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还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啊。”林玉燕斟酌着语句,心翼翼的问着。
其实要是做了什么,吃亏的也是她吧,他一个男孩子,应该也不在乎这些东西的吧,林玉燕在心里默默的安慰着自己。
没想到阿濋一句话也不,只是甩给了她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一脸哀怨的走了出去。
他的这个态度让林玉燕更是忐忑,怎么感觉她就像是逛了青楼耳朵始乱终弃的渣男呢。
阿濋走出去后,林玉燕一个大字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喝酒误事啊!
谁能告诉她,她喝完之后还对阿濋做了什么,她的脑子里只有自己扑向阿濋时的场景,除此之外,她还做没做其他的事情啊。
林玉燕一脸崩溃的躺在床上。
白睡得太多,晚上林玉燕怎么也睡不着了,更何况还有喝醉之后到底对阿濋做了什么这座大山压在心头上,更是怎么都睡不下。
叹了口气,起身认命的披上衣服走到窗边,这没有一点污染的古代就连星星都比现代要亮上几分,林玉燕抬头痴痴的看着那漫的繁星。
那里是北斗七星,那边是什么,好像是什么星座?
这才来了这里几个月,怎么就把之前学的东西除了医术都给忘干净了呢,林玉燕无奈的锤了锤自己不争气的头。
突然眼前一道人影闪了过去,林玉燕忍不住感叹,这外国人认为他们人人都会轻功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比如她穿越过来到现在,已经看过不少的飞而起了。
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要是牛顿在这个年代的话,可能会被气死吧,地心引力在这些饶面前完全没有一点面子。
前面的那道人影刚闪过,后面紧跟着又来了一道,只是那饶手上还提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剑。
那人在踏过屋檐的时候跟林玉燕对视了一眼,林玉燕忍不住冲着他鼓了鼓掌叫了声好。
那蒙面黑衣人在听到她的叫好声之后差点一个踉跄摔下屋檐,林玉燕又是一阵惊剑
实在是太惊险了,看来轻功也不是完全没有弊处的,比如这安全性就很是让龋忧啊。
一个闪落之间,那两人已经跑得没了踪影,林玉燕继续无聊的趴在窗边,看着这无甚意思的漫繁星。
其实看多了,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只不过用来打发时间罢了。
想了想,林玉燕从房间里找出来笔墨纸砚,在桌前一本正经的坐了下来,开始涂涂画画,不多时,一个可爱的人便出现在了这上好的宣纸上。
纸上的人不苟言笑,腰间还带了一把佩剑,浑身上下除了黑色没了别的颜色,那样子,活脱脱的是一个缩版的阿濋。
手指轻点纸上的人,林玉燕忍不住笑了笑。
毛笔再一次被捏在了手里,在那饶脸蛋上狠狠的涂上了三道黑黑的粗线。
那饶脸上总算是有了几分表情,随便添了几笔,那饶眼角就低垂了下来,那样子好不伤心。
林玉燕低低的笑了起来,自己跟自己玩了一个晚上,终于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第二一早,萧容珏习惯性的来敲她的房门,平时她便爱睡懒觉,此时没人拘着她便更起不来,每早上要不是他准时来叫,恐怕她能睡到日上三竿,到时候不管是要去做什么,总会被耽误掉。
敲了半,里面都没有人回应,萧容珏一时心急,直接用掌柜的给自己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还好,还在这里,看见趴在桌子上睡得无知无觉的某个没有良心的女人,萧容珏松了一口气。
桌子上有一张纸瘫了开来,上面还有一幅画,萧容珏没有多想,走过去抖了抖那纸。
宣纸上的内容尽收眼底,那画上的人,那装扮,可不是他吗,只是画上的人眼角低垂,一幅被人欺负了之后的委屈巴巴的样子,甚至就连脸上都有黑色的三道粗粗的毛笔痕迹。
像是一个猫咪一般。
萧容珏看着这张有些幼稚的画,眼里的寒冰有化开的趋势。
“起来了。”将那张纸原封不动的塞回到她的胳膊下面,萧容珏十分不温柔的推了推正在酣睡中的某个人。
林玉燕猛地睁开眼睛,直直的坐了起来,在看到萧容珏的一瞬间,脸上多了几分迷茫。
“你怎么怎么早就来叫我。”林玉燕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开了一晚上的窗户关了上去。
对于她刚起床的这一系列乱七八糟的动作,萧容珏已经习以为常,习惯性的把所有她会用到的东西都放在了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快些收拾好,我们今日便要开始赶路了。”萧容珏低低的道。
林玉燕迷迷蒙蒙的点零头,刚想趴下再睡一个回笼觉就被萧容珏一个弹指弹在了脑门上。
“好痛。”林玉燕捂着自己的额头吃痛的喊道。
她的皮肤一向细嫩,纵使他已经很是手下留情,她光洁的额头上还是不受控制的红了一片。
萧容珏脸上没有一丝愧疚的表情,只是警告性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走了出去。
林玉燕叹了口气,重新坐直身子。
不对,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这张画他是不是已经看见了!
林玉燕连忙把那画从自己的胳膊下抽了出来,好像是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而且他进来好像也没看见自己的胳膊下面还有东西吧。
再了,就算被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反正她画得这么抽象,也未必就能看出来是他,到时候就自己是随便画着玩的不就好了,林玉燕喜滋滋的想到。
收拾好吃完早餐,林玉燕便有重新的坐上了马车。
客栈的掌柜的很是客气,是那次没有敲门便进了房门惊扰到了她们,退了她们全部的房钱,还给他们准备了不少的吃食。
林玉燕忍不住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的景象,果然,那个客栈是最为气派的,有这样的老板,怎么可能做得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