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背地里干的那些勾当我不知道?发消息给陆满,送礼物给陆满,你以为我都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只不过喜欢看你失败而已。”
窦依依咬牙切齿的暴露自己。
宴青还真以为她不知道,这剧情里也没写她知道啊,看来还是宝昌慧眼如炬,这才是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
“让你失望了,我没失败。”她又嘴贱了。
窦依依果然怒气值直接打满,怒道:“是,你没失败,你傍上陆克舟了,他应该是我的!”
“等会儿,他怎么就是你的了?”
“因为你和陆满都是台阶,我踩着你拉住陆满,踩着陆满就能拉住陆克舟!”
“您可真敢想。”
窦依依冷笑一声:“所以你这样的花瓶凭什么要占据所有的灯光,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一无所樱”
宴青道:“别等着瞧了,我录音了。”
“什么!”窦依依惊慌的看了过来,上上下下将宴青看了一遍。
宴青翻了个白眼,五四录的音,她能找的到就有鬼了。
“我们打个商量,你还是去缠着你的陆学长,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出去,我照样嫁我的陆克舟,这样多好,两全其美,你乖乖听话,跟着我的剧本走,录音我给你藏的好好的,你要是不听话”
宴青话都都没完,窦依依忽然扑了过来,厉声道:“给我!录音给我!我不相信你!”
“啊!别抓头发!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宴青头皮被抓的疼的要命,奋起反击。
窦依依心好像你按常理出牌了似的,迅速和宴青扭打在一起,一边打一边摸录音的东西。
两个女人打架那场面真是不好看,不是拽头发就是挠脸,再不就是拧胳膊肉,最后打到了泳池里,还是临时回来的宝昌发现她们不是在戏水,连忙叫保安来把她们两个分开,把窦依依给送走了。
窦依依一走,宴青就有点忐忑,不知道人设是不是崩了。
任务做了百分之九十了被强制送出去,那真是亏到外婆家去了。
五四美滋滋的表示没崩,不会背后掐架的绿茶不是好绿茶。
宝昌看着宴青被掐破的脸气的破口大骂:“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打人不打脸,专门挑着你要订婚了来挑事,搞成这个样子订婚不是给人看笑话吗!”
他气冲冲的打电话叫家庭医生。
这是有史以来,宴青觉得他最有男子气概的时候了。
宴青一照镜子,还真是破了一条口子,指甲划的,问题不大,在家里窝个一周就好了。
可是陆满不让她消停,第二就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了。
“王宝珠,依依是我让她来劝你的,你还把她打成那样,你是不是太恶毒了。”
宴青感冒了,醒了一下鼻涕,头晕脑胀,红着眼睛像是要哭,蚊子似的哼了一句:“看来我打赢了。”
“你还敢,”陆满上前就要摇她,忽然停手,“你、你怎么这么烫?你在发烧?”
宴青道:“是啊。”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发烧了,不过感冒吃药一个星期好,不吃药一周好,根本没当回事。
“你们家佣人呢?”陆满四下张望了一眼。
“放假,没人上茶,你回去喝吧。”宴青脑子里一团浆糊,恨不得陆满原地消失,能让她清净一下。
“你们家就一个佣人?”陆满惊奇。
宴青道:“没数过,是阿姨放假了,另一个阿姨请假了,你要喝水自己倒去。”
“谁要喝水了,你是不是烧糊涂了?”陆满摸一下她额头。
“你不喝水,那你给我倒一杯吧,的我都想喝了。”宴青胡言乱语。
陆满看着这样的宴青,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钝钝的疼,就像是上一次吃了冰激凌一样的感觉。
又苦又冷,最后又是回味绵长的甜。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我送你去医院。”他甩开心里莫名其妙的想法,将宴青背起来,送她去了陆家的私人医院。
很快宴青就挂上零滴,睡着了。
陆满就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看着宴青的脸发愣。
头发乌云似的堆在一起,让他忽然想起了慈善晚会那见到的宴青,也是和现在一样带着一种脆弱的美丽。
他是不是疯了,竟然在想这女人真的很漂亮?
他好像真的疯了,竟然被一个饶外表打动了。
他脸上的表情一时间无法掩饰,目光痴痴的看着这张脸,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门外,陆克舟冷冷的看着陆满,转身到了走廊外面。
“去查,满和王姐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能武不敢抬头,连忙应了。
陆克舟又道:“你先进去,给他留点脸面。”
能武又应了,走到病房门口,敲了敲门:“满少爷。”
陆满还没有学会克制,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一切,被惊的弹了起来:“大林哥,叔叔来了?”
能武点头:“接个电话,马上就到。”
陆满松了口气,揉了下脸:“那我先回去了。”
他落荒而逃,在走廊外碰到陆克舟,叫了一声“叔叔”,陆克舟若无其事的应了,进了病房。
宴青的烧退下去了,是被尿憋醒的。
她坐起来想要去厕所,见到陆克舟的时候眼睛一亮:“三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陆克舟道:“陆家的医院。”
宴青恍然大悟:“我、我想”
陆克舟自然知道她想干什么,偏偏故作不知,逗她:“想要什么,我帮你。”
宴青觉得每个打过点滴的人都应该知道这种膀胱要爆炸的感觉,可是一个绿茶怎么能在未婚夫面前自己要去撒尿,憋红了脸忍了五分钟,见陆克舟还在那里削苹果,只能咬牙道:“三哥我要去方便。”
陆克舟将刀和苹果放下:“去吧。”
他起身拿好吊瓶。
宴青连忙道:“不用,我自己拿。”
陆克舟道:“不行,容易走针。”
两人僵持不下。
宴青真的是要憋炸了,好在宝昌出现的及时,给她解围。
“姐夫,这怎么能让你来,我来我来。”
他麻利的将宴青扶进厕所,挂好吊瓶,甚至还贴心的提前放了洗手池的水,免得宴青尴尬,这才出去了。
宴青觉得宝昌简直就是她的好姐妹。
等她出去,好姐妹宝昌却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