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拉克丝传来的消息,约克翰琼斯便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星空,并低语道:
“处理完这件事情,在爱琼森之内,就只剩主线任务了”
想罢,约克翰琼斯便回了信息:
“光明必将审牛”
在箐箐的朗读声中,代表生命的晨曦之光笼罩了星空,而时间也过了晚上的十二点,浓厚的夜色下,约克翰琼斯一家人进入了梦乡。
12月22日,周日,早上七点。
矮楼的102室内,海鸣威海尔正在收拾屋子,他打扫的非常干净,每一粒灰尘他都要擦上几遍。
床上的被子被他折叠放在了柜子中,衣服也被他放入了折叠箱中,他似乎准备出远门。
海鸣威海尔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从他的衣服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除了两套光明信徒的服饰外,他所有的衣服都是同样的款式,穿在身上,根本不像一个屠夫,而更像一个艺术家。
收拾完卧室,海鸣威海尔便走进厨房打开了冰箱,里面没有一样肉类,全是素食,或许谁也想不到,一个几条街里最有名的屠夫,居然是一个素食主义者。
吃了几片简单的麦片,海鸣威海尔就念起了一篇光明圣典,念完,他便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打开门,海鸣威海尔又回身看了一眼刚刚收拾的屋子,认真的检查了几遍,他又走回去把地上仅有的几粒灰尘擦干净,方才走出了楼。
今没有下雨,但非常冷,路旁的草木已经结起了冰霜,一簇簇的就像美丽的白宝石一样。
打了一个哆嗦,海鸣威海尔便缓步朝自己店铺走去。
每次遇到人,海鸣威海尔都会礼貌微笑,他很受欢迎,基本每个遇到的人都会对他打招呼。
走到店中,打开冰库,看着一只只新鲜的牛羊尸体,海鸣威海尔的眼神突然浮现出嗜血与疯狂,但随着他再次念起光明神殿,这些罪恶的情绪便消失了。
“最后一日工作了。”
低语一声,海鸣威海尔拾起砍刀,随着如鲜花一样绽放的鲜血飞洒,方圆几条街最好的肉铺便开始了一的忙碌。
或许是因为冷的原因,直到早晨930,约克翰琼斯一家人才陆续的醒来。
箐箐跑出卧室,立刻就跳到高凳上,并打开了窗户。
一阵阵冷风立刻呼啸到了屋内。
约克翰琼斯首当其冲,立刻打了一个哆嗦,吼道:
“关上!关上!”
“一个超凡者还怕冷!”可爱立刻瞪了一眼,但还是听话的关上了窗户。
看着远处柳条上结出的白霜,箐箐立刻回头道:
“琼斯,今好冷呀!这样的气,孩子是很容易生病的,所以,今你做饭吧!”
接着,箐箐便对着窗户哈起了气。
随着一团团白雾在玻璃窗上古凝聚又消散,可爱立刻咯咯笑个不停。
听着笑声,约克翰琼斯立刻瞪了一眼,并嘀咕道:
“孩子的快乐可真简单”
旁边的悠咪立刻回道:
“在孩眼中,可不是哈气那么简单,白雾聚散间,看到的是一个世界。”
“所以,你也是孩咯”
笑了一声,揉了揉悠咪的肚皮,约克翰琼斯便朝厨房走去。
过了几分钟,看到约克翰琼斯开始忙碌,悠咪就几下跳到了箐箐旁边,并同样哈起了气,并同样的大笑了起来。
爱琼森警察联署内,金田新一和帕伯也在看着窗外的白霜,此刻,他们的心也是如白霜一样,寡凉寡凉的。
“我们似乎查错方向了,如今已经死了9个人,但挖心者依旧隐藏在这座城市里”看着白雾笼罩的空,帕伯突然叹了一声。
“那就拨开迷雾,重新梳理一遍案本。”
金田新一回了一句,便返回桌上翻弄了起来。
接着,帕伯也跟着忙碌了起来。
忙碌时,时间往往过的很快,金田新一和帕伯直到饭香传来,才停下了手头工作。
从门外接过盒饭,简单的吃了两口,帕伯便道:
“我甚至怀疑挖心者有两个人,以前的死者都是随机挑选的,但这一次死去的九人,每个人都背负着许多罪恶”
“就拿银行家来,如果不是因为挖心者出现,不知要多久之后,才能发现他搭建流浪儿童福利院,居然是为了特殊癖好”
“不,不是两个人。”
摇了摇头,金田新一拍了拍头顶翘起来的呆毛,便道:
“手法是完全一致的,就算是模仿作案,也不可能如此相似。”
着,金田新一立刻想到了约克翰琼斯那张可恶的笑脸,然后就捏了捏拳头,继续道:
“挖心者一定是进化了,他的心灵得到了某种信仰或力量,所以这次的死者才全是该死之人。”
帕伯又吃了几口饭,并拿起一张记满笔记的纸:
“根据侧写和追查,我们推断他是光明信徒,并从事外科医生或艺术家类型工作,但连续半个月的排查,我们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金田新一没有回话,他把手中的盒饭放下,便闭眼思索了起来。
在金田新一脑海中,一切的记忆都被他分成了一个个格子,当他需要什么,其中的记忆就会如同电影一样出现在脑海中,他就像上帝一样审视着所有的记忆,这样的视野下,每一个细节都会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除此之外,金田新一还有另外一个赋,那就是过目不忘。
无数的记忆回闪着,画面突然定格在了前些日子与约克翰琼斯买材画面上。
画面中,海鸣威海尔挥着刀切割牛肉,鲜血如圣光一样四洒,他的眼神充满着虔诚,他就像一个圣徒,似乎砍肉并不是砍肉,而是一件值得用生命去认真对待的事情。
“艺术性”
嘀咕一句,金田新一再次把记忆回放了一遍。
画面中,他看到约克翰琼斯询问海鸣威海尔是否真的信仰光明,而海鸣威海尔的眼睛同样充满着虔诚,但虔诚之中还多着一份忏悔,甚至还有疯狂。
“光明信徒”
接着,金田新一又将注意力放在海鸣威海尔切的肉块上,金田新一重复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从中午看到了晚上,然后他发现了一件事。
“太精致了,每一刀都是同样的,每一块肉的切面都是相同的每一刀挥下,筋,骨头,肉质都完美的分开,就如同一个生的屠宰者一样。”
想完一切,金田新一立刻睁开眼,并跑出了警察联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