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女人嘛,满大街都是,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整片天空呢?”司徒尚很得意的笑着说道。
赵拓脸上也挂起了笑容来,走到司徒尚跟前,左胳膊搭在了司徒尚肩膀上,大气的说道:“是啊,女人如衣服嘛,穿旧了就要换身新的了。”
司徒尚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心中想着终于可以睡垂涎已久的小丽了,想一想,口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叶天赐在窗外却看得很清楚,赵拓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藏在身后,眼睛盯着仰头大笑的司徒尚,突然眼睛一眯,右手送出,一把匕首准准的插在了司徒尚的肚子上。
赵拓还不解恨,拔出来再插进去,连着了好几下,才停手。
此时的司徒尚嘴里喷出鲜血来,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赵拓,努力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赵拓,你,你……”
“想要我的女人?到阎王爷那里去要吧。”赵拓恶狠狠的说道,跟着右手一转,握着的匕首在司徒尚的肚子上旋转了三百六十度。
司徒尚的眼神慢慢失去了光彩,如果他知道因为一个女人而葬送了他的性命,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提出那个要求的,现在好了,就算女人脱光光站在他面前,他也是无福消受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司徒尚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跟着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去见了阎王。
“哼,威胁我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赵拓在司徒尚的尸体上踢了一脚,狠狠的说道。
赵拓从床底下找出一大片塑料,用床单把司徒尚包住,然后再用塑料袋围住,跟着把司徒尚塞进了一个大睡袋里,完后把地板上的血清了一下。
做完这些,赵拓已经累得够呛,坐在床边不停的喘着气。
“赵书记,别来无恙啊。”突然一个声音从窗户处传来。
赵拓心中一惊,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叶天赐从窗户外面跳了进来。
“叶天赐!”赵拓不禁站了起来,心想怎么每次都被这个家伙碰到?
司徒尚的尸体还放在地板上,赵拓伸脚想要把司徒尚的尸体踢到床底下。
“别费劲了,我都看见了。”叶天赐淡淡的说道。
“你想怎么样?”赵拓此时倒冷静了下来,看着叶天赐的眼睛,问道。
“我不想怎么样,我这次不是来找你的,我要找你儿子,我还有账没跟他算。”叶天赐慢慢的说道。
“枫林现在已经在国外了,哼,你们都想要找他,恐怕会让你们失望了。”赵拓知道儿子闯了祸,所以第一时间就把赵枫林送走了,虽然赵枫林并不想离开,然后他爸的态度很坚决,而且告诉他,没有老爸的允许,他是不能擅自回国的。
毕竟赵枫林这次惹的事可不轻,赵拓就这么一个独子,不想这么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
“哼,你动作倒挺快的,不过你真的觉得赵枫林躲到国外去就没事了吗?”叶天赐淡淡的问道。
“我儿子到底怎么惹你了?你要一直找他的麻烦?”赵拓问道。
“你搞错了吧?一直以来,都是他找我麻烦,怎么说颠倒了?”叶天赐说着看了一眼地上抱着司徒尚的尸体,淡淡的说道:“你杀了九社的头目,这件事情总归会暴露的,你觉得你能逃得过九社的追杀吗?”
赵拓愣了一下,叶天赐的话中明显就有威胁成分,他看了一眼司徒尚的尸体,慢慢地说道:“你想要怎么样?”
“把赵枫林的地址告诉我。”赵枫林对苏妲己做的事情,叶天赐是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他的。
“你放过他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放过我儿子。”赵拓这样的身份竟然向叶天赐的求起了情来,这倒是让叶天赐有些想不到。
叶天赐想了一下,现在赵枫林已经逃到了国外,就算要到了他的地址,他现在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跑到国外去找赵枫林算账,而赵拓明显是已经服软了,加上他刚才看到了赵拓杀了九社的头目司徒尚,手里算是有了可以直接要了赵拓老命的把柄,基本上可以把赵拓当做他的提线木偶,市委副书记这一层关系可是很跑火的。
“好了,我跟赵枫林之间的账肯定是要算的,不过他现在既然逃到了国外,我也懒得去追,倒是你杀了九社头目司徒尚的事情,很是让我为难啊,我既然什么都看到了,就不能无动于衷,是吧?”叶天赐的话中蕴含着好几层意思,就看赵拓能不能悟到了。
赵拓毕竟是个老狐狸了,他立马就从叶天赐的话中听出了意思来,“你想让我怎么做,直接说吧。”
叶天赐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赵书记不愧是聪明的人啊,不过呢,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以后想好了,自然会来找你的。但是我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你要是再跟我玩什么计谋啊花花肠子啊,我保证让你尸骨无存。”
赵拓确实很聪明,听出了叶天赐暂时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他笑着说道:“叶先生,我堂堂一个市委副书记,那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屑去做,这一点你可以完全放心。”
“很好,很好,那我就不打扰你毁尸灭迹了,告辞。”叶天赐说完轻轻一摆手,然后一个纵跃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叶天赐一离开,赵拓悬着的心才慢慢放松了下来,看着地板上司徒尚的尸体,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么大的一个人要怎么来处理呢?
忽然想起了叶天赐的话,毁尸灭迹。
对,没错。
就是毁尸灭迹。
赵拓来到窗户口,看了看外面,叶天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外面非常的宁静,连街道上都忽然显得异常的凄凉。
赵拓拖着司徒尚的尸体,到了窗户边,然后抱起尸体,把尸体从窗口上扔了下来。
接着他迅速的下了楼,悄悄来到仓库,拿了一把铲子,在别墅的后院墙角根,开始奋力的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