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鬼怪回到家的季景恒几人正在客厅讨论着大事。
“说吧,你们准备怎么样?”季景恒坐在沙发上轻笑着问他们。
“我们得把她留下来。”蓝灵草举手,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景恒。
“不行。”殇城立马打断,“主子要来这住,不能让她留下。”
“可她很重要。”
“主子更重要。”殇城坚定的回道。
“她得留下来。”
“不行。”
季景恒笑着好以整暇地看着他们斗嘴,过了一会,他起身走上楼上,只留下,“你们慢慢商量,明天怀恩就过来了,我先去看看她房间还需要什么。”
“季爷,你得留下来做决定。”
“对,季景恒,这是你家!你决定。”
季景恒笑着回道,“你们只要给我解决了不让怀恩发现她的身份就行。”
说完,身影就不见了。
楼下的两人,固执的互瞪着,没有一个人开口。
鬼怪忽的插到两人的中间,飘着,迷茫的问道,“我是……”
“留下。”蓝灵草对着鬼怪说完又气呼呼的转过头瞪着殇城。
一直抬头看着殇城,蓝灵草有些累了。
怎么长这么高,心理说着,手也搭在沙发上,爬了上去,站在沙发上,继续瞪着殇城,这样才有气势。
“你能不闹吗?”殇城蹙着眉头,无奈的说着。
“她看不到,又不会怎样。”蓝灵草叉着腰理直气壮的说着。
真行,鱼的记忆,刚刚不是说了人类不能长时间接触鬼怪这些东西吗?
殇城心理嘀咕到,有些好笑的看着蓝灵草,“你是属鱼的?”
“你才属鱼!”蓝灵草炸了,本神器就没有过被别人欺负过。
说完,立马眼泪汪汪,“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季景恒,你欺负我。”
殇城揉了揉眉头,太阳穴直跳,他在想该怎样才能制止眼前这个小鬼头的想法。
这时,季景恒拿着车钥匙走了下来,殇城连忙起身,“季爷。”
季景恒停下脚步,一脸惊讶的看着蓝灵草泫然欲泣的样子,笑着问,“谁欺负你了?”
蓝灵草掉下眼泪,可怜兮兮的含着奶音说,“还能是谁,就是他欺负我。”
原以为季景恒会帮助自己,结果画风一变,季景恒微蹙眉头,“那你也不能站在沙发上,谁教你的?”
卧槽,这人是怎么变脸怎么快?
蓝灵草心理嘀咕又害怕季景恒发飙,连忙爬了下来。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我没爹没妈的,谁教我。”
“这不能是你这样做的理由。”季景恒走到蓝灵草面前,轻笑。
“要抱吗?”季景恒张开双手,靠近蓝灵草问道。
“要。”蓝灵草立马抱住季景恒的脖子。
季景恒轻柔的擦掉他脸上的泪水,“还哭?”
“我没哭,是它自己掉下来的。”
殇城平时冷漠的样子,此时也噗呲的笑了出来,嘲笑道,“这眼泪可真神。”
鬼怪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刚刚还好,现在这个男人一下来,她即使没有身体,也感觉自己虚幻的影子在发抖,甚至害怕想逃。
“走吧,我带你买东西。”季景恒抱着蓝灵草走出去。
鬼怪这时影子才微微动了动,虚影的手轻抬了抬,脚步一点一点的挪到季景恒身后。
殇城以为鬼怪要伤害季景恒,连忙将她扯开,手掌一摊开,火苗立即出现。
鬼怪被殇城一扯,整个人飘到地上时,反应极快的飘了起来,有些呆萌,这次出现在她身上确实有些诡异,但事实如此。
虚影反应过来,神可可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就看见殇城手持火苗靠近自己。
鬼怪气呼呼的远离殇城,瞪着他,“我惹到你了?”
蓝灵草原本因为季景恒的蹙眉忘记了鬼怪,听到动静立马想起了了。
转头看着鬼怪飘在空中,炸呼呼的瞪着殇城,蓝灵草也生气了,“殇城!你干什么!”
殇城没有搭理蓝灵草,而是浑身泛起杀意,“竟敢陷害季爷!谁给你的胆子!”
鬼怪哆嗦了一下,声线有些颤抖,“谁看到我想陷害他了?你有病吧?”
殇城冷笑看着鬼怪,“呵……”
季景恒微眯着眼,笑道,“殇城,别冲动。”
鬼怪怕得往后退了退,蓝灵草一脸正义凛然的看着鬼怪说,“你别怕,有我在。”
惹得鬼怪满眼感激的看着他。
殇城将火苗收回,退到季景恒旁边,“爷,这个该怎么处理。”
“我是想问他我能不能留下来。”鬼怪有些委屈的低着头。
季景恒轻笑,表现出一脸震惊,“你们还没处理好?”
“他不肯。”蓝灵草奶声奶气的说着。
殇城不语,静静地站在旁边,等季景恒发话。
“你没告诉他们?”季景恒温柔的问着。
鬼怪疑惑的看着他,“告诉什么?”
旁边的两人也有些疑惑。
蓝灵草好奇的问着,“是什么?是什么?”
“我说了?”季景恒轻笑着问她。
“什么?”鬼怪表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朋友。”
蓝灵草一脸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她朋友有什么好告诉的,现在的问题是她可不可以留下来。”
季景恒不语。
鬼怪的眼神有些古怪,眨了眨眼,勉强的笑了笑。
“难看死了,不想笑就别笑。”蓝灵草嫌弃的说完后,转头问季景恒,“到底可不可以。”
“小蓝灵,没人告诉你,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吗?”殇城淡淡的说道。
季景恒轻笑着凝视鬼怪,使得鬼怪一直低头,不敢抬起来,但虚幻的身体还是很害怕,总能感觉有一条视线在自己身上。
蓝灵草噘着嘴,哼的一声,“不知道,没爹妈。”
默认蓝灵草是自己儿子的季景恒,听着怪怪的,拍了一下他的头,“这不是你说这话的理由。”
蓝灵草捂着头,小声嘀咕,“知道了,所以可不可以呀。”
“可以。”季景恒淡淡的说道。
殇城惊讶的抬起头,这个答案在刚刚就已经猜到了,却一点也不敢相信,季爷会让主子限于难处。
“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