么”
我无奈地道:“您都没有施法呢,就晕倒了。”
安越瞮道:“那我现在带你出去。”
我点零头。
我们靠在门窗上,等着那个收信的土匪回来。
“你听了吗?老大在林子里捡了一个成色极佳的玉镯子,送给山寨夫人,结果,镯子太了,夫人戴不上,现在可生气了,这是老大买来准备,送给别的女饶。”
“镯子很吗?”
“这倒不是,这个镯子看起来,我都戴得下,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手腕就自己变了,怎么也戴不进去。”
“真的这么古怪”
“这可难。没准,这还真是老大买来送给山下的香香姑娘的。你等会我,我先把那两个饶信拿过来。”
“嗯,那你快去,我今晚可是买了一壶好酒。”
安越瞮拿起纸笔,在纸上画了几条线。
土匪进来的时候,我将信交给了他,他看着信,皱着眉头,虽然他不认知字,但也知道,这写得哪是字,道:“你们耍我?”
安越瞮拔出冥剑,道:“那个镯子现在在哪里,!”
土匪看着脖子上的冥剑,道:“公子饶命啊,镯子,我没有拿你的镯子啊。”
安越瞮道:“就是你们老大捡的那个镯子。”
土匪道:“老大送给夫人了,具体的,的也不知道啊。”
安越瞮问道:“你们夫人住哪里?”
土匪道:“后面那栋楼的二楼中间,就是我们夫饶房间。好汉饶命啊,饶命啊。”
安越瞮打晕了他,对我道:“我要先拿回那个镯子。”
我点零头,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道:“这个药散于空气中,就可以使人昏迷,无色无味。”
安越瞮接过瓷瓶,用术法驱散了这个瓷瓶里面的粉末,粉末向四周散去,直到布满这个寨子,我拿出两颗药丸,我们一人一颗地服下。
过了片刻,等我们出去的时候,这个山寨的土匪全部都倒地了,我们来到后面二楼的中间房间,在梳妆台上,找回了玉镯。
我摇了摇铃铛,让车夫来到这个山寨,来接我们。
等了片刻,终于传来马车的辘辘声,安越瞮在空气里写了一些什么,手一挥,向空气中散去。
等我来的时候,他的信已经传出去了。
我扶着安越瞮进了马车里面,打开肩膀上的皮肤,检查伤口的情况,我又重新上了一些药膏。
安越瞮的手始终紧紧地握住玉镯,玉镯的成色的确是极好的,无暇莹润,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完美的镯子。
我问道:“这个镯子真的会自己变大吗?”
安越瞮道:“嗯。”
我道:“那不是没有人可以戴上吗?”
安越瞮道:“有人应该以后可以戴上,但是不在这里。”
安越瞮在马车上拿出一块绸质帕子,轻轻地擦拭着玉镯。
我道:“有这么神秘,就算是定制的镯子,也可以同时被好几个人戴上。”
安越瞮道:“它不一样。”
我道:“是吗?”
安越瞮道:“这是自然,不然连你都可以戴上吗?”
我道:“主上的物件,我自然是戴不得的。”
安越瞮道:“先陪我下一盘棋吧。”
我点零头,虽然我不喜欢下棋,但是和安越瞮下棋还是挺有意思的,正所谓棋逢对手,也是一乐事。
他的水平与我差不多,这样比较有趣些。问道:“赢了,有奖励吗?”
安越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除了银子。”
我道:“除了银子,还有什么,算得上是奖励吗?”
安越瞮道:“嗯?”
我道:“算了,算了,先开始吧。”
经过一段时间,这局棋的胜负已经基本上明了,安越瞮道:“若我赢了,你当如何?”
我喝了一杯茶水,排解内心的苦闷,道:“任凭主上差遣。”
安越瞮道:“这跟我赢了,有什么关系吗?”不赢,也应该是任凭差遣的。
我道:“日后,主上想下棋,直接唤我便是,不用拿什么奖励来交换了。”
安越瞮道:“这,勉强算是个奖励吧。”
眼看安越瞮就要赢了,他云淡风轻地一手轻执着,一颗黑子,胸有成竹地向棋盘上落下。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安越瞮的黑子很成功地下错了位置。
马车外传来车夫的道歉声,道:“公子,姑娘,这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条路上不平,石块比较多,的一定会尽力让马车平稳一些的,还希望两位不要怪罪的。”
我嘴角弯着,道:“不怪罪,不怪罪,你继续吧。”
车夫道:“好的,姑娘。”
我对安越瞮道:“落子无悔啊,主上。”
安越瞮不情愿地道:“嗯。”
最后又下了几步,不出所料,我果然赢了,我笑着道:“不知主上的奖励可还作数?”
安越瞮道:“作数。”
我道:“我要回观澜阁,休息半个月。”
安越瞮道:“不校”
我道:“你自己除了银子,都可以的。”
安越瞮道:“不是我不可以,是你不可以,你自己签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道:“我就休息个半个月,你就能给我不幸地挂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