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一个不注意,被它用羊角顶到了它的背上,羊驮着她直接跑掉了。
只剩下客栈里已经呆住的两人。
不是,她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的羊给带走了。
等汪景歌反应过来,连忙追出去,只是刚出客栈,早已不见了他们的人影。
羊很快就把左丘怡带到了一个地方,左丘怡直到羊停下来的时候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停了半天,她才反应过来羊这是直接把她给带了出来,抛弃了另外两位。
她有些尴尬,到时候去鸳鸯县见他们的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那两位说,不过她现在都已经出来了,只能先看看怎么回事了。
这个地方似乎是一个村落,但却并没有人烟,荒废了一般,左丘怡从羊的背上下来,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奇怪的东西。
她还没有走过去,羊就把她往那边推,左丘怡被羊推着走近那东西,才发现这个奇怪的东西是一簇很精纯的灵力,这灵力里又夹杂着一丝精元在里面。
看起来像是什么东西的内丹,而羊觉得这东西可能对左丘怡有什么好处,所以急忙的把她给驼了过来。
左丘怡仔细的观察着那一簇内丹,这内丹并没有凝实,还是气体状态,它是在一个木桩子上,这个木桩子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对于修仙界左丘怡还是有很多不懂的,她只知道这个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内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内丹!
她仔细的看着这个内丹里面,其中的灵力精纯到跟她自己的灵力一样,确实是一个好东西,但是也不知道是谁能心大的把内丹放在这里。
难道他就不怕被人给拿了去吗?正当左丘怡想要凑近看看这个内丹的时候,有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气息向她袭来。
左丘怡在这股气息还未靠近她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她快速的闪开来,那气息落空,消失在空中。
等她着眼望过去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美貌妇人,左丘怡知道刚刚的术法是她打出来的。
“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那美貌妇人问她道,她皱着眉头看着那木桩子上的内丹,对左丘怡满是敌意。
“我只是恰巧路过这里,这是你的吗?”
左丘怡指着那灵力精纯的内丹,对那妇人说,只是当她感受到一股不好的气息,皱起了眉头,那妇人身上有很重的血煞之气,让她有些不舒服。
左丘怡本就是灵力粹身,对于血煞之气以及戾气之类的气息很是敏感。
这妇人一身的血煞之气,应该是杀了很多人,这让左丘怡脸色一变,更加对那妇人防备了起来。
“这是我的!”
“你杀了很多人?”
只见左丘怡问出这句话,那妇人便涌出杀气,似乎也想把她给杀了。
“废话少说。”
那妇人说完这句话便朝她打了过来,这妇人招式诡异万分。
左丘怡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被她打的只能防守,防守了一阵,左丘怡终于发现她攻击的缺陷,于是开始反击。
反击没多久,左丘怡发现,这妇人其实并不厉害,别看她满身的血煞之气。
她的招式虽然看起来诡异,却并不厉害,对付她这种修士有些吃力,很显然,她杀的人都是些普通人。
由于那妇人并不厉害,左丘怡没一会儿便把她给擒住了。
“你最好说说,都杀了哪些人?什么人?瞧你这打不赢的样子,想必你杀的都是普通人吧?”
左丘怡对于审问这妇人是毫不留情,毕竟杀了那么多人,她既然来了,就不可能坐视不管,而且那内丹,看起来并不像她的。
她这满身的血煞之气,压根就不可能有灵力那么精纯的内丹,所以那内丹压根就不是她的,至于是怎么来的,左丘怡会慢慢地问她。
左丘怡的问话,那妇人并没有回答,左丘怡并没有生气,而是邪魅一笑,既然不做声,那可别怪她用她的方法来对付她了。
她曾经用灵粹自身的方法,给自己全身上下都灵粹了一番,灵粹之时有些痛苦,那时她便想过一件事,若把灵粹换一个方法,来惩罚人,那人是不是会很痛苦?
强行灵粹便很痛苦,别说对一个满身是血煞之气的人来说,怕极其的痛苦呢。
这种方法她一直想实施,但因为没有适宜的实施对象,一直没有试验这个方法,毕竟她身边的人都还不错,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他们实施。
所以她打算用她手上的这个妇人,来实施一下看一看效果,不知这效果会如何。
“既然不说的话,别怪我用一种特别的方法,让你开口,我这方法可还没有对人实施过,也不知道可行还是可不行,既然你落在了我的手里,我肯定要拿你来试验一番,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的住。”
左丘怡凑到那妇人耳边轻声说。
妇人听后身体哆嗦了一下,左丘怡看着她这个反应,娇羞笑着。
似乎是在害羞自己第一次尝试会不会失败。
也不管她手中的人是如何的想。
她随便在那妇人身上找了一处地方,直接从体外把灵力强行推进她的血肉当中。
这强行推进灵力,让那妇人感觉很痛苦,似是要把她那块血肉给撕裂一样,但那血肉并没有被撕裂,而是好好的。
灵力进妇人的血肉之后,妇人便感受到灵力与她体内的血煞之气互相厮杀,但是呢,灵力并不能进去她的经脉内,而是只存在于她那固定的血肉之中。
由于血煞之气排斥灵力,使得那个地方更加的痛,就好像有东西在那里绞肉一样。
妇人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便开口说话,“求饶命,我说我说,求求仙子放过我吧。”
那妇人疼的死去活来的,左丘怡这才把灵力从她的身体里给撤出来,但是那灵力并没有回到她自己的身上,因为带着血煞之气,她便一掌把那灵力击散,那一团灵力直接消失在空中。
灵力从妇人身上出来之后,妇人终于感觉没有那么痛了。
“说吧。”
左丘怡抓住着她,闲情逸致的让她快点说。
那妇人只能苦涩的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