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诊室,一路回了叶倾颜的病房。
杨桃还在:“你们一个两个都都是神人,一个怀了双胎,出生才发现。一个怀孕三个月还来姨妈。”
甄甜摸了摸肚子:“是啊,我也没想到这里面的东西竟然三个月了。”
“谁能想到!这要不是这次你不舒服,可能都要生了你都不知道来检查下。”
“最危险的三个月都过去了,以后也没什么事了。”原园安抚。
甄甜的思绪乱飘,对啊,孩子都三个月了,那她和只只还……
这要是他们不知轻重的伤了孩子可就糟糕了。
“想什么呢。”杨桃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
“没事,没事。”甄甜摇头。
“不过叶倾颜又对了。”
“什么对了?”原园问。
杨桃一副你们怎么那么愚蠢的样子:“倾颜不是了吗,要和甜甜结亲家,这下好了。倾颜儿女都有了,不管甜甜生的是儿是女都得被她摧残了。”
“真的诶……”原园勾唇。
甄甜呆住。
霍清明听到了他们姐妹之间的谈话:“颜颜要结亲家?”
“对啊,就刚刚,也不是,昨晚吃饭的时候的。”杨桃点头。
“她想的也太早了吧。”霍清明无奈的摇头:“对了,你们回酒店休息吧,一晚都没睡了,这里我守着。她醒了我通知你们。”
“也好。”原园应下:“我们倒是没事,但这还有个怀着孕的呢。”
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关系了,她们也不假客气。
回了酒店蒙头就睡。
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叶倾颜也醒了。
她从霍清明的口中知道了甜甜怀孕三个月的事,也惊讶的不行,甄甜一进来她就开始这个事。
“三个月了,你就愣是一点都没怀疑?”叶倾颜坐不起只能躺着,但是八卦可以缓解她的疼痛。
“怀疑什么啊,她哪有一点迹象。”原园提着过来的路上买的牛奶和酸奶:“多补充营养吧,两个孩子可有你受的了。”
“谢谢姐妹。”叶倾颜傻笑。
“你这要在医院住一阵子吧,是在这还是回国?”
“现在这观察一下,我现在也动不了。要等着排恶露,据特别痛,就是有护士在我伤口上按。”叶倾颜着都觉得害怕。
她抖了抖。
“这么惨!”杨桃龇牙咧嘴的听着。
“嗯呢。”叶倾颜也害怕。
“孩子呢?”
“一会护士抱过来。”
姐妹四个凑一起就是有话题,叽叽喳喳的,霍清明也参与不进去。
他摸出手机,想给季屿之发了消息。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昨晚人家都要给惊喜了,他不能做这没趣的人。
虽然叶倾颜还没康复,但是她们也必须要走了。
原园和杨桃都是有工作的人。而甄甜虽然没工作,但也是怀了身子的人了。s
虽然舍不得,但是叶倾颜还是给三个人放走了,还要霍清明给定了机票。
“等我回去我们见啊!”叶倾颜恋恋不舍的和姐妹们告别。
“回国见!”
甄甜朝她摆手。
飞机是晚上的,上去之后睡一觉第二一早就到家了。
甄甜上午睡了,现在确实也是睡不着了。
她摸着肚子,想着要怎么告诉只只才好。
另一侧的原园和桃子倒是早就陷入梦中了。
甄甜在飞机上又没有季屿之在,肯定是睡不好的。
她顶着黑眼圈到家的时候季屿之正在打领带。
“只只!”她从身后摸上季屿之的腰,若不是她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季屿之差点推开她。
“怎么悄无声息的回来了。”他无奈,领带挂在脖子上转身面对着她。
甄甜瞧他这样,扯着他的领带在他嘴上啾了一下。
然后给他把领带打好。
“只只……”
“嗯?”
“你晚上早点回来好不好?”
“怎么了?想出去玩?不是刚回来?”季屿之低头亲昵的捏捏她的鼻尖。
“不是,我想告诉你个事情。”甄甜给他系好领带,领带结推到了合适的位置。
“什么事情?”
“晚上告诉你。你早点回来。”
“好。”
季屿之低下头,她的黑眼圈明晃晃的在眼前转悠,指腹覆在上面揉搓了几下:“睡觉吧。黑眼圈很重。”
“嗯。”甄甜打了个哈欠,卧室里都是只只的味道,她闻到就困了。
“等我回来。”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拿着外套出门。
甄甜又打了个哈欠,但是她还是先去浴室美美的跑了个澡才躺上床。
被子盖过半张脸,闻着熟悉的味道她一下就睡着了。
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她怕晚上睡不着。强行唤醒自己提着一罐酸奶坐在了沙发前。
以前季屿之回来,客厅的茶几上一定满是零食,空袋子,半空的袋子还有没打开的,在上面铺了一层。
但是今桌面上清清爽爽的只有一个喝空的酸奶被还有一盘子水果。
“怎么学会切水果了?”季屿之看着盘子里不规则的水果,特别惊讶。
“我想吃了嘛。”
“怎么不等我回来!”他先是捏起她的手在上面检查了一番:“有没有受伤?”
“没有啦,我是不会,又不是弱智。”甄甜收回手掌:“我好饿哦。”
“家里不是那么多零食?又没有喜欢的了?晚上带你去补……”
“不要,不要零食,我要吃佛跳墙,要吃蒜蓉娃娃菜,还要红烧肉,糖醋排骨……”
她一溜儿的了七八个菜名,各个都是费事费功夫的大菜。
“今只吃两道菜好不好?”
“你是不是嫌弃我点的太多了!”甄甜横眉冷对的瞪他。
季屿之真是哭笑不得:“不是,这么多我做完要很晚了,你不是饿了吗?”
“那我也要吃。多晚都吃。”
“好,给你做。”季屿之虽然感觉今甜甜有点反常,但也没什么,偶尔骄纵点也是应该的。
他回卧室换了衣服就进了厨房。
甄甜偷摸摸的拿出个本子,在上面勾勾抹抹些什么。
做完果然很晚了,甄甜肚子都饿的不行,但是自己做的孽,自己必须要承担。
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