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到祈月宫,我还没问你呢,你居然是祈月宫宫主,你当初见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明身份?”
说到祈月宫,左丘怡就有些不开心,她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她身份的人。
“我这个,当时不是想认识一下你师父吗?我如果说出我的身份的话,不是怕你不带我来浪炼派了嘛,嘿嘿,小左丘,别生气了嘛。”
汪景歌不要脸的朝左丘怡开始撒娇,听得左丘怡一阵哆嗦。
“行了行了,你正常点,看他们......”
汪景歌闻言看了过去,居然看到尹城和房蓝枝居然亲上了,她连忙捂住左丘怡的眼睛。
“不是,你干嘛?”
左丘怡拂开汪景歌的手,看着她,有些莫名其妙。
“你个小孩,不要看这些东西,对你不好。”
汪景歌一本正经的说,左丘怡看着她抽了抽眼角,这人怕是不知道她看了多久。
“你怕是不知道我已经看了多久了!”
左丘怡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啊,罪过真是罪过,小孩不懂事,神明保佑……”
汪景歌见她这么说,连忙闭着眼睛说着一些左丘怡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看得左丘怡一阵无语,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她没有理那突然变得神神叨叨的人,而是继续看向尹城他们。
“我观察了他们好几天,那个女人一连好几天都来这见尹城,我怀疑他们有阴谋。”
汪景歌见她没理她,又继续说。
“什么阴谋?”
“我也不知道,不然拉你来这干嘛?”
“你之前等我等了很久吧。”
“嘿嘿,也没多久。”
“所以,你是知道我那个时候会回来?”
左丘怡终于正眼看向她,说尹城有阴谋,她怎么感觉汪景歌对她有阴谋?居然知道她出来的时间。
“想找你,肯定要打探好你的时间啊。”
“行了,别做出一副你委屈的模样,在我这不管用。”
“嘿嘿,小左丘,你说,他们会干些什么?”
汪景歌打算拉开话题,左丘怡知道她的意思,她感觉到汪景歌并没有恶意,便也没有再逼问什么。
“想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待会跟着房蓝枝去看看就晓得了,你之前没有跟过?”
“我之前觉得没什么好看的,而且房蓝枝在这一待就是很长的时间,我懒得等,我还要干别的事情呢。”
汪景歌说的理直气壮,似乎自己不跟上去理所当然。
左丘怡看着她这样,也没有多说别的话,她也就是问问而已。
她又继续盯着那两人,突然看到尹城似乎给了房蓝枝什么东西,房蓝枝收下放在自己怀里。
这两人没聊一会儿,只见房蓝枝离去。
左丘怡拍了拍汪景歌,说:“跟上。”
她俩人偷偷摸摸的的跟上房蓝枝,所幸她们出去的地方,那尹城看不见。
她们一路跟着房蓝枝来到了一处陌生的殿,她们在殿外看着那块殿牌,上面写着荣威殿。
她们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在外面找个地方躲了起来,等着房蓝枝出来。
两人发现,这个时候,荣威殿几乎没人。
房蓝枝进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出来的时候,还环顾四周,生怕有人看到她。
两人又一路跟着她,最后发现她是回东广殿。
左丘怡不放心的问汪景歌。
“你之前真的没有跟过她?”
“真没有,我也没想到她会是去荣威殿,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
“荣威殿住的都是谁你知道吗?”
左丘怡思考了一阵,问了汪景歌这么一个问题。
“不知道,你在这这么久都不知道吗?”
左丘怡老老实实的摇摇头。
“我很少出来走动,不知道很正常,我去问问我师父。”
“行,问了,记得回来告诉我。”
“好。”
两人就此分开。
左丘怡准备去找她的师父问一问。
她来到承德殿,她并没有在这里看到她的师父,而是看到了一个穿着很奇怪的男人。
这个男人没有留长发,而是短发,一身白色衣服,那衣服材质也和他们的衣服有很大的不同。
那外衣就像他们穿的披风,但是他这披风还有衣袖。
他一个眼睛还带着一个奇奇怪怪的金属镜片,穿着奇奇怪怪的,但整体来看,还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你是何人?”
但在这里见到一个这么奇怪的人,左丘怡还是比较谨慎的。
“你也行!”
那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在左丘怡还没反应的过来的时候,她被那男人一瞬间就抓在了手里。
眼前一花,他们到了另外的一个地方。
等左丘怡看清这个地方,才发现她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在浪炼派的承德殿了。
这里到处都是山水,不远处还有一个小木屋,左丘怡被那男人拎进小木屋内。
她试图挣扎,但并没有挣脱开这个男人的手。
“你……你想做甚?你把我抓来想做什么?”
左丘怡看着这个她无法抵抗的男人,皱着眉头问,虽然,她不怕死,但是她还是想能好好修仙,把这仙给修完。
这要是半路被人弄死了,她还是很有遗憾的。
可谓是修仙是她的乐趣,如果没有修够仙,就这样死去,她不太甘心。
然而她的问话,那个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瞧着那男人眼里的那种超乎无比的淡漠,甚至比她师父那种冷漠更是让人无法捉摸。
他到底是谁,把她抓来做什么,对于这些,她感到有些慌张。
那些对于未知的害怕。
“这位公子,你能不能说句话,把我抓来好歹也告诉我个原因吧?”
左丘怡白着脸,试图想让男人说话,但是那个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半点没有想对她说话的意思。
左丘怡便知道,这男人是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了。
左丘怡很会安慰自己,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杀,或者是失去一些什么,当然,她并不喜欢男人。
自然也不希望男人对她做些什么,但她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谁强迫了她,但那个人她无法撼动,她最后只能做个懦弱者自寻死路。
她的生活,很多都严格要求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如果因为被迫而做些什么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那么就让自己死干净。
想着这些,她的心也已经慢慢平复了下来,之前对未知事物的害怕,到现在的死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