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琳一把抱住阮清时的腰,开始哭起来。
父母不在,她想她能依赖的只有他了。
她自认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可在阮清时面前她总是能卸下心防,无所顾忌的哭泣。
这就是爱吧。
“琳琳,别怕,有我在。”
他将她脸上的泪又擦了擦。
“任何时候,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要记得,还有我在。”
“嗯。”
过了一会,易琳平复了下心情。缓缓的松开手。
“我饿了。”声音里夹杂着朦胧和桑哑。
两眼水汪汪的望着阮清时。
看着她的眼睛,心都快被柔化了,开始摆弄起他让佣人送来的饭菜。
“那个,杨小姐没事吧。”
昏过去的时候,已经没知觉了,不知道杨雨岐怎样了。
只见阮清时顿了顿,脸色变得尤其的黑。
她说错什么了吗?
刚好门口传来敲门声。
阮清时把乘的粥递到了易琳口中,示意她喝。
易琳想提醒她有人在敲门,但见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点的缓和,便乖乖的拿起汤勺,低头,一口接着一口。
见到她喝,阮清时才起身走到门口,好似刚刚才停到敲门声似的。
门口杨雨岐被彭晏浙扶着,说是来看看易琳的伤势。
两人进来关心了一番易琳的伤势。
易琳才知道阮清时刚刚为何会黑着脸了。
杨雨岐一个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毫发无损,而她磕得头破血流,问题是他还看见她把杨雨岐护在怀里!
确实是太小气了呵。
杨雨岐他们走后,易琳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比了个发誓的姿势:“我保证,以后我一定会先保护自己,而且但是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是会有生命危险的,我这样做也是出于人道主义的立场上。”
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处在密闭的空间,如果被突破了心里防线,而且在那样又黑暗又狭小的电梯里,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阮清时似乎没听见易琳的后半句话,声音清冷又似命令:“没有以后!”
“没有以后,没有以后。”
他生气真的很可怕!
强大的气场真的是不逼死人不做数。
阮清时稍微缓和了一点,还拿起碗,挑了一勺,吹了吹,往易琳嘴里送去。
“清时。”
“嗯?”阮清时挑眉。
“电梯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
阮清时喂汤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往她嘴里送,开口道:“电梯停电的时候已经到快了第二层,停电后,电梯启用备用电源讲电梯放到附近的楼层,电梯依旧砸了下去,那肯定有人动了手脚。”
“那....”
阮清时停下手里的动作,把粥放了回去,许久,平和细腻的音阶从嘴里传出:“这些事都丢给我,你要做的是好好休息,知道吗?”
易琳盯着他点了点头。
2
易琳饭后,在床上躺着休息,拿了本书,开始翻了起来,阮清时在一旁的沙发上打开电脑开始敲敲打打。
易琳瞄了一眼正在工作的阮清时,掀开被子,要下床。
阮清时注意到动静,立马拿开笔记本,走上前去。
“要去哪?”
易琳对上他的眸子,脸上有点晕红,讪讪说道:“我想把头洗了,它好油,行吗?”
“不行,额角有伤口,不能碰水,听话,再忍忍。”
易琳比了个拜托的姿势,然后比了个一,满脸娇滴滴的:“就一次,好不好?”
“不成。”
看着易琳的样子,阮清时不禁放开。
“真的想洗?”
“真的。”
闻言,阮清时嘴角上扬,脸上漏出了几分玩意,细腻的声音铺扑面而来:“叫老公,我替你洗。”
易琳:“......”
虽说他两是这么个关系,但奈何自己是个慢热的人,而且与他在一起不过两个月,叫阿时都难以出口,更何况老公了。
其实,其实,她可以自己洗!
看面前的人儿,想开口,但又深深憋了回去,阮清时脸上笑容把英俊的脸庞衬了又衬。
也玩够了,阮清时随即转过身来,蹲下。
“上来。”
“啊?!”
“哦”
易琳爬了上去,用手沟着他的脖子。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清香,情不自禁把自己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老公。”然后索性把脸埋到他的后背。
娇滴滴的声音从耳旁进入,感到后背有暖暖的气息,不禁让阮清时的脚步顿了顿。
然后笑容满面的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