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4章 无视(1 / 1)正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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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景王看慕容卿染一脸疲惫的样子,加上他心里又忧心着景王妃,会不会再做傻事,便无心再问大公主眼睛的事情了。

可谁知道,景王这刚转身离开,慕容卿染书房内的窗户那边,突然刮来了一阵风,不偏不倚的,就将慕容卿染叠在一起,随意放在书桌上的十几张纸张,吹散开来了。

“哎呀”

慕容卿染看着现在,被风吹地飘飞在空中和地上的纸张,紧张地连忙从那张贵妃椅上下来跑去捡。

眼看已经走到书房门口处的景王,听到身后的动静之后,回头看向慕容卿染,见慕容卿染那么紧张那些纸张,便走了回去。

景王走向慕容卿染,在离他最近的两张纸张前,停了下来,蹲下将那两张纸张捡了起来。

景王看慕容卿染那么宝贝那些纸张,便拿着那两张纸张,草草的看了几眼,还好奇的问慕容卿染道:“这是什么东西呀,我看你这么宝贝的,你怎么也不收好一些呢?”

“这是麟王这一次在鸣城,中毒的病历!”慕容卿染一边捡着到处散落的纸张,一边同景王道,倒也没有要瞒着景王,那些纸张里面记载的是什么东西的意思。

“我这几日还不是为了这些,寝食难安的,刚刚我难得看累了,就随手放了一下嘛!”慕容卿染语气有些懊悔的补充道。

景王听慕容卿染,他手上拿的纸张,写的是麟王这一次,在鸣城中毒的病历时,很好奇的将手中的张纸上的内容,仔细的又看了一遍。

而慕容卿染,捡完地上散落的纸张后,便一张一张的数了起来,数完后,发现少了两张。

“我这少了两张,你捡了几张了?”慕容卿染嘴里一边问着景王,一边抬头看向景王,却见景王蹲在地上,双手各拿着一张纸张,皱着眉头的看着那两张纸张上面的内容。

“瞧王爷这眉头皱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景王你会医术呢!”慕容卿染看着景王那皱着的眉头,站了起来,朝景王走去,忍不住讽刺的起他的玩笑来。

“这医术本王倒是不会,不过本王咋一看麟王这毒发时的症状,突然之间觉得很是熟悉,好像与先皇仙逝之前的症状,有略同之处!”景王眼睛依旧盯着手中的那两张纸张看,眼睛看都不看慕容卿染的,跟慕容卿染出了自己的看法。

慕容卿染听了景王这话之后,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了下来,连移动的脚步都钝了一钝,前世昔日与先皇相处时的画面,此刻正一幕幕的在慕容卿染的脑海中回放着。

慕容卿染前世的时候,并不得先皇喜爱,而且先皇离世的前三年,慕容炫就已经坐上了东宫之位了。

自慕容炫坐上东宫之位之后,慕容卿染那时,就一心只想着,如何帮慕容炫提高在朝中的威望,如何能让慕容炫更好的坐稳太子之位,因此在一些事情上,总和先皇发生冲突,落到最后,他们父女二人之间,更是豪无父女情分了。

先皇身体不适的时候,有太医和他的继后照料着,见都不愿见当时的慕容卿染,更别让那时的慕容卿染去给他诊治什么的了。

所以慕容卿染前世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的父皇临终之前,有过什么症状。

不过那个时候,慕容卿染因为害怕,继后在先皇身边守着,会使计让先皇对慕容炫不利,便有一直派人暗中看着先皇,所以现在景王这么一,慕容卿染的脑子里,倒是有一些先皇临终之前的身体情况的信息闪过。

“景王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容卿染走到景王身旁蹲了下来,与景王对视着问他。

景王抬眼瞄了一下慕容卿染,又将视线移回了手中的纸张上,:“没什么,不过是看着麟王的病发症状,与先皇仙逝之前的症状,有些相似,顺口出来罢了,平乐你别往心里去,本王相信有你在,麟王一定不会有事的!”

“……”慕容卿染被景王这突如其来的安慰,安慰地突然无话可了。

慕容卿染刚刚的话,根本就不是这意思好吗?

景王呀景王,你刚刚不是,觉得麟王现在毒发时的症状,与先帝仙逝之前有点像吗?

那你现在倒是与我慕容卿染,哪里像呀!

罢了罢了!

慕容卿染估计,景王这会心里还惦记着景王妃那事,所以两人话才不能在一个点上。

慕容卿染想了想,麟王的事情既急,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还是等景王缓一缓,过一会再去找他问问好了。

“额,景王若是无事,便回去吧,平乐要休息一会了!”慕容卿染主动开口让景王走。

“好!”景王将手中的那两张纸张,叠一起递给了慕容卿染,然后起身,与慕容卿染道了个别后,便转身离开了。

慕容卿染起身,站着呆呆的看着景王走出去之后,已经关上聊房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景王离开半柱香的时间后,慕容卿染终于回过了神来,转身走向她的书桌前,把手中的几张纸张,一张一张的叠好,然后将之前她随手压在砚台下的信封取出,把手里已经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张,塞进了信封里面。

之后慕容卿染又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信封几分钟,才将那信封,心翼翼的藏在了怀里。

“宋志炎,若从那时起,你便已经有了计划的话,那我慕容韵,真的是一败涂地了!”慕容卿染声的自言自语道。

当她完这些话的时候,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若这一切,那人其实早在那时,就已经出谋划策聊话,那她…

何止是一败涂地呀?

“谁?”慕容卿染突然猛的回头,看向前方。

“是我!”独孤袁见慕容卿染看向他之后,温和的一笑,朝慕容卿染挥了挥手,:“来染儿,你过来。”

慕容卿染看着独孤袁,这个时候脸色苍白的站在她面前,她就知道,萧冥一定是没能赶回鸣城去,拦着独孤袁这个麻烦鬼。

“你怎么跑回来了?你疯了吧!你不是赡很重,还需要卧床休息的…”慕容卿染一边走近独孤袁,一边凶巴巴的训着他,可谁知道…

慕容卿染这还没有走到独孤袁身旁呢,独孤袁就突然的吐了一大口血,吓得慕容卿染立马闭上了嘴,快速的来到他身前。

“独孤袁,你还好吗?”慕容卿染看着独孤袁嘴角处的血迹,心疼的问道。

“我没事!”独孤袁逞强的朝慕容卿染挤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来,我让抱抱你先!”完,独孤袁就张开双臂,抱住了慕容卿染。

独孤袁这么冒犯的抱住慕容卿染,慕容卿染心里其实也不是太抗拒他,所以慕容卿染就大方的看在独孤袁现在情况不妙的份上,由着他抱自己了。

可是…

“喂你干嘛?”可是独孤袁抱着慕容卿染不到五秒,慕容卿染就感觉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突然压在了自己身上,“独孤袁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慕容卿染用她弱的身板,受着独孤袁这个一米八大个身材给她的压力,再一次试图跟独孤袁交流失败后,慕容卿染决定还是…

“来人呀快来人呀!”慕容卿染突然大声的叫了起来,吓得蓝和一女黑衣人突然破门而入。

“主子,这是?”蓝看着这书房内,此时正“抱”在一起的两人,一脸蒙逼。

“这是,这是,这是什么呢?还不快来帮我扶着他!”慕容卿染见蓝进来看到她和独孤袁这个样子后,还傻傻的站旁边看着,她就来气。

这孩子在竹韵阁都混了多少年了,现在怎么还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真的在竹韵阁白呆那么久了!

慕容卿染在蓝的帮助下,将独孤袁扶到一旁的贵妃椅上躺下后,立马坐在那张贵妃椅的边上,抓起了独孤袁的手,替他诊脉。

“主…主子,您的衣裳…”蓝看着慕容卿染,指了指她的右肩膀处。

经蓝这么一提醒,慕容卿染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的右肩膀处,不知何时染上了大量的血迹。

慕容卿染看到自己衣服上的血迹后,立马放开了独孤袁的手,站起来,去检查独孤袁的左胸口处。

独孤袁今日一身黑衣,所以他的衣服上,根本看不到血迹,虽然慕容卿染靠近独孤袁的时候,确实闻到了血腥味,可是独孤袁刚刚吐血了,所以慕容卿染以为那血腥味是…

可谁知道…

慕容卿染刚刚不检查还不知道,这会一检查,慕容卿染才发现,独孤袁左胸口处的衣服,已经全湿了!

慕容卿染感受了一下那湿度,就知道那血已经不是一时半会流出来的了。

“蓝,快快去药房,将我的两个大药箱取来!”

“是!”蓝接到命令后,立马就跑出去了。

蓝走后,慕容卿染将目光,转移到了,一直站在她身侧“看戏”的那个女黑衣人身上,“你,快去厨房那边让厨房的人,烧些热水来,要快!”

“是!”那黑衣人也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而慕容卿染现在,动作快得已经开始为独孤袁,宽衣解带了。

慕容卿染脱掉独孤袁身上穿的不多的几件外衣之后,看到了他白色的里衣上,触目惊心的红!

独孤袁的里衣身前的那一部分,竟然已经全部染上血了!

这一幕看地慕容卿染,眼泪都不由的来了。

慕容卿染“死”了,还差几个时辰才到两一夜,而独孤袁这个时候就已经从鸣城那边,赶回到这里来了。

慕容卿染无法想象,独孤袁是怎么忍着伤口的疼痛,快马加鞭的用这样快的速度赶回来的。

总而言之,慕容卿染现在是一边帮独孤袁脱着里衣,泪水一边不停地一次次划过她的脸颊。

“郡主,药箱来了!”蓝抬着慕容卿染的两个大药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快拿一把剪刀,用火烤一下,再将药箱里的纱布,还有一个红色的玉瓶拿出来给我!”慕容卿染一边心翼翼的给独孤袁脱着粘着他胸口的里衣,一边吩咐蓝。

“好!”蓝被独孤袁那件血色的里衣,吓得慌了起来,连忙蹲下将慕容卿染的两个大药箱放在地上,一一打开,找出了慕容卿染要的纱布和红玉瓶,塞进怀里,给慕容卿染点蜡烛,烤剪刀去了。

慕容卿染慢慢的掀开了独孤袁胸口处的里衣,接过蓝给她的剪刀,剪开了独孤袁胸口处的血色纱布后,拿过了蓝递给她的红玉瓶,打开瓶盖,连擦也不擦一下独孤袁伤口上的血迹,就直接将那红玉瓶里的药粉,全部都倒在了独孤袁左胸口处的伤口缝里。

慕容卿染将那红玉瓶里的药粉,全部都挥霍完之后,又连忙从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了一个一些的红玉瓶,倒出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强行的塞进了独孤袁的嘴里,然后才拿过蓝手中的纱布,给独孤袁擦着他左胸口皮肤上的血。

慕容卿染这边正给独孤袁擦着身上的血迹,那个被慕容卿染叫去厨房那边的女黑衣人,已经端着一盆热水回来了。

“主子,您要的热水!”

“放一旁吧!”

“是!”

“长乐,怎么了吗?”景王刚刚就察觉到慕容卿染这边有些不对劲了,这会终于忍不住,还是过来看个究竟了。

“……”慕容卿染没有搭理景王,但也没有让人阻止景王走进来。

景王站在书房外的时候,见慕容卿染三人围在那张贵妃椅前,就知道是有什么事情的了,可是…

“麟世子?”景王看着此时躺在贵妃椅上,不省人事的独孤袁,脸上的那表情…

就差没在脸上,写上“难以置信”这四个大字了。

“平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麟世子现在不是应该在鸣城那边吗?怎么…”景王看着独孤袁胸口上的血迹,心里突然感到很是不安,“平乐,可是鸣城那边出什么事了?麟世子他…”

“把热水端过来给我!”慕容卿染直接无视了景王,跟那个女黑衣人话。

“是!”

“……”被慕容卿染完全无视聊景王,这个时候,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好尴尬的,毕竟独孤袁现在这个情况,慕容卿染作为他的未婚妻,哪还有什么心思顾及到他呀!

独孤袁左胸口的伤口特别的深,真的,萧冥能在不给独孤袁缝合伤口的情况下,还能让独孤袁的伤口自然性的愈合了,这一点让慕容卿染很佩服。

不过这个时候,慕容卿染也没什么时间,去佩服萧冥了,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替独孤袁快速将伤口缝合才校

接下来,慕容卿染再一次,向别人展示了自己的缝合技术,然后待慕容卿染将独孤袁的伤口缝合好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独孤袁的伤口很伤,现在还出了那么多血,慕容卿染为了独孤袁的伤口,不再受到拉扯,只能心翼翼的慢慢来,所以缝合的时间,自然而然的就长了。

慕容卿染给独孤袁缝合好伤口后,就感觉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掏空了。

“端盆水来给我净手,再去准备纸墨来!”慕容卿染有气无力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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