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的问道:“怎么赌?这种吓唬小孩的开场白就别总往出说了吧?
知道你比我厉害,比我有气势,紧着说什么啊?
就像能给我吓跑似的,我敢来我就不会退缩,磨磨叽叽的可真无趣。”
伽什估计没碰见过像我这样说话这么噎人的,气的指着我,“你、你、你。”
她甩了下自己的宽袖,“牙尖嘴利!我的条件是你能挺过十二点半不借助任何外力还能活下来,就算你赢。
反之,就算你输。”
我伸手打断,“等等!不借助任何外力,你那天可不是那么说的,你说不可以告诉鹚班,怎么我今儿来了就反悔了?
你怎么说也在魔界是个小领导吧?怎么出尔反尔呢?”
伽什抿了下嘴,胸前起伏着,估计被我气得不轻,咬牙切齿道:“可以!只要王不出手,我准许你旁边这个小灵帮你!”
“十二点半是吧?”
我抬手看了下时间,九点十五,也就是说我还得在这个待上三个多小时。
伽什点头,“十二点三十,享受吧!姑娘。”
她说完便闪身不见。
我本来还想和她贫几句拖延下时间的,没想到被这个老女人识破了。
不让我借助外力因素,她找来整我的不全是外力人员?
切,不公平。
蔓箩看了眼我,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念,对我说道:“知足吧!她要亲自上阵不出一招你就得趴下。”
我不服的转头回呛,“我就这么弱啊。”
我最后的一声啊说的几乎就蚊子般声音,面前的景象令我长大了嘴。
这不就是打游戏一样的么?
先打小兵一关一关过去最后打终极bss,但是这小兵是不是有点多啊?
蔓箩皱紧眉头说了句:“糟了!到底被她给算计了!”
我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我以为会是些冤魂什么的,这全是魔界的魔差。”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魔差还是冤魂不都一样难对付么?”
蔓箩急忙说道:“怎么没有大不了的!他们都是王的差使,你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么?
你打赢了,魔界便永远不可能认一个杀差使的人为后。
你不赢,就只能死。
里外不是人,你懂不懂?”
也就是说我想活过来,便永远不可能和鹚班在一起?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本来本来我们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不是吗?
我们都已经没联系了
不过心里怎么好像有点难过呢
我垂了垂左胸,自言自语道:“莫梨笙你别瞎给我打感应,我得活下来,不许矫情。”
我不敢承认那是我自己的感受,不敢想象什么时候他已经住在了我的心房里。
我将一切情绪推给了莫梨笙。
我从包里掏出我妈小时候用过的金钱剑,这把是太姥姥传给她的。
我双手合十放在额前,闭目祈祷:“太姥姥保佑我!我得活下来!”
我看着那些长着犄角的黑影迈着缓慢的步伐朝我走来,那一声声踏步的声音伴随着我的心跳节奏。
咕咚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