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顾渊例行询问了太子私下的动向。
自从上次暗害无果后,太子到是没再打安王府的注意。
陈一想了想,又再次开口:“承王近一个月来,一直往皇后宫里跑,似乎不像是单纯看望皇后这么简单。”
“承王……”顾渊把玩着那个绣着月亮的荷包。
洛笙今天换了把扇子,依旧无关天气的扇得风雅:“看来承王等不及了,那要不要告诉太子,他只是个棋子?”
顾渊眼睛看向远处,看得出神:“找机会给我们的太子殿下,透露点消息吧!”
“那你查那夏家姑娘查得怎么样了?不会真要一直这么待在那姑娘身边吧!”洛笙又是一看怨妇的表情,一个人在这偌大的王府,太无趣了。
“才一天能查出什么?太子是蠢,但不至于蠢到在茶楼说谋害我的事,夏锦瑟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她和太子并没有什么交集……”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解释,但顾渊声音越来越小,更像是自言自语。
洛笙掌管沧仙阁多年,还没有查不出来的东西,现在连阿渊都亲自出马。
看来……得自己上手试试了。
夏锦瑟泡了个澡,喝了姜汤舒服的睡了一觉,府里的侍女已经来叫她去用晚饭了。
夏锦瑟走之前,又在桌上放了些银子,算是照顾洛十三的伙食了。
“今日可是淋雨了?可有不舒服?”秦氏打了碗鱼汤放在夏锦瑟面前:“来,先喝点汤再吃饭。”
夏锦瑟乖巧的把汤喝了:“今日雨大了些,我又急着回来就淋了点雨,喝了姜汤的不会受寒。”
“好,有空去金果堂收些樱桃来,该酿樱桃酒了,去年你父亲收来的都不新鲜,还是你去母亲担心点。”
秦氏没别的爱好,就是平日喜欢喝些果酒,应季节都会收些新鲜水果来自己酿酒。
夏远恒在一旁嘟囔着:“那是去年的樱桃都不好。”
“老爷,你就是心肠软,别人说点什么可怜话,你就连樱桃好坏都不分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去年的樱桃不是金果堂的。”
夏远恒被堵了个语塞。
夏锦瑟赶忙出来打圆场:“母亲,若是明日不下雨,我就明日去吧!”
春雨下得急,收得也快,地上水汽未干,天上就已艳阳高照了。
“这位公子,今日我们这确实没有樱桃了,您明日再来,小的给您留着!”金果堂的人,一脸歉意的陪着礼。
“怎么会没有,我看你这还有很多呀!”洛笙指着不远处的一筐樱桃。
“那是有人定了的,今日的都被定走了!”
洛笙摆明了是要胡搅蛮缠:“怎么会定这么多樱桃,怎么吃得完,我看你就是在诓骗本公子!”
夏锦瑟刚从后堂填了单子,付了银钱出来。
“是我定的,家中要酿酒,故而要得多了些,若是公子今日实在想要,可以匀些给公子。”夏锦瑟福了福身。
洛笙看向夏锦瑟,鱼上勾了……
“哦~原来是夏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夏锦瑟抬头打量着他
“哦~你是……你是……是……”
不是吧!居然忘了。
洛笙无奈的凑近夏锦瑟:“清音山下,马车!”
夏锦瑟仔细回想,清音山下……安王……楚飞……侍卫……一位公子。
对上了,是他!
“原来是您啊!上次还未询问公子名号,还得多谢公子的马车呢!”
洛笙潇洒的开扇,扇起缕缕青丝:“多谢就不必了,本公子姓洛,单名一个笙字,记好了!”
“洛……”
他也姓洛,那他和洛十三会不会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