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瑶看着夏汩辰:“你要为我杀人?”
“杀人,周玮林不过是夏元灿养的一条狗罢了,我要他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只要你去爹爹那将事情说了,你想让他怎么死,我都答应你。”
金瑶听夏汩辰这般说周玮林,心中不乐意,周玮林是条狗,那她是什么呢?
“我不能帮你去说,反正东西我给你找来了,我走了。”
“金瑶,”夏汩辰拉住金瑶,“你是不是怕被牵连,你放心······”
“不是啊,”金瑶道,“我···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夏汩辰有些气恼,“你又在维护他?”
金瑶低下头,算是默认了,夏汩辰感觉自己被打了脸,他不信,自己居然会输给周玮林那个奴才?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对我的,我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与你私会,却不过是个笑话而已。”夏汩辰赌气道,面色沉凝似铁。
“不是的,”金瑶着急的解释。
“什么不是?”夏汩辰打断金瑶,甩了被金瑶拉着的衣袖,目光咄咄逼人,“你今日必须给我做出选择,你要么跟我站在一边,替我伸冤。要么,你就去跟周玮林做夫妻,至此你我二人划清界限,看在昔日情分上,我也不会为难他。”
金瑶被逼着做出一个选择,容不得她不上不下的飘忽不定。
“有这么难选吗?”夏汩辰失望的看着迟疑不决的金瑶,点点头道,“那我帮你选,你走吧。”夏汩辰气哼哼转过身。
金瑶自然不甘心走的,委屈道:“我被夏汩羽卖入青楼,你为什么不去救我?现在我被迫与周玮林有了干系,你让我怎么办?”
“怎么办?你聪明伶俐,比谁都明白的,就看自己怎么选了。”夏汩羽冷冰冰道。
金瑶想了想也对,这样左右为难,不是办法,该有个决断。深情款款道:“我本不属于这里,只因一场机缘巧合而来,至从见到你,我才感觉活在这里的意义,我心里无时无刻不是向着你的,就算为你,背叛全世界,我也心甘情愿。”
夏汩辰转过身,看着泪流满面的金瑶,也有被触动到,将金瑶轻轻搂入怀里:“对不起,我不该对发火,不该怀疑你,但任何男人,都容忍不了自己心爱女人替别的男人说一句话。”
金瑶道:“我跟他没什么的,只是他对我的确不错,所以有些心软。”
夏汩辰淡淡一笑:“你啊,对奴才有什么好心软的呢。”
“那我跟你,你也给不了我名分,还不是偷偷摸摸。”
“我心在你这,不就行了?”夏汩辰握着金瑶的手道,“你放心,不会一辈子偷偷摸摸的。”
金瑶似乎听到希望,抬眼目光灼灼看着夏汩辰:“你不做驸马了吗?”
“你真是个小傻瓜,我是说,我会想办法说服公主,娶你为妾。”
金瑶不高兴的撇了下嘴,夏汩辰捏着她脸蛋道:“这还不满意,又能跟我在一起,又有无尽的荣华富贵,又有名分,再不知足,可就贪心了。”
金瑶没什么话好说:“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消失了。”
金瑶总觉得自己在这待不长,毕竟穿越这种事,太玄幻了,谁知道老天爷开的这个玩笑什么时候结束。
如果在另一个世界成为植物人的自己醒了,这个世界的自己也就消失了。所以,珍惜眼前吧。
金瑶最终跟着夏汩辰到中堂见了夏铭舜,将赤焰金珠是从周玮林身上得来的如实相告,夏铭舜大为震惊,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也不得不信了,立即传唤夏元灿来见自己。
夏元灿一人前来,夏铭舜将赤焰金珠拿给他看,又将金瑶的口供复述一遍,有意指引夏元灿将此事推诿给周玮林,他不想见到兄弟相残的场面,也不想将此事扩大,实在是有辱门楣。
夏元灿捏紧拳头,半天不作声。
“元灿,我相信此事与你无干,但你的奴才也该好好管管,这金珠可是皇上御赐给汩辰的宝贝,它若有闪失,夏家上下都要被连累,还好虚惊一场,但这个奴才绝对不能留了。”
“爹想怎样?”
“这件事也不宜闹出动静,就将这奴才悄悄私办了吧。”夏铭舜气鼓鼓道。
“私办?怎么个私办法?”
夏铭舜板着一张老脸,话已挑明,夏元灿却还明知故问:“你不用管了,交给汩辰处理。”
“我的人,凭什么给他处理?”夏元灿硬邦邦道。
“你的人是贼,你也该蒙羞自省,我为夏家长子,处理个奴才,还要凭什么?”夏汩辰争锋相对道。
夏元灿直勾勾看着金瑶,眼神放出寒光,金瑶缩着身子,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夏元灿看着夏汩辰道:“周玮林不是奴才,他是我兄弟,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一定不放过你。”
“元灿,你怎么跟你大哥说话的?”
“大哥?”夏元灿看着夏铭舜,事到如今,也不怕撕破脸,“我不过是个野种,未来驸马爷,会人一个野种,做自己弟弟吗?”
夏铭舜忍无可忍,给了夏元灿一个巴掌:“混账东西,你是野种,老子不是野种的爹了?”
“对,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夏元灿红着眼眶,强撑着坚强道,“我被人骂了多少年的野种,你今日才听到吗?”
夏铭舜气得浑身发抖,夏汩羽忙上前扶住,劝道:“爹,您别气坏了身子。”
“孽障,我是造了什么孽,养出你这么个东西。”夏铭舜颤巍巍指着夏元灿道。
“哼,你儿子够多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但我只有一个娘,只有一个妹妹。”
“你娘是生病死得,我有请大夫为她医治,这你也要怨我?”
“她是抑郁成疾,郁郁而终,是因为你对她多年的冷漠无情,不闻不问。你扪心自问,作为夫君,你尽到夫君的责任了吗?”
夏铭舜无可辩驳,他以为给足她吃穿用度,丰衣足食就够了,对于感情,他只是一时动心,后来就淡薄了,虽不算体贴,但也不差啊。
“所以,你是要害我家破人亡,来为你母亲讨回公道?”夏铭舜问。
夏元灿没做声,冷冷看着夏汩辰,夏汩辰毫不畏惧,目光中冰霜交加,兵戈相见,这二人,才是真正的仇人。
“”
金瑶稀里糊涂的被夏汩辰带去见了夏铭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