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迹罕至,远在山上的竹屋雪宝便不晓得枫家发生的事情。
而雪宝要照顾家父的伤势便没有寻找枫卿卿,待到父亲的伤势刚好,便立即下山,可没想到的是听见了官衙对枫卿卿的判决。
雪宝伸手抓住了身边的几个人,询问枫家,方知枫家发生的事情。
可雪宝不相信枫卿卿会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年少气盛之下,想到了一切为民的父母官,想要为枫卿卿平反。
威武的上堂声音传了过来,声音深邃悠远,一切的大公无私由声音传来出来。
“汝等庶民,为何不跪?”官府师爷见雪宝端正的站在堂上,提前开口。
雪宝站在大堂正中间,见荀县令看向自己,双手抱拳身体微躬,“吾有功名在身,遵循法制,吾可不跪。”
县令素来欣赏博学多才之人,见面前年纪轻轻的少年,口声自己有功名在身,很是惊讶:“哦,汝乃何方神圣?”
雪宝一脸正气的看向县令,公正明白的说:“吾乃白家村,白鎏”
师爷见雪宝自爆家门便翻看名册信息,见到雪宝的姓名后对县令点点头,轻声道:“老爷,其一年半前考举秀才现如今十三岁。”
县令听见确实的消息,很是欣赏面前年纪轻轻却身有功名之人,下令给雪宝座位。
可是在铺头将座位搬到雪宝的面前之时,雪宝却似一树笔直的青松。
县令看见此情形,亲切的对白鎏说:“小子为何不坐?”
雪宝见县令询问自己,开口便质问县令:“县令为何草率定下枫家案子,枫卿卿一届弱质女流怎能毒害养育其生命之人,况且枫卿卿为枫家传承之女,她又怎会费尽心机去夺得家业,怕不是县令老爷查不得真相,寻找的替罪羔羊吧!”
雪宝急着为枫卿卿平反,口不择言,将县令激怒。
县令满脸愠怒,双目圆瞪的看着雪宝,毕竟雪宝说出了自己的心事。当下,县令便决定收拾收拾这个盲目自大的小子。
只见县令伸出自己的食指指着雪宝:“信口雌黄,污蔑朝廷官员,来人先掌他十掌”。
差役听从差遣,将雪宝死死的按住,不由得雪宝动弹几分。
不一会官衙后面出来一名膘肥体重,满头乌黑发亮的老婆子:“老奴尊旨前来行刑”。
老婆子的手像钢板,一下下打在了雪宝的嘴上,十掌下去,嘴角已经皲裂,双唇更加鲜红。雪宝的嘴巴已经红肿到鼻尖,整张嘴已经无法张开。
老婆子处完刑罚,从自己的手中抽出了一片带血的皮,仔细一看原来是牛皮子。
老婆子毕恭毕敬的对县令说:“老奴告退”,后便退着离开了大堂
县令看见这样的雪宝冷笑着:“白鎏,你虽有功名在身,可本官为朝廷亲封的官员,你在我之下,如今出言不逊,本官仅罚你十掌,你可服?”
雪宝只觉自己的脸如火在燃烧,肉在撕裂,神经在一点点崩碎。
可即便如此,雪宝依旧倔强的看着荀县令,忍着自己嘴唇的疼痛,撑着自己仅剩的尊严希望为枫卿卿找寻公平正义。
县令看见如此的雪宝,知晓雪宝是不服的,叹一口气对雪宝说:“不服也是要服的!”
“你想知道枫家真相,本官已经告诉你事情皆为枫卿卿和香岚所为,可你如今冥顽不灵,竟然前来质问本官,秀才也不要怪本官对你的惩罚,本光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开诚布公于布告之上,如今你想知晓事情的真相,方可去看布告。今日的十掌是你藐视朝廷之罪,本官仅罚你十掌,没有将你下放到牢狱中,已是仁慈!”
县令对雪宝说完这些话后,便不再言语,斜眼看了一师爷,师爷心领神会,命差役匠人带走。就这样,雪宝被赶出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