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又用吗?现在有且仅有,当且仅当的一种选择就是放弃离婚,从长计议。
1
易琳收了电话,准备睡觉,休息够了才能有力气跟阮清时斗下去。
刚关了灯,缩进被窝里,啪嗒一声,灯又开了。
她刚刚不是锁门了吗?!
“阮少,你走错房间了!”
易琳睡的客房,自从那日聚餐后,被阮清时强制留下,就一直住在客房。
阮清时没有止住脚步,肆无忌惮的将易琳公主抱起:“是你走错了。”
易琳在阮清时怀里,拍打着他的胸口,奈何他的胸口太硬,到最后反把自己弄疼了。
“阮清时你放我下来。”
“不放。”出了门,转过走廊,进了这层最大的房间。
一把把易琳放在房间里的大床上,
“我不要睡在这!”说罢,从阮清时坏里挣脱,起身就要走。
阮清时似乎早已料到,躺在床上,悠闲的扯动着嘴角:“刚刚进去的时候,我已经让人把客房里所有的床都清空,你确定你还要回去?”
卑鄙!易琳在心里骂了一句。但还是不回头的走向门口。
“还有沙发。”刚到门口,阮清时魅惑的音阶再度传来。
!!!
易琳在门口站了半晌,缓缓转身,乖乖的睡到了床的另一边。
阮清时满脸笑意,把灯关了,侧躺着看着睡在床边的易琳,慢慢靠过去,环抱着她。
“阮清时,你给我放开!”
易琳用手推开他,奈何力气太小,他丝毫未动。
“乖,别乱动,好好睡觉,不然.....”
易琳听见他在说不然两字的时候轻笑了两声。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瞬间乖了起来。
下流!无耻!
2
晏城的天亮的总比南方早,外边的天已经全亮开了,阮宅第四层的卧室里,却依旧如黑夜一般,阮清时替怀中的人儿掖好被子,起身,轻手轻脚的去往浴室,生怕弄醒了床上的人儿。
翻了个身,正沉浸在睡意的易琳被手机的滴滴声,吵醒。
习惯性的向床头旁的柜子伸去,
“喂?”
电话里的人听见易琳的女声呆滞了一会,易琳没听见对方继续讲下去,便抬手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
不是她的,是阮清时的电话!上面写着季伯伯三个大字!!!
她昨晚被抱过来的时候,手机没拿,还在床头。
震惊之余,刚好浴室的门开了,阮清时**着身子看着易琳一脸的求救信号,再看了看她手走拿着的手机。
配着手机里面的声音,不慌不忙的走过来,接过电话。
“季伯伯,是我。”
大约3分钟之后,阮清时在易琳的注视下,挂掉了电话。
阮清时走进她,把手机再次放在了床头,温润如玉的音阶飘入易琳的耳朵:“还早,再睡会。”
平时她赖床,可现在没有丝毫的睡意了。
“那个,我刚刚接了你的电话,不会有什么......”
“有什么?”
“不会让人家误以为.....”
“你是我的妻子,误以为什么?”
易琳才想起来,他俩还没离婚!
“没。”
看着易琳低头下去,完弄着手中的被角,阮清时继续道:“后天是季伯伯的六十大寿,邀你我去。”
邀我?不会是刚刚听见我的声音然后顺带的吧?
这个季伯伯,易琳是认识的,晏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季家的掌权人,在阮清时和她的婚礼上,曾有幸见过这些人。
姓季?那天在公司的那个女秘书叫季云,而且看着也像一家人。
晏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掌权人的大寿要请自去请阮清时参加,虽说阮清时也配得上,全国翻云覆雨的人物,当然要敬着,但是四大家族本来就很团结,何必亲自打电话?肯定是怕阮清时不来,才会来自请。
阮清时看着眼前的人儿发呆的样子,心里不禁笑了笑。
“去吗?”
易琳的思绪被阮清时打断,伸手试了试阮清时额头的温度,嘴巴嘟囔着:“也没发烧啊?阮少今天怎么问起我的意愿来了?”
“这么说,是不是就不用问你的意愿了。”阮清时疾速的把易琳压在身下,说罢,嘴唇便落了下来。
“唔”想挣脱的手被阮清时死死禁锢着。
他的吻由浅及深,又麻,有甜,吻得易琳七荤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