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这边就算再勇猛,也只有三千人,而方腊直接就让邓元觉带了五万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有什么胜算的。
当下,邓元觉立刻就点齐了兵马。
五万人出城,一字排开,黑压压的站在武松的对面。
两厢一对比,武松的三千人在这样的对比下,立刻就显得孤零零,弱小无助的样子。
邓元觉自认自己是稳操胜券,忍不住轻蔑的道:“哈哈,武松,老子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面对他的奚落,武松冷冷一笑。
方腊就在墙头,只要自己活捉了方腊,这次的任务基本就算是结束了。
因此武松再也没有隐藏的自己的实力,只见他立刻就开启了金身罗汉的状态。
下一秒,他整个人的身体瞬间暴涨二米五以,全身都已经开始冒着淡淡的金光,透着一股慑人的气息。
他手中长刀一挥,立刻下令:“进攻!”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他的副将也立刻开始挥舞起了号令之旗,指挥着全军开始进攻。
“杀!”
随着号令器开始挥动的那一瞬间,三千陷阵营士兵齐声呐喊,天地似乎都为之一颤。
刚刚还弱小的队伍中,立刻就有一股可怕的气势爆发出来,瞬间弥漫在整个战场。
就算是方军也忍不住一震,有些被他们的气势吓到。
不过到底是人数占优势,所以这种恐惧只在他们的心头停留了一瞬,很快就被驱逐了。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老子就不客气了。”邓元觉见状,冷笑一声后也立刻下令进攻。
当下,他的副将也立刻挥动战旗,指挥着身后的军队发起冲锋。
冲!
杀!
阵阵喊杀声震耳欲聋,两支队伍的人也迅速碰撞在一起。
兵器碰撞在一起,瞬间激起一股火花,战场硝烟弥漫,所有的人都开始奋力的厮杀了起来。
而这边,邓元觉和武松也立刻碰在了一起。
邓元杰是方腊手下的四大元帅之一,武功不弱,而且也是一个力量型战士。
此人身负蛮力,骄傲自大,自从投在方腊手下,领兵打仗一来,就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败绩,因此他根本就没有把武松放在眼里。
此刻他一心只想着将武松斩于马下,所以两人一碰,他立刻就发起了进攻。
之间他手中的长枪飞刺,直奔武松的咽喉而去。
长枪裹挟着凌厉的气势,眼看着离武松咽喉还有三寸的时候,武松已经迅速后仰弯腰躲过攻击,而他的战马却去势不减,猛地朝邓元觉冲去,转瞬间两人距离立刻拉近了不少。
同时,武松手中的长刀猛地朝邓元觉砍出。
这一刀灌注了武松全部的力量,丝毫没有掺杂任何的水分,邓元觉好似都能听到刀锋划破空气的声响。
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邓元杰使的是长枪,在放手本来就没有短兵那么灵活,又加他太过自负,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万一自己一击不中之后,如何防守的问题。
所以如此近距离之下,他手中的长枪根本就来不及防守,眼看着武松手中的大刀就要劈到自己的脖子,他只能赶紧弓腰险险躲过了这一刀。
正在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武松手腕一翻,反手握刀猛地往后一刺、
噗!
邓元觉后背一凉,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才发现一截刀刃从他的胸口穿出。
这一切看似复杂漫长,但是其实从邓元觉出招,到武松砍空再变招,都不过只是刹那间的事情。
武松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两匹马相交的一霎那他一刀刺穿邓元觉,马奔离的那瞬间,他也随之抽刀,毫不留恋而去。
然后一路刀光闪烁,又不知道有多少的方军身首异处。
知道邓元觉从马栽倒的那一刻,城楼的人才知道他已经死了。
“我靠!”
所有人都忍不住暴了一句粗手。
邓元杰也算是一员猛将了,在方腊的五十大将中,也是排名前几的存在,现在这武松不过一招就解决了他,而且还是那般轻松随意!
若非亲眼所言,谁能相信?
战场,随着邓元觉落马,方军虽然害怕,但也不至于直接就慌乱起来。
毕竟城楼还多的是将领,所以他们仍旧在奋力和宋军厮杀。
不过有号令之旗的加持,三千陷阵营的士兵就如同不伤不死的机器一样,根本就是不可能战胜的存在。
这些人不仅不会有疲劳,而且就算是受了伤也很快就能恢复,所以哪怕是弱于敌人十多倍的情况下,他们也丝毫不见败势。
所以方军很快就发现,现在的形式是,自己的人已经倒了一大片了,而敌方那边不过就是偶尔一两个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而且更气人的是,这些人受了伤动作也不见缓慢,反而还比之前更勇猛了,直接就是一刀带走一个,刀刀不落空。
这踏马怎么打?
业城沦陷的场景立刻再现,三千人直接压着五万人打,而且还打的五万人狼狈不堪。
城楼的方腊等人都如同被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纷纷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这些人一改之前的轻松随意,露出一脸哔了狗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
不过就是三千人,怎么会这么厉害!
“王,情况看似不妙啊。”一个大将担忧道。
方腊显然也是被这一幕吓得慌了神,不断的看着众人道:“这群人怎么会这么厉害,这真的只是士兵?”
现在他总算知道,武松为什么靠着三千人就能连夺五城了,妈的这些人每一个就跟武功高手似的,甚至比自己手下一些大将还厉害了,这怎么可能不厉害!
别人都是一个猛将带一群兵,他们是一个猛将带了一群猛将,这踏马根本就没法比。
除非他们这边的士兵也全都是猛将,不然只有被吊着打的份。
一时间,所有人都开始骂骂咧咧。
“这个宋江也太阴险了。”
“是啊,这么厉害的军队,也不知他是怎么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