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北山之下,赵北城结清了租马,租车的钱后,便和她们来到了北山之下。
看着巍峨的北山,赵北城本来是准备坐缆车的,可是林鸳却想着自己爬上去,赵北城陪着她,刘灵听到两人都要爬上去,她也不坐缆车了。
来到了台阶前,抬头望去,看不见尽头。一共九千九百九十九阶,算是万中无一。这个数字也是比较吉利的,只不过,这是北山上面的景区介绍而已。
至于是不是九千九百九十九,谁也没有数过。
三人站在山下,准备好后,便开始向上爬去。
林鸳刻意和赵北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刘灵则一直想靠近赵北城,赵北城也不拒绝,任由她。
没走多长时间,刘灵便“哎呀”一声叫了起来,直接向下摔去,身边的林鸳听到后,扭身便看到刘灵崴住脚,她伸手想去扶住她,可是为时已晚,
千钧一发之间,刘灵也感觉自己想要摔倒,本能般的拉住旁边的赵北城,赵北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不过他毕竟是个男子,一个一百五十斤,六块腹肌的肌肉男子,怎么可能被不过百的小女生给拽倒了!
赵北城稳住了身子,保证自己不会摔倒,一瞬间后,他伸手抓住了刘灵,此时的她距离地面不过几厘米而已!
她吓得一身冷汗,现在的位置在一百多台阶左右,这个高度要是摔下去,不说粉身碎骨,医院里三个月没跑了。
旁边也有几个游客看到了,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赶紧过来扶住了刘灵。
刘灵站直了身子,右手手背在额头抹了一把汗,看了看旁边的小姑娘,感激道谢。
小姑娘笑笑:“没事!小心点!”
说完后,她便折回去,手挽着一个小伙子,下山离开了。
刘灵半个身子挂在赵北城身上,赵北城赶紧扶着她坐在台阶上问到:“怎么了?”
刘灵摇摇头:“没事,脚不小心崴住了!”
林鸳过来关切:“没事吧!”
“没事!”
“来,我帮你把鞋脱了,我给你揉揉!”
赵北城说完后,也不等她同意,直接脱了她的粉红色运动鞋,袜子。随后,轻轻用手握着她的脚跟,慢慢在空中画半圆,刘灵疼的紧紧咬牙,时不时发出咯吱声。
“疼吗?”赵北城揉了几分钟后,轻声问到。
“还是有点!”刘灵实话实说。
又过了几分钟。
“现在呢?”赵北城再一次问到。
“好点了。”
旁边也有一些游客围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有小情侣看着赵北城和刘灵,有人拍照纪念,有人感叹这是个好男人。
刘灵红着小脸,低着头不说话。
赵北城毫不在意旁边人的看法。
而林鸳看着如此“要好”的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酸的。
也许这不是酸酸的,但是那种感觉就是说不出,道不明,理不清!
就像她的手机来电铃声一样。
莫名的情愫啊!请问谁来将他们带走呢?只好把岁月化成歌,留在山河!
揉了好大一会儿,众游客散去,赵北城手腕都是酸的,而刘灵还沉醉在赵北城的按摩里,直到他松开了手,她才从陶醉里苏醒。
“这会儿,感觉怎么样?”赵北城笑笑,轻声问到。
刘灵自己晃晃脚腕,感觉了一下,还是有一些隐痛,不过走路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没事了,咱们继续吧!”刘灵如实回答。
“那,我们继续吧!”赵北城说到,看了看林鸳,她不表示反对。
三人又爬了一段距离,林鸳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赵北城还好,他平时就比较注意锻炼,而刘灵身子骨本来就比较弱,刚才又在崴住了脚,所以速度是最慢的。
不过,她有林鸳和赵北城的搀扶,走的也不算累。
赵北城看着她的脚腕,想了想,还是不要徒步上山了,要不然晚上都上不去!
当然了,他嘴上不会这样说的。
“我们坐缆车上去吧!”赵北城指了指不远的缆车,他又害怕她们多想,又补充:“我有点累了,好久都没有这样运动过了!”
林鸳看了看赵北城,脸不红,气不喘,头上连汗都没有出,心里便明白了,赵北城这是帮她们。
“好呀!”林鸳回了她一句。
说完话后,林鸳又看了看刘灵:“你呢?”
刘灵赶紧回答:“正好!我现在脚疼,也不想爬了。”
她说完后,趴在林鸳的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在另一侧的赵北城看见了,故意把脸扭到了一旁,她们不想让自己听,那自己就自觉点。
等等,难道她们发现了自己的计划?
没道理呀!
不应该呀!
其实,赵北城完全就是自己心里有鬼,多想了。
刘灵趴在林鸳耳边说的话是,一会儿,缆车的票钱咱们出,还有赵北城的。
毕竟这一次的游玩,她们还没有花过一分钱呢?
其实,不用刘灵提醒,林鸳自会这样做!
从这里上去到山顶,两百一人,赵北城习惯性扫码结账,旁边的林鸳赶紧捂住他的手机,然后自己扫了扫,付了六百,刘灵则坐在旁边歇息。
“你……”赵北城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请我们的够多了!北山门票,租马租车,也该我们请你一回了,不要拒绝呦!”
赵北城听后,笑笑:“那……谢了,我就不客气了!”
林鸳嗔怪:“说什么谢!走了!”
这个时候,正好有个缆车来到了这里,是个小缆车,三人座。
林鸳和赵北城扶着刘灵走了进去。
缆车启动,慢慢离开了工作站台,来到“天上”,赵北城看了看下面,还真的有一些害怕。
林鸳看了看,突然说了一些高深莫测的话。
“看着底下的人们,就像蚂蚁一样,生活也是,像只蚂蚁一样,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只能被动的接受,唯一的反抗……,就算成功了又如何?就算他们失去了一切又如何!我不照样活在后悔和悔恨中!”
这几句话,都是她在喃喃自语。
赵北城静静的听着,坐到座位上,看着现在窗户前一脸迷茫的林鸳,他附耳问刘灵:“她怎么了?突然变得这样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