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石伊那一通直接了当的拆穿，彻底撕破了艾语儿装模作样的假象，气得她叫出声来。

“石伊！你！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我来，就是给你一个给我低头的机会，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你完了！以后你也更别想混好！”

“啧啧啧，听听您说这话，给我机会？呵，真的是和八岁以下的儿童一样天真无邪。”

石伊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凭借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眼睛，小小的片场瞬间笼罩起沉重的压迫感。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艾语儿吓得腿一软，直接向后来了个踉跄，“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就去找你那些年龄感人的客人诉苦，然后封杀我？”

“你说什么呢！”

“我说实话呢，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石伊勾起唇角，上前一步，挑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了看待玩物般的轻蔑：

“艾语儿啊，就凭你这模样和手段，你觉得你还能哄他们多久？

“又或者说，你还能让他们c多久？

“记得开始的时候，你的客人还是些青年才俊吧，怎么最近都开始老龄化了呢？

“是因为老头子权大势大，还是您的业务能力没有办法满足年轻客户的需求，然后被抛弃了呢？

“这才三年多，您就快没有市场了，还想着封杀我，您这梦，做挺好啊。”

“啪嗒”一声，于小沁手里的筷子落了地，连她都没想到石伊今天会这么光明正大地提那些龌龊的事儿，更别说此刻的艾语儿了，一定脑瓜子嗡嗡的吧……

想着，于小沁看向了艾语儿，果然，那女人的脸红得都发紫了，这直戳痛处的言语让她一个字儿都憋不出来，只能愤恨地甩开石伊的手，胡乱地叫唤起来。

看着她这个样子，石伊笑的有些得逞。

“何必这样气急败坏呢？你就不怕表情过于丰富，刚垫的下巴就这么歪着待了？”

艾语儿伸出手指着石伊的鼻尖，“石伊我告诉你……”

“艾语儿我告诉你！”

石伊拍下了面前的脏蹄子，又上前一步把她逼退：

“与其现在在我这儿被气的像孙子一样，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维系你那些爷爷辈儿的客户。因为他们老眼昏花，看不出你那打玻尿酸打到都要透明的鼻子，也因为他们年老体衰，不会把你玩儿得太狂野，让你这要被拆散架了的壳子好再撑几年。”

“你！你！你！”

艾语儿气得浑身上下都开始颤抖，呼吸都开始不流畅，要是有心脏病，这会儿估计已经到另一个世界了。

“说了半天，除了‘你你你’，其他的话还不是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

石伊嘲讽一笑，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要我说，您不如省点儿力气好好留着晚上再表演，哄开心了那帮老爷子，兴许我还真能再被打压几年。

“不过也应该不会太长久，毕竟他们在阳间的时日也不多了，我觉得我能熬得过他们，你觉得呢？”

话音未落，又是“啪嗒”一声，门口好像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落了地。

只见那大理石的台阶上躺着两个星巴克的纸袋，棕色的液体顺着密密匝匝的纹路流了好远。

而站在纸袋中间的，是满脸写着“卧槽”的顾三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