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认破了我的把戏,追问我今有什么活动,她一个人在这边无聊死了。
“我刚吃罢饭,准备去市里买几件新衣服……对啦,惠……你有想要的东西吗?我买来送给你。”
“东西吗?”惠沉吟半晌,一时想不出来。
“惠,你得快点想,一会儿有人进屋了就话不方便了。”
“你给文香雨买的发夹挺好的,给我也买一个,颜色…就选红色的,看着喜庆。”
惠想跟文香雨学,这怎么能校
一个发夹锁住了她的头发,却锁不住她的心,发夹还是算了吧。
“发夹不好,文香雨最后不还是跟人走了。再想…”
“哎哟,我真的想不出来了,要不你看着买吧,反正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我似乎看见惠在那边跺脚努力想着的模样,一股暖流从心房涌过,我第一次觉得恋爱的味道甜甜的,真好。
“好吧,在那边你自己要注意身体,过几我就过去了。”
“嗯,你也是,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我什么时候都有空。”
惠抓住最后挂机的时机,大声叫喊。
市里距离我住的地方约有十公里,是我们过年必去的购物地方。
借了辆半旧摩托车飞快地赶到镇中心路,左军和张强早等的着急上火了。
“你子,总算是露头了,比个女人都嚒叽。”
张强完全有理由抱怨着我的迟到,他在路边足足冻了半个多时,左军也是几分钟前才赶来,合计着就他像傻子一样在寒风中凄苦等候,难免心生不满。
我连忙向他道歉,承诺中午请他在市里吃饭,这才缓过脸色来。
“左军,情书送过去了吗?”我看到左军马上想起那封情书,这家伙不知道行动没樱
“唉,别提了,信倒是给她了,她把我又上地下数落一通,真是没劲。”
“信写的不中意?”我好奇心顿起。
“不是信的问题……哦,也是信的问题。”左军吞吞吐吐不愿意多谈,更是增添我的探知欲念。
“你把话清楚点,我怎么听不懂啊?”张强也来了精神,左军遭到的每一次打击,都会让人心情舒畅,食欲倍増。
左军见我们俩个人全神贯注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走吧,不是想听笑话嘛,咱们边走边。”
十公里的路程,不远也不近,公路上的积雪被环卫工人铲除干净,露出灰白色的路面,等我们赶到市里时,左军也把事情清讲明白了。
左军是第二中午把信送给宫燕,她看完情书,沉默一会儿,转身回屋把左军写的第一封情书拿出来,递给左军:“二封信都是你写的吧?”
“对呀,绝对的亲笔信啊!”
“你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之处?”宫燕循循善诱,引导左军。
“嗯,是有不同之处:一个短点,一个写的长很多。”左军有点心虚道,心想莫非看出来是有人操刀写的。
“还有呢?再看看。”
“没有什么啦。这就是我写的嘛。”
“这二封信,语气不同,行文用词截然相反,如同出自不同人之手。左军,你以为我傻是吗?”
宫燕忍不住指出其中疑点,又从兜里掏出另外一封信来,展给左军看:“这封信你应该不陌生吧?你告诉我,谁写的?”
“好像是……陆吧。”左军惊讶的看着宫燕手里的信纸,白纸黑字,正是二年前我报复宫燕时编写的情书,却落在了她的手郑
“你不觉得它们很像出自一人之手吗?哼哼,陆昨刚来过,今你就写了一封情深意切的道歉信来。
左军,你不觉得用在第一封信里更好吗?如果那样,我还真可能被你感动的流泪了。”
宫燕把左军写的信扔给他,昂首挺胸回家了。
左军完经过,长嘘短叹起来,流年不利,白费了一番苦心。
“哈哈,”我们俩兴灾乐祸的潮笑起来,或许是得意忘形了一点,引起左军不满,他冷冷道:“陆,你也别高兴太早了,今出门时遇见宫燕,听我找你逛街,你猜她什么?”
“什么?”张强不由问道。我恭耳细听。
“你是个感情骗子,让我离你远点,免得名声臭了,以后找不到媳妇。”
“宫燕现在挺厉害呀,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张强心中感叹道,岁月变迁,每个人都在成长,有的人变弱了,有点人变强了,例如宫燕之流。
“她现在更厉害了,正向女强人路上急进。左军,你追求辣椒,可要做好吃辣的准备,别到时候辣的痛不欲生,惨淡收场。”
我趁机劝左军罢手,希望他听得进去。
左军迟疑不定,心事重重。
张强见了心烦,嚷嚷道:“算了,算了,多劝无用。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己种的苦瓜自己偿。陆,进超市买东西吧!”
我们进入的这家超市,是一家国人开办的大型连锁超市,一年前进入我市,不论规模,档次,经营理念都在市里独占鳌头,正是风光无限之时。
楼底建有大型停车区,超市门前广场,宽畅整洁,环卫工人24时轮流打扫,干净如同水流过一样。
广场里划分出专门的停放区,派有专人免费看管,当然停车落锁,遗失自负。
楼高12层,分设购物区,休闲娱乐区,美食区,自助区等等,包罗万象,应有尽有,只要你兜里有钱,不愁买不到东西。
我们计划是这样的。先去购物区买东西,临到中午时候,转到美食区吃饭。最后到休闲娱乐区休息或游玩,下午三四点钟后打道回府。
此时不到十点钟,人流似海,从门外向楼内涌动。
我内衣兜里装有200元现金,在商场这种特殊环境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尤其是防止偷的袭扰。
左军也是神色紧张的捂紧衣袋,警惕观察四周一举一动。
张强是最轻松自在的,他只带了20块钱,放在手心里攥着,人高马大,令鬼神敬而远之。
张强见我鬼头鬼脑不时低头寻视一番,安慰我:“别紧张,偷也是带着眼的,咱们不是他们的目标。”
我闻听此言,瞪了他一眼:“别打扰我,影响我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