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九章 沈梦琛的不同寻常(1 / 1)畅秀竹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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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陈昌的伤,大家一路走的有些慢,原本快马加鞭一日的路程,硬是磨蹭了三日才到。自然这一路上遭遇的伏击暗杀也只会有增无减。值得沈梦琛称赞的是,这里死士的素质并不比现代特种武装队差,从某种程度上讲他们的执行力及服从命令的程度要远比现代强。

但是,即便他们身边死士环绕,可对方的实力也不容小觑,有几次都险些上了对方的当,幸好沈梦琛行事前都习惯留有后手,不然一着不慎都极有可能命丧于此!

“禀告殿下,前方十里处约有五百郡兵,看牙旗上的标志应属封东郡夏郡尉麾下!”

陈昌神色略有舒展,薄唇微勾,淡淡笑道:“终于到了!”

夏阳一喜,立即高声吩咐,“莫漓,你立即带人去见郡尉大人,告知殿下受了伤,立即安排一辆舒适些的马车前来接见!”

莫漓轻松应“诺!”

整洁的大帐之中,中年男子一身银甲坐于几前,手中的毛笔写写停停,似乎在斟酌着下一句该如何用词。那人长相文雅,如果卸甲换裳许会像个富有诗学的大儒!

“报~”

外面的传讯兵一路踏马而来,声音拉的很长,奔至帐前立即跳下马,几步行至帐内,单膝跪地开始禀报。

“大人,已经发现六殿下的踪迹,他们刚刚踏过了落雁河!”

夏怀望猛地抬头,急急问道:“同行的还有何人?”

“回禀大人,与六殿下同行的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看样子倒像是个贵公子!”

传讯兵一五一十的回答着。

“知道了,下去吧!”

片刻,夏怀望亲自带队一路朝东行去,身后还跟着一辆样式华贵的马车!

看着远处行来的一队人马,夏阳微觉奇怪,按时间来算,不该会这么快!

夏阳面露疑惑,沈梦琛提醒道:“也许是他们事先探查到了咱们的行踪,这才会来的如此及时,况且莫漓不是已经前去了吗,如有蹊跷之处,援军就在附近!”

疑云散去,夏阳微微点头,“倒是我杯弓蛇影了!”

沈梦琛笑了笑,“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此非常时期,你的做法是对的!”

夏阳神色一滞,恍然侧过头,目光中渐渐掺杂了审视,“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懂得这些?以前你是做什么的?”

“不记得了!刚被卖到藏香阁时,我伤到了头险些死掉,后来醒了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尽管沈梦琛说出的理由实在是不能令人信服,按上次姚兰儿所说的身世来看沈梦琛怎么也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论她的心机手段谋略哪一个拿出来都绝不会输给京中任何一个家族子弟,难道她的身世还有隐情?难道是某个罪臣的家眷为了活命而隐姓埋名,又或是不被家族承认的私生女,这样想来,或许还能解释的通。夏阳没有追问,他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家族谁家还没有点秘辛!

而沈梦琛不知道是,那次她用来糊弄姚兰儿的借口在夏阳这里却被归为家族秘辛不可对外人言的说辞,而她的身份却又被重新的定义了一番!

“臣接驾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夏怀望双膝跪地,郑重的向这个影响着夏氏全族的皇子行着跪拜大礼,以示自己的忠诚之心!

“郡尉大人快快请起!”陈昌立即虚扶夏怀望起身。

“殿下一路劳顿,臣已备了马车,仓促之下若有照顾不周之处还请殿下见谅!”

“少爷,属下在路上遇到了正往这边赶来郡尉大人,见他们已经备了马车,便没有再提殿下受伤一事。”

夏阳微一点头,以示了解。随即朝夏怀望行了一礼,神色凝重,“不瞒伯父说,殿下这一路行来,屡次遭遇险境,虽殿下福泽深厚每每皆能化险为夷,但依旧遭受恶人所害身受重伤,所幸伯父早已安排了马车!”

夏怀望听完夏阳的话,神色一片阴沉,“难怪臣这段时间屡屡派出的哨探皆是一去无回,臣就觉出可能事有不妙,这才整军在此等候,每日派人外出查探!他们竟真如此大胆,难道就不怕被圣上知晓吗?”

陈昌苍白着脸淡淡说道:“能在东黎境内解决掉我这个威胁岂不美哉!”

夏怀望微一拱手,“东黎境内臣的确力不从心,但到了这寒止关境内,臣敢用臣的人头担保,绝不允许那些无耻小人在此撒野!”

陈昌微微颔首,“郡尉大人的相护之情,我陈昌记下了!”

“还请殿下上车,您的伤臣会请这里最高明!的大夫为殿下诊治!”

“那就有劳大人了!”

一行人刚一入郡尉府,便有侍女引着大夫走了进来。

经过望闻问切一番后,大夫开了药方,又为陈昌重新上好了上等的金疮药。已过花甲之年的大夫捋了捋胡须,有些难为情又有几分期许的问道:“请恕老朽冒昧,敢问公子背上那伤先前是经的哪位医者之手?此等将伤口缝合的方法老朽倒是第一次见到,还请公子告知老朽那医者的大名,老朽有些事情想向他讨请教一二!”

立在一旁的夏阳赶快接口道:“真是抱歉,那日与那大夫相遇也是机缘巧合,他临走时也并未留下姓名!”

老大夫神色一暗,微微叹道:“唉!能想到用这种方法治疗外伤的想来也不是平常的医者,不留姓名也不足为奇!”

而后老大夫微微拱手随即离去。

陈昌端端正正的坐着,看样子倒不像受伤的样子。

陈昌不甚在意的问道:“为什么不说是她?”

夏阳迟疑了一下,随即爽朗的笑道:“没什么,她只会这么两下子,我也是以防她知道了会忘乎所以,随便谁来挖墙脚她都跟着走!”

陈昌戏谑道:“只是个亲随而已,何至于你夏二公子稀罕成这个样子!”

夏阳轻笑,“她呀,自然和别的亲随不同!”

“你这么说,我倒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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