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杀我们,军方的人现在已经来了。”凌佳媚强迫自己不看对面女生的眼睛,像是感受到她若有若无的杀意,镇定的说道。
“你好像很自信呢,”时初挑眉,“要不我们来试试吧,一定很好玩。”
时初说完也不等他们反映,拿着伞直接无视凌佳媚攻击丧尸皇,丧尸皇刚刚被炸弹扎伤,行动有点迟缓,不过两招就被时初压着打。
时初也发现了联盟号的意思,每次她差点杀死丧尸皇的时候就有一股强烈的阻力反弹,试过几次发现杀不了他后时初就把他和凌佳媚一起打来一顿,“小姐姐,下次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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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回到军方休息的地方时,发现军方的人大部分已经离开,只有几个在守夜,一楼还是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无视军方的人探究的目光,时初快步走到房伯钧面前一掌打晕,拎着他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他们眼底。
楼队等人来到爆炸发生的地方就看到瘫倒在地上的凌佳媚,和她一起的白发男人不见踪影。
等凌佳媚清醒过来楼队才问道:“凌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凌佳媚狼狈的躺在救援担架上,神情凄惨,“楼队长,那个曾诗诗吸引一大批丧尸要来偷袭我们,被我和阿澈发现呵斥了几句就动手打我们,后来发现打不赢我们两人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炸药引爆这里......阿澈......阿澈也不知所踪。”
“什么?丧尸!!!”
“她要干嘛?”
“我就说那个小姑娘怪怪的,当初就不应该收留她。”
“行了,先带凌小姐去疗伤,”楼队眉头紧蹙,呵斥一声,“剩下几人随我四处搜救,凌小姐放心,我等会尽力搜寻澈先生。”
楼队看着四周,地面漆黑,炙热还残留些许,地上有些烧焦的丧尸残臂,一切都像凌佳媚所说的那样,可是他直觉不对,那个女生与他们无冤无仇不应该这么做。
压下心底的怪异,楼队带领几人在四周搜寻。
一夜未果,回去楼队才知道那个叫曾诗诗的小姑娘和她带来的那个男人消失了,心底对凌佳媚的话又相信了几分,看着郁郁不乐的女人心中有丝丝怜惜,叹了口气走上去安抚。
不知道为什么,凌佳媚身上好像很吸引他,本来坐在椅子上安慰的人最后安慰到床上去了,片刻后男人的声音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响起,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楼队私人房间。
凌佳媚一脸无措的坐在床上,她身上只穿来一件男士衬衣,堪堪遮住大腿,脖子上隐约可以看见暧昧的痕迹。
楼亦从门外走进来,放下一杯水,低声说道:“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其实在末世这种杀人放火也没人能管得地方,睡一觉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
只是楼亦从小就是在部队长大,责任观念很沉重,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失控,但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他也懒得辩解。
“楼队长要是为难......”凌佳媚勉强的扯扯嘴角,“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不会说出去。”
楼亦不容置疑的把凌佳媚拉进怀里:“你是我的女人,怎么会为难。”
凌佳媚假装有些抗拒楼亦的靠近,“可是......可是楼队长......”
楼亦强硬的直接用嘴堵住凌佳媚的话,吻渐渐加深,温度升腾,房间内又传来压抑的呻吟声,浓郁的香味充斥整个房间,守在门外的人闻到飘散过来的异香呼吸粗重,神情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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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也没走远,她找了一栋很高的楼层把昏迷中的房伯钧安置下来,坐在楼顶晃悠着脚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心情极好的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凌佳媚身为女主,在末世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却觉醒了一个看似毫无用处的异能,但凌佳媚显然对自己的异能很熟悉,知道怎么利用它。
女主的魅惑异能看似鸡助,实际上只要配合她的身体那将是无敌的一种异能。无论是谁,只要在和她做的时候吸收哪怕一丝异香,将会全身心都是她,且不会存在背叛一说。
要说唯一的弱点大概就是......废肾?
时初当时打了一顿凌佳媚就跑的原因也是在这里,哪怕她站理,但人家女主去睡一觉谁还会理她,不杀了她就算不错了。
啧,体力真好。
【宿主还小,看这些会长针眼哒~】联盟号说着麻溜的给对面没拉窗帘的女主一个马赛克。
时初:不是,该看的都看完了你才打马赛克?
在说就那里打马赛克有用吗?
自欺欺人。
房伯钧是被一阵悦耳的歌声吵醒的,他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
这是什么地方?
昨晚......
他记得那个说要保护他的曾诗诗莫名其妙来到他身边,二话不说直接打晕他。
房伯钧从地上站起来,天台上夹杂着的热风铺面吹来,陌生的环境让他警惕的查看四周。
不远处的天台边坐着一个身穿红色裙子的女生,女生心情好像很好,他听到悦耳的歌声就是这个女生哼出来的,白暂的腿在空中晃荡。
房伯钧:“......”
这个女人又在发什么疯?
大半夜扮鬼吓人呢!
“醒了?”女生依旧坐在天台边上没有回头,像是打晕人的不是她一样,没有一点愧疚。
房伯钧走到她身边顺着女生的视线看去,他发誓,哪怕现在是晚上对面在干什么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更别说对面还开着灯。
房伯钧黑着脸收回目光,简直辣眼睛。
“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纪还有这爱好。真是看不出来。”房伯钧盯着时初,没忍住讽刺的说。
“你不也看了?”潜台词就是,别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两人半斤八两。
房伯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控制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直接不屑说什么。
“好好的,你打晕我做什么?”他告诉自己不跟这个神经病一般见识。
时初上下打量一眼房伯钧,嗤笑道:“我不打晕你带走,你早就被他们杀了。”
少年,要学会感恩造不造?
房伯钧:“......”
时初将一包压缩饼干和一瓶水放在旁边,语气随意,“吃点东西。”
房伯钧往天台边看去,眸子眯了眯,心中微动。
这个女人应该是和那些人闹翻了,可惜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片刻后才跟着时初坐下来道:“谢谢。”
不论她有什么目的,救他两次这个是事实。
“哟,还以为你不会这两儿字呢。”时初脸上又扬起熟悉的笑容,欠扁的说。
房伯钧轻呵一声,撕开压缩饼干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