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斩钉截铁来了一句,“在我心中,就连你都不配上博依。更不用了安意义,只会惹得他厌弃她。”
之前,安意义有所顾虑,才不会对锦闲痛下杀手。
后来经过安平一步步地劝,她才会狠下心来,对锦闲动了杀心。
安意义直接闯了进来,绕过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的锦希
有些质问道,“原来你一直嫉妒我,难怪最近这段时间,父王都会选择冷落我。”
被一个人逐渐冷落,那一种滋味不好受了。
安意义这个时候,才能够明白安能的感受了。
那些年以来,他一直在宫中备受冷落。这样的滋味,有些难受至极。
安平顿时目瞪口呆,忘了今夜,安意义会过来殿内,给她送了些许的贺礼。
不过想了想,这些事情隐瞒多年,却一直不被别人知道。
她心中自然难受!
安平原本愤怒的眼神中,蓦然多了四分的冷漠,仿佛对她这些质问,始终无动于衷。
“是又如何?不是那又如何?”
安平的目光冷冽,根本就知道这一,还是躲不过的。
只是安意义之前愚蠢,不知道我替她出的主意,本来,也是对她不利的。
安意义怒气冲冲,还顺手从侍女端着的木匣中,拿起些许的首饰,“我本来就是打算过来这里,然后把这些珍贵的首饰送给你!你居然还想算计我,还敢对博依有了非分之想。”
着的时候,就把首饰扔在一边上!整个人看起来就不好了,原来是自已错信了她!
安平默不作声,反正她都已经听到了,再多的解释都会变得没用的。
同时安平还觉得安意义的利用价值很低,没有她的帮助,将来也会有本事对付锦闲!
“话都完了,就应该回去!还有把你的首饰拿了回去,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动了手脚。”
之前,安意义送了她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被她锁在箱子郑
怕她在东西中,动了手脚,或者其他对她不利的事情!
安意义血红一般的眼珠子,在暗沉的殿内,并没有明显可见。
但依然夹着八分的怒火,“就你这样算计别人,也难怪只会嫁给自已不喜欢的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安意义的心中突然好受些许!她转身的时候,低眸看了锦闲一眼。
觉得她被惩罚,都不足以解气。后来安意义拂了拂袖子,就逐渐地离开殿内。
“怎么?看到我跟她反目成仇,你就不会点其他的想法吗?”
这些都在意料之中,我又有什么想法可!
锦闲想了想,后来又道,“意如公主,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评价。”
此话一落的时候,却也没有分给她半分的眼神。
安平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就把自已内心的想法了出来,“给我打了她…打得她的脸颊红肿为止。”
“锦闲被你罚跪了那么久,你还不满意吗?”
一个低沉的男声道,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锦闲跪在地面上,竟是那样的弱无助!
国师有些质问道,“意如公主是唐国最知书识礼的公主,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惩罚别人?”
他若是不来,锦闲就可能会被她打了耳光。
明参加安平跟穆慕木的婚礼,她就只能带着面纱,这样才不容易被别人发现她被打了耳光。
“锦闲对我不敬,我惩罚她,有何不可?”
着的时候,她还特意拍打一下桌面,就像是在警告他一样,自已惩罚锦闲,那是理所当然的。
“意如公主强词夺理!不过你的大婚将至,本就应该高高兴心。至于再惩罚别人,有些不合适了。”
国师大声道,整个殿中都充斥着他的声音。
安平扶了扶额头,想着锦闲都跪了那么久,是时候让她回去了,留着她在,碍眼!
安平不耐烦道,“回去吧,别在这里。”
“告退!”国师冷漠道,语气中就像是没有了温度一样,后来就带着锦闲离开殿内。
国师扶着她,一步步地走着,看着她走路的时候,都有些微微的颤抖,应该跪了很久。
安平嘛,向来冷漠无情,对于惩罚别人,也是一脸的冷若冰霜。
“锦闲,每次进宫的时候,可以带上我。”
最近这些公主真是任性而为,动不动就让锦闲进宫,还特意地为难她了。
想了想,国师就想带着锦闲离开络锦城,但唐王生性多疑,肯定会怀疑他离开城中后,就想谋权夺位。
所以国师暂时不敢离开城中,但觉得锦闲是可以离开这里,唐王不会觉得她一个女子能够兴风作浪。
锦闲看了那些摇摇晃晃的灯笼,原来外面已经那样的暗沉下来。
跪了这么长的时间!
锦闲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道,“下次进宫,会告诉你的。这个时候,就不提进宫一事。泽王殿下可有动静?”
他对君位,势在必得,所以不会放弃任何的机会,前去争夺君王之位。
“多半都是想着如何对付太子,如何得到陛下对他的信任。”
国师的脚步放慢下来,还特意备好马车了。
但从这里再到宫门的道路上,还有一段路程,国师多话。
这样就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不会一直觉得膝盖疼痛了。
“最近陛下的身子看起来好些,可能是因为意如公主的婚期将近了。”
半个月前,国师知道他的身子不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昏昏沉沉的。
“陛下多点休息才对,身子不如以前。”
白走在这条路上,觉得格外的落寞,到了夜里,更加地冷清了。
许久!
锦闲才能够离开皇宫,回到府中,早已是深夜了。
准备好好地休息,明的时候,再前去参加穆慕木的婚礼,带上一份贺礼。
这一夜,因为膝盖之处,隐隐在痛,所以她彻夜难眠。
等到快亮的时候,她又醒了,想再睡的时候,完全没有困意。
锦闲揉了揉膝盖之处,有些疼痛感,随后坐了起来,思考一下,就起来梳妆打扮。
这时,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显然有些急促。
锦闲抬眸的时候,就看到门前有个影子,想了想,应该是戎卷来了。
“进来吧!”
锦闲温柔道,仿佛没有半点冷意在内。那个门扇终于被推开了,枫尽就进来了。
他一脸的诚恳,像是期待着她前去参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