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你赶紧管好你的人”
看到嬴政来了嫪毐似乎有了信心一样,就连说话都嚣张了些许。
在他看来现在的嬴政就是一个顶着秦王名号的工具人而已。
但嬴政直接无视了他。
“店长,此事让我处理可好?”
嬴政此时也在强忍着怒火,自己的母后竟然和一个小人私通,甚至大白日霍乱后宫。
如此行径简直就是在给秦家丢脸。
特别还是被店长发现了,这是要他嬴政丢脸丢到诸天万界么。
若不是为了孝道之名,嬴政甚至想要把赵姬直接砍了。
在古人眼中,赵姬如此行为简直与畜生无异,那是要被天下唾弃的。
特别赵姬还是秦王母后,这也是在丢整个秦国的脸啊。
“好吧,杀他还脏了我的手”
八云白说罢也收回了自己的妖气,这事情让嬴政处理也行,这本来就是嬴政的家事。
而嬴政自然也听懂了八云白的意思,你出手可以,但今天是个嫪毐必须死。
“大一,你去将我母后带走,压入冷宫永世不得出来,大二你带人去长信侯府,一个不留”
嬴政的声音十分冰冷,他的心都冷了下来。
遭到自己母亲的背叛,嬴政还能面色如常已经算是他本领强大了。
“政儿,我是你母后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赵姬闻言脸色愈发惨白,因为她还有一个秘密没有说出来,为了那个.....她绝不能被打入冷宫。
“嬴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以为大家叫你一声陛下你就真的是秦王了么?”
嫪毐眼神凶狠,嬴政这是要杀他全家啊。
但嬴政怎么敢,难道他不怕吕不韦了么。
做出这种事情,特别还是祭祀先祖之日造杀孽,这岂不是给吕不韦理由把嬴政彻底控制起来。
“寡人做事还不需要你来说什么”
嬴政此时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蝼蚁一般。
大一大二这边也已经动手了,大二带着人直接离开,而大一也不客气直接去就要把赵姬拖走。
他们的一切都是嬴政给的,嬴政也是他们的信仰,无论嬴政说什么事情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这就是狂信徒的可怕之处。
“给我住手,嬴政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你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人有资格当秦王么?”
“不要!”
赵姬连忙想要阻止嫪毐说下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嬴政闻言手一挥示意大一先住手,他倒要看看嫪毐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嫪毐还没说八云白倒是先开口的:“你们说的该不会是床后面那两位婴儿吧,就血脉来说应该是嬴政你的弟弟”
八云白的一句话让嬴政彻底呆在了原地。
赵姬,嫪毐,婴儿,弟弟.......把这些串联起来,就算是嬴政一时间都有些没法接受。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嫪毐有些惊恐的看着八云白,他什么都没说为何八云白能知道。
“我?我是妖,妖怪的妖,顺便说一句,成为妖王的妖怪感知可是很敏锐的,在我面前想藏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八云白淡淡的说道,不过这是嬴政家里的私事还是让嬴政自己处理吧。
说起来嬴政年轻的时候还真的是多灾多难啊,成了秦王确是一个傀儡连军权都没有。
自己的母亲还和一个小人私通,顺便给他生了两个弟弟。这要是一般人估计已经奔溃了。
“呼~”
嬴政深呼吸了一口说道“大三,抓住嫪毐,寡人要亲手结果他”
嬴政话音刚刚落下,大三便出现在嫪毐身后一把将他锁住。
“嬴政,你要干什么,你考虑好后果,你若是还想当这个秦王就赶紧把我放开,你还妖怪为伍,这是要霍乱大秦么?”
嫪毐有些惊恐,他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幼童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甚至连反抗都做不到。
“寡人不想听你继续说话了”
“不要,不要,嬴政我可以帮你夺回权利,我可以帮你对付吕不韦,大王,大王不要杀我啊!”
嫪毐怕了,这会他真的怕了,他想要求饶。
但嬴政冷漠的拔剑,一剑就砍下了嫪毐的脑袋。
随后他看向了赵姬,神色之中没有任何一点对母亲的感情,眼神之中全是冷漠。
他走到了凤床后,果然这里藏着一个大篮筐,里面正躺着两个熟睡的婴儿。
这是嫪毐今天带来让生母喂食的,但没想到发生这件事情。
“政儿不要啊,他们是你的弟弟,求你绕了他们一命吧!他们不会和你作对的”
赵姬痛哭道,不管在怎么说这也是她的孩子啊。
“母后,你知他们是你的孩子,难道寡人就不是么?而且他们未来如何,母后你说了不算,寡人说了才算”
嬴政的一句反问让赵姬无话可说了。
而他也毫不犹豫连出两剑将这所谓的弟弟全部送去了地狱轮回。
“不!”
赵姬失声痛哭,但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随后嬴政手一挥大一就把赵姬拖走了,这辈子嬴政都不想在见到这个女人。
本来赵姬做为嬴政生母,未来嬴政建立仙朝她也可为仙朝之母,坐享天下荣华富贵。
但现在开始赵姬就再也和大秦无关了。
“风起了”
嬴政看着窗外摇摆的树枝眼神逐渐坚定了下来。
“寡人要一统天下,区区微风也想阻碍寡人?”
不得不说嬴政的内心是十分强大的,不然也做不到秦始皇这个位置,功高三皇德盖五帝。
哪怕后世之人黑的再多他的功绩也无法被抹除,或着说那些人能活得好好的来黑秦始皇就是因为有秦始皇的存在。
“这次多谢店长出手,若不是店长政还被这二人隐瞒”
嬴政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态之后便朝八云白道谢道。
“其实也没什么的,我就是单纯的对他不爽而已”
八云白倒是无所谓的说道,他也没有想那么多。
在幻想乡多年他早就养成了任性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