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刻派人通知武松,让他即刻攻打方腊,若有阻拦,全部杀无赦,无需手软。”
宋江早就料到方腊不会轻易归顺,所以在徐青出发之前,武松也已经带着陷阵营赶往江南了。
“另外,通知徐青,他那边也要加紧行动。”
“是,属下明白。”戴宗赶紧道。
他跟着武松这么久,早就已经习惯了服从,哪怕是明明心里也有些怀疑武松一个人能不能行,但是他却聪明的没有多问。
戴宗虽然一直在外替宋江办事,但是宋江即将迎娶赵紫蘅的消息已经昭告天下,此刻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宋江道喜。
“属下还不曾给陛下道贺,恭喜陛下即将大婚。”
“哈哈,你不用客气。”
宋江说着,突然从座位站了起来,来到窗边负手而立,望着江南的方向淡淡笑道:“不过相信等朕大婚的时候,武松肯定会给朕送来一场大捷的。”
他眉宇间全是从容自信,更显得威仪非凡。
不知为何,戴宗忽然感觉,宋江身的威势好像比之前浓厚了。
当下他更是俯低了身子恭维道:“那是自然,有陛下运筹帷幄,那方腊如何是您的对手。”
戴宗的一番话很是得宋江的心意,笑着又将他褒奖了几句,这才让戴宗下去。
戴宗也没敢在汴京多待,出了皇宫立刻就去执行宋江的命令了。
有他的无双轻功,他很快就赶到了武松驻扎的地方,传达了宋江的意思之后,戴宗便去帮助徐青了。
而这边,武松也立刻带着陷阵营一路急行军,直奔大宋和方腊交界的业城而去。
而且让武松惊讶的是,他发现自从带着宋江给他的号令其之后,他的行军速度简直比从前快了十倍不止,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业城城外。
业城,本来在之前还是大宋的领地,但是方腊趁着宋江和童贯开战的时候,命人直接将此城拿下了。
此刻,城楼的方军很快就发现了武松的靠近。
当下,立刻就有人敲响了示警的钟声,另外还有一个士兵快速的跑到了城中,通知了他们的将领。
“将军不好了,城外突然来了一支宋军。”
“什么!快随我去看看。”
镇守此城的,正是八骠骑之一的张威,此人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
他奉方腊的命令攻下业城之后,为了防止宋军夺回业城,就一直在此地驻守。
此刻听到有宋军前来攻城,他没有怠慢,立刻就带着自己手下的亲兵登城楼。
城楼下,武松的三千陷阵营战士已经整装待发,列阵城下。
张威低头一看,见不过才区区三千人,心头的紧张立刻就去了大半。
现在城中少说也有一万人马,对方的兵力还不及自己的一半,所以他自然无需担忧了。
当下,他立刻气沉丹田的朝城下喊话道:“城下何人,报名来。”
“城之人听着,我乃大宋皇帝手下武松是也,奉陛下之命讨伐叛逆方腊,你们若是聪明,现在打开城门投降,我还能饶你们一死,否者杀无赦!”
武松骑在战马,大声说道。
闻言,城楼的张威立刻怒了。
“呸,好大的口气,不过才三千人,武松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三千人的确是不多,但是杀你这样的蝼蚁,足够了。”
“好,今日我张威倒要来会会你这梁山十四好汉,看看你是真的有些真本事,还是浪得虚名了。”
武松的大名张威也是听过的,不过自己也不是无名之辈,更何况自己现在的人数远多于他,所以张威立刻对手下吩咐道:“传令下去,立刻开城门随我出城迎敌。”
本来一般敌人进攻,主将都是先在城楼防守,消耗对方的体力。
但是武松只有三千人,所以张威根本就没有害怕,而是立刻决定出城和他一决胜负。
命令立刻被传来下去,他的副将迅速集结了城中的士兵,然后张威就跨了战马,然后带着手下的士兵冲了出去。
城外,武松早就已经下令众人排好了攻击的阵列,等着他们了。
“兄弟们冲啊。”
张威大吼一声,一夹马腹冲了出去。
而武松也不敢示弱,手中的长刀出鞘,也立刻催动了战马迎着张威而去。
“冲啊!”
在两军战士的嘶吼声中,两人率先碰到了一起。
“武松,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今日我就要将你的头砍下去请功!”
“那就看看,今日是谁先死!”
两人说着,手中的兵器已经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
刹那间,一股巨大的力气激荡开,两把兵器都震得嗡鸣不已,而张威手中的刀更是差点直接脱手而去。
还好关键时候,张威用尽全力握住了刀柄,才免得自己阵前丢脸。
他悄悄动了动发麻的胳膊,再看面色无常的武松,心中已经拉响了警报。
不过才短短一个交锋,但他已经清楚,这是一个劲敌。
“居然能接住我一刀,你倒是还有两下子。”而武松也是极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眼中被激起了几分战意。
武松可是连老虎都能打死的货,力气自然大的出奇,之后又被宋江给强化过,现在他的力量已经到了逆天的程度了,普通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武松至今遇到的敌人中,鲜少有能接下他一刀的。
不过这话更是刺激张威。
“休要猖狂,再来。”说罢,他立刻率先发动了攻势。
因为刚才已经吃过一次亏,张威吸取了教训,不在打算以蛮力和武松硬拼,而是打算以灵巧的身法取胜。
只见他手中长刀猛地朝武松面门砍出,然而在即将要靠近武松的的面门时,手腕一动,他手中的刀立刻就变换了方向,直接攻向了武松的腹部。
张威认为,武松既然是力量型的战士,那他的灵巧度肯定不足,自己突然变招他肯定就反应不过来。
所以看着武松还横在面门前的大刀,他嘴角已经划过一个得逞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