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飞回到上海,径直回到学校。白总和李主任自有住处,来到在上海私宅之郑
俩人吃过晩饭就接到西打来的电话。
“白总,人已经走了。”
“嗯,这种事以后不准在发生了。嗯…我走后那子有什么动静吗?”
“白总,我正想向你汇报。据查,陆今下午3点离开公寓,然后到了一区,被一女子接进区里。该女子正是那个叫钟玥的女孩,估计是陆暂时借宿在那里。”
“又是那个女孩,你昨他俩关系暧昧,对外以男女朋友相称,陆这子瞒着惠做这种事情,难道不怕惠知道吗?”
白总像是询问又像是疑惑不解,我真要是脚踏两只船,那可就是最好不过了。
“两人关系确实不错,一起出来吃的晚饭。那个女孩儿七点钟的时候出去了,陆至今还没下楼,估计今晚是不走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都撤回来吧,不需要在监视他了。”
白志军心里一阵得意,我自己花心找死,那就不要怪他落井下石,心里仔细盘算着怎么样叫惠相信此事,彻底断了惠的念想。
白志军收起手机,抬头问李主任。
“你觉得我们直接讲惠会相信吗?”
“陆跟那个女孩走的太近了,既使我们不,惠也能够查觉到。所以嘛…志军,静观其变,让他俩自然分手岂不更好…”
“好是好,只是慢零,就怕夜长梦多又生变故。”
“俩个人面都见不着,能生什么变故。你呀,对自已的这个侄女比儿子还上心,惠真是好富气呐!”
“我那个侄女可不这样想,总觉得我干涉了她的婚姻,有时候我真想撒手不管,让大哥去操心头疼。”
“好了,不这些让人烦心的事了。咱们去商场逛一下吧!我想买一副耳环。”
李主任若有所思的道,这时候突然想起我在机场送惠耳环的事来,当时她心里也是一阵感动,脑海里闪过一丝悔意,觉得拆散我俩有些于心不忍了。
白志军跟李主任去逛商场,在一家常去的咖啡店里意外看见侄女惠跟一男子交谈,远远望去,俩人相谈正欢,甚是投意。
那男子穿着得休,举止文雅,瞧年龄二十五六,虽然坐着无法估摸身高,可是从上身推算也在1米75左右,怎么看都是金童玉女,相配一对。
白志军和李主任远处望着没打算上前搭讪,唯恐怕惠脸薄反而不美。
却惠接着王峰的电话邀她出门喝咖啡,她稍微犹豫下就答应了。
王峰是服装设计学校校长的亲侄子,自幼受家庭影响,对服装设计情有独钟,是服装设计界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在国内外服装展上屡有斩获,也是国内数得着的后起之秀。
这样优秀的人才,自然倍受姑娘们青睐有加,惠也不例外。
这次在广东举办的时装展上就有王峰设计的几款服装,其中一款深受与会女性欢迎,如果投入市场必将获利丰厚。
王峰以此商讨工作为借口邀惠赴约,自然是十拿稳之事,惠不做他想欣然入约。
以前惠也同王峰一起吃过饭,却是在中午休息的时候,王峰很是下了一番苦心,设计成偶然相约的情景,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吃饭。
在外人看来,另是一番情景,也难怪李主任会对此信以为真,巴巴的跑去告诉我,借此打击我的信心。
王峰殷勤的给惠添加咖啡,征求惠对服装设计上的一些看法,并打算在广东生产几款他设计的衣裳投放市场,看看市场的反应。
“我对生产这一块并不熟悉,特别是这种先期试验的产品,王峰你可以找我叔叔详谈。”
王峰想在惠的服装厂里生产这批服装,这件事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她只好推给了白志军。
其实这都是王峰的借口,他真正的目的却不再此。
“惠,你耳朵上的耳环是新买的?”
“不是,男朋友送的。”
惠摸了下耳环想起了我,机场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也难怪我会跑到机场送耳环,这几个月来,两个人见面的次数也只有机场这一次。
惠突然觉得有点亏欠我,本来这次有机会相见的,却被手里的工作耽误了,我会不会因此埋怨她呢?惠有些不安起来,似乎想提前回校。
“恕我直言,你男朋友的欣赏能力有限,这对耳环,不论是造型还是材质都有些过时了,或者有些俗气。”
王峰当着惠的面毫不客气的贬斥我,却毫不察觉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是他这一类人通常容易犯的毛病,持才是傲,目无余丁。
“是吗?也许你的有理,我们本来就是俗人嘛,俗人戴俗物正好相配呢。”
惠在心里暗生不满,这个王峰竟然敢当面指责自己的男朋友,真不知道他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起码的礼貌都不顾及了。
“惠,我不是你俗,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一点也没有,你可不要误会啊。”
王峰这才感到有些不妙,极力为自己辩白。
“王峰,我看该谈的事也谈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谢谢你今晚请我喝咖啡。拜拜。”
惠站起身来向外走去,王峰连忙跟了上去。
“惠,我送你回校吧!”
“不了,反正我们也不同路。你不必客气了。”
惠谢绝了王峰的好意,独自一人打车回了学校。
王峰又返回了咖啡店,坐在桌边发愣,他没有想到好好的事情竟是这样结尾,离间不成,反倒被惠嫌弃,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呢?他苦苦思索…
白志军和李主任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暗暗诧异不已。
他俩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戏?原本好好交谈的俩个人突然间变得陌生起来,惠独自离去,那个年轻人则坐在沙发上发呆。
“志军,这个年轻人不是惠的菜啊!走就走了,连头都不回。”
“谁不是呢?也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瞅瞅倒是能会笑,仪表堂堂的,却连一个丫头都哄不住,真白瞎了一副好相貌。”
白志军想看一场好戏,只是戏的结果有点出乎他的意料,让他对那个男孩儿不由得恼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