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兰轩天字号房内。
楚河与张良两人相对而坐,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竟主动开口道:
“此酒,乃紫女姑娘专门为我提供赵国秘藏的杏花白。”
边说着,楚河边端起酒杯地说道,“子房你可以品尝一下。”
看着张良没有动作,低头沉思的样子。
“子房,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楚河问道。
“明天是断案期限的最后一天。。”张良目光飘忽不定地说道。
“你在担心?”楚河知道对方的急迫心情。
毕竟要是破不了此案,那么他的祖父张开地将要按照旨意人头落地。
“安平君与龙泉君虽已确定嫌疑,但如果死不认账的话,以二人的身份却也无法定罪。”
看着少年游刃有余地模样,张良连忙说道。
这些天来,自从关押了两位王爷后,安乐侯便继续风流快活地过着日子,就连去问韩非,也说不用多管此事。
如此弄来,反而闹得张氏两祖孙很是焦急不安。
楚河看着对方那苦恼的模样,当即也直接说道,“子房,你来看。”
说罢,楚河便拿起木板,只见面画有一胖一瘦两个小人对立站着。
楚河指着木板道,“这面,你能看出什么?“
张良疑惑地反问道,:“两个,,人?”
楚河有些无奈地说道,“难道,画得有这么差吗?你不觉得很像安平君和龙泉君吗?”
张良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连忙道“被你这么一点拨,倒是有点像了!”
楚河大笑起来,“哈哈哈,知我者,子房也。”
接着他又朝木板两个小人的脚下画了一条直线。说道,“现在,你看见了什么?”
张良,“安平君和龙泉君站于木板两端。”
楚河默不作声,他又在底端的中部添加了一个三角形。
两者此刻的场景,俨然就是发生古代里面的‘你画我猜’嘛。
张良反应过来说道:“这是一架天平。”
“万丈深渊的天平看似危险,但只要两人能一直配合默契,倒是有惊无险。”
楚河刚说完,张良连忙加话道,“那我们就打破这种默契。”
楚河同意的点点头,动作缓缓地在木板的中间,重重得画下一道黑墙,
“你看,这样如何?”
只见木板之,黑色的墙直接让安平君和龙泉君信息阻断,无法沟通配合。
“虽然两人已不能互相交流,但只要维持原状,依然还是可以保持平衡。”张良目光微微发亮地说道。
楚河似乎挺喜欢张良的,也有想要对方欠自己这份情的意思。
当即,少年继续说道,“那就再加!”
只见他又在两个小人的头各画了条线,并且摇头晃脑地解释道:
“如果谁能先招就可免一切罪责,即刻获释,但是另外一个人,恐怕就死罪难逃了。”
“侯爷果然是棋高一着,子房真心佩服了。”张良连忙拱手说道。
“你明白了?”楚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地看着对方。
“明白了,这场游戏马就要结束了。”张良亦是露出笑意的样子。
正在这时,一位士兵朝两人走来作礼道,
“禀侯爷,牢中传来急信,安平君和龙泉君求见公子,愿意招供。”
一个时辰后
在士兵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狱中。
黑漆漆的暗牢里充满荧光的眼睛,一簇簇蝙蝠向着他们飞去。
只见那安平君肥胖的身躯背对着门口坐着一声不吭,那士兵大胆地转动他的肩膀——
“啪嗒。”只见一副极其丑恶的死相显露出来,眉头紧皱,嘴巴大张,翻着白眼的双目与鼻子留着血水。
看到这恐怖瘆人的画面,那士兵惊恐地大叫着,颤抖得说道:
“这和之前那位主审大人死时一模一样,是鬼兵!!鬼兵索命来了!”
就在这时,韩非也快步跑了过来,连忙跟楚河恭敬地行起晚辈礼。
只是当看到死者的画面时,他脸色不由地拉了下来,“还是晚了一步吗?”
他拿起安平君的认罪书,面赫然字迹斑斑地写着:
吾与龙泉君对军饷起了贪念,曾密谋图之,不想却招来郑国鬼兵,祸乱天下。鬼兵连日惊扰,心胆俱裂。吾二人不死,恐那鬼兵不息,故以死谢罪。韩王莫要继续追查,恐惹祸身。
“龙泉君的认罪书也是,写得几无二致。同时自杀,死状奇诡。”
“侯爷,韩兄,你看!”张良拿起尸体的红色细绳,继续说道:
“两人都是一样!”
“莫非真的是鬼兵索命……”
正当韩非与张良在讨论着案情的时候,楚河亦是在旁平静地沉思着。
要知道不久前,他刚重伤了墨鸦,按理来说对方短时间内是没法行动的。
那么,又是什么人能够如此大显神通穿过han国重兵关押的牢狱,不让守卫发现,还杀人灭口做出假罪状呢?
仅仅是瞬间,楚河忽想到了原著中最让人容易忽略的一个人:“白凤。”
没想到啊,居然还是漏算了这个家伙。
姬无夜,看来你也真是很怕我呢。
就在这时,刚才那名士兵又跑了回来,“侯爷,您吩咐的东西拿过来了。”
“这是什么?”张良连忙站起来,好奇问道。
“这是前几天,两位王爷每日的饮食。”
楚河说罢拿起士兵递来的银针,直接刺入了米饭里,下一刻那拔出的针尾呈黑色状。
“有毒!”韩非与张良瞪大双眼,异口同声道。
“如果真的是鬼兵索命的话,难道还需要借助毒药?”
这时,韩非也反应过来了,他连忙附和着说道,“难道,有人不想我们继续探查此案?”
楚河微微点头,似乎终于觉得有趣地望向两者,仿若自言自语地说道:
“或许,这正是整个阴谋中最画龙点睛的一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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