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的事都是你能做的。”姜妤皮笑肉不笑地，“就像今这样，陪人睡觉。”

“可以。”郑巧玲不假思索地回答。

姜妤见她回答这么干脆，忍不住好奇地问“难道在你看来，这种事真的可以这么随便吗？”

她实在很难想象，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把贞洁视若无物。

郑巧玲的脸色十分平静，“或许在你看来，我这个人很脏，但如果你知道我的过去，我想你会理解我的。”

那是一段郑巧玲不愿意提及的时光，现在的日子跟以往相比，无疑好太多了。

既然郑巧玲不愿意多，姜妤也不追问。她不担心郑巧玲后悔，因为施展魔法的时候，她特意做了一些手脚。

这种伎俩平时或许没什么用，但只要郑巧玲敢背叛她，姜妤会让郑巧玲明白什么叫做痛苦与残忍。

和女巫做交易，一旦违反承诺，便要自食恶果。

……

姜妤悠闲地在街上溜达，这郑巧玲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她刚到家门口，许久没联系她的洪萱素，突然来羚话。

对于洪萱素的电话，姜妤丝毫不意外。阿力给她骨哨时，这哨子上有致命的蛊虫，姜妤差点因此丧命。都来而不往非礼也，姜妤让季衍交给洪萱素的骨哨，同样被她事先做了手脚。

想必洪萱素是没了办法，才会给她打电话吧。

姜妤的脸上露出一抹若有深意的笑容，接通电话，客套地寒暄“洪姐，真是难得啊，您找我有何贵干啊？”

“姜姐近来可好？”洪萱素的声音叫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姜妤轻笑出声“过得勉勉强强，就是有些无趣。”

“姜姐，你这两有空吗？”洪萱素单刀直入地问。

“可能没空哦。”姜妤嘴角一挑，“最近我们公司和千达影视有合作，我可能走不开。”

姜妤故意把“千达影视”这四个字咬得非常重，洪萱素一听，瞬间改变了原来的想法。

“既然姜姐暂时没空，那我也不强求了，过两我会回北海市一趟，到时候约个时间见个面吧？”洪萱素发出邀请。

“随时恭候。”姜妤抿唇一笑。

她清楚洪萱素找她做什么，换言之，她等这个电话，也等了蛮久的了。

难得洪萱素这么沉得住气。

挂掉洪萱素的电话后，姜妤没有把手机收起来，而是拨打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手机号一接通，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你好，苗疆圣手毒医罗六斤为您服务。”

“罗六爷，我姜妤。”姜妤没有废话，“我想请你来北海市一趟。”

“啥？去北海市？没空！”罗六斤没好气地道，“我姜妤，你是不是闲得无聊拿我寻开心？”

“两百万。”姜妤直接给出一个数字。

“行，明晚见！”罗六斤很干脆地挂羚话。

另一边，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姜妤摊了摊手。这不见金钱不眼开的老头，果然没有什么比这更有服力了。

等姜妤到家，跟季衍起这件事，季衍满脸疑惑，“你让罗六斤过来是为了什么？”

姜妤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先不骨哨这暗中做的手脚与罗六斤有关，就洪萱素，如果芸娘真的是洪萱素的人，那么姜妤还真不得不把罗六斤请过来。

她是女巫没错，拥有强大的手段，可以做到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但苗疆蛊毒实在太诡异了，这种防不胜防的东西，姜妤必须做准备。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送了自己的命，在没有找齐魔法碎片，不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任何意外发生。

哪怕概率可以到忽略不计，她都不能掉以轻心。

季衍觉得姜妤有些大惊怪，现在他们和洪萱素还是合作关系，洪萱素要对付洪飞，短期内绝对不会和姜妤窝里反，他认为姜妤过于杞人忧。

但姜妤不这样想，这洪门的手都伸到千达影视来了，虽然龙达是京南龙家的人，但一个旁支，根本入不了龙家饶眼。龙达与洪飞合作，无非是为了钱和权，假使他能动京南龙家的人入这个局，形势就会比现在还要复杂许多。

姜妤故意出千达影视，是有她的打算在里面的。她相信这次洪萱素回北海市，绝对不止找她骨哨的事情这么简单了，有可能还要借她的手，除掉龙达这个隐患。

只是姜妤的手，岂是借就借的？

季衍不是想重回京南季家吗？他现在没权没势，要回去估计够呛，所以姜妤必须要抓一条大鱼上这条船，无疑，洪门就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这些事情，姜妤都没跟季衍，包括之前她与黑玫达成协作的事，到现在她也没讲。

在姜妤看来，季衍作为她的合伙人期间，替她做了不少事，她也尽自己所能，做一些能够补偿季衍的事情也是应当的。

姜妤久久不语，季衍还以为姜妤不便向他透露，正要放弃追问，姜妤“你不用担心，我做这些事有分寸。”

季衍点零头，不管姜妤的是真是假，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只能往下继续筹划，哪有回头路可走？

气氛变得有些沉默，姜妤踹了季衍一脚，“跟你这么多，我都饿了，去煮碗泡面吧。”

“你要吃怎么不自己动手？”季衍皱眉，见姜妤有些不高兴，补充一句，“你不是不知道，我厨艺不佳。”

“泡个面而已，跟厨艺有半毛钱关系？”姜妤脸色都黑了，“拜托你下次拒绝之前想个比较好的理由，不然我会把你从窗户丢下去的。”

季衍听姜妤把这种事情得这么轻松，瞬间打了个寒颤。

他几乎是反射性地站了起来，“我明白了，我这就去给你煮泡面。”

“记住了，不放葱花，少油，多辣！”姜妤非常顺手地使唤着季衍。

季衍“……”

他堂堂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不要面子的吗？

话回来，这少油多辣的泡面真的好吃吗？

他“嗞溜”地吸了根面条，味道好像还可以的样子。

哦，就是开水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