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玛什的最强防御能力被击破，格尔玛什已经打算放弃，虽然还有底牌没有动用，但已经抵达暮年的祂，使用的代价便是生命。

按照格尔玛什的推断，卡格斯觉悟想要祂性命的打算，否则不会弃用碎天，少了这把神器，卡格斯的战斗力要下降很大一截。

所以格尔玛什收回了笼罩全身的暴怒法则，露出真容，一脸疲倦的看着滑翔半空的卡格斯，仿佛承认自己的失败。

而卡格斯，不喜不怒，战争法则翻涌，神性光辉没有散去，显然并不打算放弃，精神力继续锁定格尔玛什，口中念念有词，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格尔玛什。

看到此景，听到卡格斯口中念叨的词语，对碎手氏族并不陌生，知道这是卡格斯的另一项类法术能力，“神圣决斗”。

开启一个二次元空间，让两人真身进入空间，开启决斗，决斗期间不能使用任何主动能力，且不受外在干扰，直到一方胜利，另一方死亡才能结束。

格尔玛什在决斗空间笼罩自己之前，抢先施法，两个暴怒法则系列的类法术能力施展出来，狂暴意志和狂怒咆哮。

狂暴意志全方位的增幅自身，且不受精神类攻击的影响，越战越勇。狂怒咆哮，则是一种被动加持，会让自己的攻击有一定概率出现暴击。

加持了两大类法术的格尔玛什感觉到自身得到强化的同时，原本就有限的寿命，再次减少一部分，少到底，祂的神性并非自己苦练得来的，但现在也没精力再去先这些。

进入空间的两位立刻战斗到一起，这个空间之中两人出了战斗，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一层明显的禁锢之力施加在两人身上。

这种禁锢之力，让祂们难以释放主动能力，不论是类法术能力，还是精神力，亦或者是物理战斗能力。

除了肉搏，一刀一刀的对砍，纯粹依靠肉躯之外，只有一些此前施加的状态类能力，或者自身法则所包含的一些被动触发性的能力，可以被施展。

卡格斯虽然没有释放状态类的强化法术，但祂拥有很多被动触发的战斗能力，比如战斗热诚和战斗饥渴。

前者可以让祂提升自己的伤害力和攻击速度，后者可以让祂拥有“吸血”能力，可以在战斗中汲取对方的生命力，补充自身。

在这方战斗空间，半神中期和半神初期，并没有多少区别，因为是单纯比拼肉搏能力的，半神的神火对于“神圣决斗”并没有太多的帮助。

从伤害能力角度讲，两人差距不大，都可以增强自身的伤害，但是格尔玛什的状态是有持续时间限定的，从这个角度上，格尔玛什的续航能力要差上些。

但卡格斯并没有拖延战斗节奏，“战斗饥渴”一直在持续的吸收格尔玛什的生命力，格尔玛什毕竟年龄要大很多，渐渐的已经无力支撑。

这不是精神攻击，所以“狂暴意志”对于这种生命力层次的减弱，没有任何办法，肉眼可见格尔玛什的战斗力逐步下滑，最终到达一个冰点。

只能说暴怒法则，如果不搭配其他能力，或者神器血吼，起作用或降低很多，战斗适应能力也差很多。

眼见格尔玛什即将陨落，出乎格尔玛什的预料，卡格斯居然关闭了决斗空间。格尔玛什从来不知道，决斗空间可以提前结束。

更没有想到，卡格斯居然虎头蛇尾，明明摆出一副誓死战斗的决心，却最后又放弃了，当然并非格尔玛什找死，而是另一种悲愤。

格尔玛什早就打算放弃抵抗，如果可以的话，祂甚至不想战斗，因为这是在拼命，真的是拿寿命去战斗，格尔玛什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自然没有用性命搏杀的打算。

现在，卡格斯却是逼迫格尔玛什消耗自身的生命力，而且消耗的还不少，这自然让格尔玛什极度难受，一种悲愤的怨念情绪孳生。

“格尔玛什，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也应该庆幸我还需要你的帮助。想想你对我的伤害和对碎手氏族，你应该庆幸。”

“我很惭愧，卡格斯，我没有对你们说实话，但绝不是有意误导，真实的话，是我根本不知道祂是否还算是战歌的一份子。

祂仅仅是去了一趟暗礁海域，就出现这些变化，祂是我战歌的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但是在我脑海里，祂好像万年之前就已经存在。

我真的不知道祂的立场，请你相信我，我从没有暗示祂独立出去，否则我不会还活着。”

“我当然相信你，否则不会有刚才的一切，但是我需要一个交代，我的同胞有需要。我取走你一部分的寿命，是一部分交代。

但你值得我的信任吗？格尔玛什，我需要你，做出让我说服我自己再次信任你的行为。

我需要你即可启程，越过阿萨多大桥，攻击对面的野猪人。

我们会紧随其后，正如你所说的，野猪人并不强大，你们已经盘恒许久，是时候出击了。”

“这…”

“怎么，你不愿意吗？”

“额，野猪人，这个”

“哼！老滑头，还敢说没有欺骗我？我一次次的信任你，你却拿我当猴耍？”

“这，既然如此，我索性都说了，我的确欺骗了您，但，请您体谅，如果我们真的横扫野猪人，也不至于要求援了。

我们想要返回祖地，是为了战歌的存续和发展，不是为了送死，如果您是这个打算，那您还是杀了我吧，我宁死，也不可能带着战歌去送死。”

“哼！不论如何，你答应过的，要去做先锋，这一点由不得你拒绝。但是，我们也不会看着你们去送死。

你放心，会有人去帮助你们，红龙和绿龙，还有自然精灵们，他们会加入战斗，我和血吼氏族，也会全力出击。但是，我们首先，需要看你们全力以赴！”

“这个，大酋长，您放心，战歌必定冲在最前方，但是，不知道，您有什么战斗计划吗？我们好配合你们。”

“这些，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只需要最好你需要做到的，旦有避敌不前者，我必杀之。获取准备吧，月底，尽起大军，荡平野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