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日,对于普通人来说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星期三,可对于国内各大家族,各实力雄厚的大财团,这个日子是南北阮代两家联姻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婚礼上聚集的国内各大集团的总裁,董事长,商界的各大人物都会到场,见证新人的结合之外,还可以搞商业活动,就算结算不到阮代两家,随个份子钱还是好的。
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内,今日人却异常的多,却格外安静,为的不是别的,只是今日起的早,易琳有些困顿,端坐在梳妆凳上,闭眼休息,任由发型师设计这发型,某少吩咐了不准大声。
易琳睁眼,看到梳妆镜里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禁有些内疚,美丽的唇瓣笑着扯动:“大家可以适当发出点声音,太安静我有点不习惯。”
纵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却依旧小心翼翼。
阮少的吩咐,谁敢违背!
易琳在心里叹了口气了,算了,随他们吧。
随意瞟的眸子,刚好捕捉到镜子里化妆师拿着粉扑看见易琳脖子上的化妆师在看到易琳脖子上的吻痕时,拿粉扑的手顿了顿,尴尬得干脆闭上眼,不去看化妆师的表情。
啊啊啊!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都怪某人!
化妆师注意到易琳闭眼,又朝后比了个虚的姿势,示意众人小声。
......总统套房内又陷入一片沉寂。
良久,门被打开,阮清时身着一身黑色高定,挺拔的鼻尖,深邃的眼眸,有形的轮廓,惹得房内的工作人员时不时的驻足。
阮清时朝易琳望去,白色的婚纱,头带皇冠,只仅仅是侧颜,也足矣让他沦陷,站在原地顿了顿。
直到易琳侧头,对他莞尔一笑,方才将他拉过神来。
“你来了。”
阮清时朝他直径走过来,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员出去,没一会,房内紧剩他们俩人。
看着门被带上,易琳先出声,面带惆怅,声音里还有些许惋惜,朝着阮清时嘴巴嘟囔道:“别的小姑娘20岁才开始规划人生,我20岁就要结婚了,想想是不是有点不值。”
阮清时一愣,显然没想到易琳会说这个,双手搭在了易琳的肩膀上,朝着镜子里的易琳,露出有点邪气的笑容,极富磁性的嗓音在易琳的头顶落下,弄得易琳头皮有点发麻。
“现在才想到这怕是晚了。”
易琳闻言,也不认输,对着镜子里的阮清时,坚定语气,一脸认真道:
“其实也不晚,反正我们证还没领,我可以逃婚,在外边玩个三年五年,撩撩小鲜肉,玩够了在回来。”
尤其是说到小鲜肉的时候,易琳故意加重语气,完全忽略阮清时今年只有25岁,把他当真一个老叔叔看。
而阮清时在听到易琳要逃婚的时候,挑了挑眉,然后胸有成竹的从衣服里掏出两本红本。
打开,放在易琳眼前。
结婚证?
她是失忆了吗?
她怎么不记得她去过民政局?梦里去的?!
睡觉的时候被阮清时架去的?
易琳拿着结婚证左看看,又瞅瞅,里瞧瞧,外再打量打量,照片上是她俩,而且还有钢印。
感觉自己眼睛是假的,嘴里朝阮清时发出迷惑的声线:“这是真的吗?我怎么感觉是假的。”
“真的。”
“不是要本人去才可以办?难道我失忆了?”
阮清时轻笑,对上她疑惑又可爱的眸子:“确实需要本人去。”
此话一次,弄得易琳一惊。
发生了什么?
她失忆了?
而且是办结婚这种人生大事居然失忆了!
“但我们可以不用。”阮清时看着易琳震惊到怀疑人生的表情,补了一句。
什么?
他们可以不用去?
阮家势力大到可以不遵守法律程序了?
易琳刚刚震惊的脸没有因为阮清时的话恢复过来。
一脸等待后续的脸看着阮清时。
“民政局的局长是宴浙他伯父,只要把资料,和照片送过去就行。”
易琳:“.......”
是她输了,道行不够,本来想戏弄阮清时,没想到反被他细弄了。
这以后要是吵架,哪吵得赢他!
等等!那要是有一天因为某种原因,她要跟他离婚,他要是不肯,岂不是离不了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