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过,我觉得我不是,我更像是一个希望我孩子能过得很好的父亲。
我的儿子萧崇光,他从上的手就患了重病,永远只能呆在病上,无论我怎么呼喊,他就是不醒来。
你们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如此的努力让自己成为首富,让自己的集团成为世界前百名之内,一切的原因,只是想让我的孩子能够看着这片天空,看着这一米阳光,如沐风之下。
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可是最后我发现,即便是我拥有了整个世界,那也不够,他我的孩子根本就醒不来。
不过幸好,老天将你们两个推到了我面前,让我最终终于可以在另一个世界里面看到我的孩子。
其实我很感谢你们!”
说完这一段话以后,林若看着满脸狰狞的萧紫山,心里面莫名的有一些害怕,他觉得萧崇光接下来会做一件非常凶狠的事。
只是林若觉得林昊和宋岩两个人还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个人现在还在争辩着什么,像是在挽救一些东西一般,他们为自己而感到不甘:“所以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和你孩子的恩人的。”
萧紫山听到林昊和宋岩的话以后哑然失笑。
而林若只觉得这两个人的愚蠢。
如果是他的话。就眼下的这种况,他会选择直接离开,而不是继续的呆在这里。
只是他显然不能够为林昊和宋岩做主,而且即便是现在他如同实体一般的存在,但是实际上那两个人还是看不到他的。
所以他无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多余的。
萧紫山回答了林昊和宋岩的话,不过脸上所展现出来的神色却不是那么的令人喜欢,极为的狰狞。
“是的,我本不应该这么对待你们,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不得以这么做?
我要把人送进到游戏的世界里面,那就必须要有替罪羔羊,而且这替罪羔羊不能找其他人,只能找你们两个。
最重要的是,我要只有我一个人了解这个游戏,而你们两个无疑是多余的,只有你们死了,其他人才不能够找到这个游戏其关键的讯息,与此我也能够更好的将其他人送入到游戏的世界里面。
能够更好的让我的孩子成为那个世界的王,哪怕是魔王也无所谓?”
萧紫山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林昊和宋岩莫名的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他们往后面退了一步。
他们正如同林若所想的一般想要逃跑,逃离这里。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是他们还没有退出半步,就被按了回来。
因为萧崇光的一句话。
“说实话,你们现在走,其实也走不掉,但是我却希望你们心甘愿的呆在这里,等待死亡。”
萧紫山笑着看着林昊和宋岩,但是林若能从这双眼睛里面看到那一抹的凶光。
“你们很不能理解吧,我慢慢说,你们听着就好了。
林昊有个刚刚在外留学的孩子,名叫林景峰对吧,而宋岩呢,你也有一个女儿,应该是和林昊的儿子是青梅竹马的。
真羡慕青梅竹马的一对,现在少了。
你的女儿叫做宋青柠。
别这么看着我,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样子,但是这些讯息以我的能力并不难调查到不是吗?
所以如果你们现在安稳的呆在这里的话,我就不会对他们出手,但是你们如果现在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挣扎的话,他们的安危我就没有办法保障了。”
谁人不疼自己的孩子呢?
萧紫山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他自己的孩子。
林昊和宋岩也是如此,所以他们互看了一眼,选择停了下来。
“对,就是这样,神舒展下来,放轻松,你们死去的时候需要保持着这么一个状态,告诉别人这与我无关,只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随着萧紫山的话,整个房间里面发生了异动。
果然有杀气。
林若早已经察觉到了,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在这一个房间里面,还有一些黑衣人的存在。
出现的那一刹那,那些人用乌漆嘛黑的东西指着林昊和宋岩。
而后看到火舌飞出,林昊和宋岩的脑门流了一地的血落到地上。
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死了。
林若亲眼见证了他们两个人的死亡,而后看着黑衣人,用白色的布擦拭黑色物体,并将两个黑色的物体分别放到了林昊和宋岩的手上。
这是在打算造成zishā的假象吗?
林若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拿的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在刚才那两个黑色物体释放出火舌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整个空气里面的波动。
如果我遇上这个黑色物体的话,会怎么样,似乎有些不敢想象。
这个不致命的黑色物体给人一种很恐怖的感觉。
而且对于最后这些黑衣人的所作所为,林若能够轻易的猜到。
林昊和宋岩躺在血泊之,杀人的人已经离开了房间,下达命令的人是最后离开的。
只见萧紫山面带惋惜的看着林昊和宋岩,低沉的声音慢慢流淌在这个房间里面。
“你们是伟大的,因为你们所以有了这个游戏,也告示着一个时代的冉冉升起,但是时代的变革总是需要牺牲的,所以你们现在的离去也是伟大的。”
“是的,伟大的牺牲!”
许久未曾出现的林景峰出现在林若的后,而随着林景峰的出现,刚才晦暗的世界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
“他们都死了,留下了几个孤儿寡母,复仇成了我的乐。”
在林景峰出现的那一刹那,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萧紫山消失了,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他和林景峰两个人。
“所以,你千辛万苦的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你的往事,知道你的良苦用心,然后让我承认你的做法,承认你要毁灭我所在的世界是合合理的,因为复仇,所以毁灭。”
林景峰的故事很悲壮,林若必须要承认,甚至他都能够将自己代入到进去。
毕竟他可以说是林景峰一手创造出来的,但是要让他认同自己就应该去死的话,林若怎么都不会认同的,所以现在他看向林景峰。
“难道不是吗?”
“并不是,你的有你的世界,你的父亲死了,浅梦,不对,是宋青柠的父亲也死了,你们复仇无可非议,但是凭什么却要牵连到我们,或者说我的世界呢?”
林若直接质问向林景峰。
他同林景峰的遭遇,但是这份同却不应该让他的生命,让他的世界作为赔偿,那兵不公平,“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他。”
“毁了《星沙传奇》就是毁了他,而且你们只是一堆数据,凭什么和我谈条件,我让你们死,你们就必须要死,我的父亲,宋青柠的父亲是创造出你们的人,你们都属于他的,他要让你们死,你们就必须要死。”
林景峰癫狂的叫道,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声音,或者说整个空间都在颤抖着,这个世界就是林景峰所缔造的世界。
“以前或许是,但是在你和我对等交谈的时候,我们已经是平等了,所以你无权干预那个世界的生活,那个世界的心酸。
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个世界也养育了你,不是吗?”
林若盯视着林景峰。
而林景峰在刚才的震怒以后,又回过了神来,手臂一挥,世界又变了一个色彩。
这一次林若看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在上的消亡。
她是我的母亲,在我父亲被杀以后的思念我的父亲而死。
那个是宋青柠的母亲,如果不是青柠还需要她照顾的话,或许她的选择会是和我的母亲一样。
一个人的毁灭是带有连锁反应的。
凭什么做了这么一件坏事的人,得不到惩罚呢?
我只是想要让那个人罪有应得而已。
不只是我的父母还有青柠的父母,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人陷入了悲痛之。
所有bèipo进入到游戏里面的人,他们的亲人都在经历着这种痛苦。
你可懂得失去亲人的痛苦,你可懂得一夜之间一无所有的落差。
林景峰越说越激动,而后揪着林若的衣领,近乎于咆哮。
看着这张近乎于扭曲的脸,说林若不能体会吗?
怎么可能。
“啪”的一声,他拍掉了林景峰抓住他衣领的那只手,最初的那一份同早已经消失了。
看着这张扭曲的脸,林若的内心里面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谁都在经历着分别,或许是短暂的,或许是长远的。
但是你如果认为短暂的分别不是痛苦的话,那么你是否也在大错特错呢?
最美的时候,最闹的时候,永远是在记忆里面,而当产生这份记忆的时候,就是一个人最为孤独的时候,这不就是痛苦吗?
谁告诉过你,只有你的这个世界里面的人这么痛苦呢?
难道星沙大陆上的人没有这么痛苦吗?
他们也因为祸乱失去了自己的家人,但是他们自己都没有选择寻死,而是选择坚强的活下来,所以,你凭什么有权利决定他们的生死。
他们还想要或者,无论有多么痛苦的经历,在他们的眼里,未来就是美好的。
而你现在因为自己的私就想要剥夺他们生存的机会,不觉得可笑吗?”
“他们只是数据而已!”林景峰大声喊道,“需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听进去,他们都不是人,包括你。”
林景峰的手指指着林若。
光芒完全落在了林若和林景峰之间。
目光如炬!
针尖!
麦芒!!!
“哦,是吗?在你们眼里,我们只是一堆数据,但是在我们的眼里,你们也只是书本上的传说,如果有记载的话。
一个是数据,一个只是书本上的字,谁都不能比对方好上一点。
或许在未来,我们也有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一切。
那时候到底是我们创造了你们,还是你们创造了我们,你真的能够判断清楚吗?”
林若笑着说道,在这个时候,他似乎抓住了主导权。
他的目光所见,他心的所想。
正如黑暗唯一的一朵白色的莲花落下,停在半空,而在这朵莲花的底部,泛起了波纹,这阵阵的波纹,慢慢的呈现出另外一朵白莲,和上面那一朵白莲一某一样,只是生长的方向不同而已。
“你说,哪一朵白莲是真正的白莲,怕是你也不知道吧!”
林景峰看着林若,嘴上落着冷笑。
手一挥,一阵刀气飞过,落在倒开的白莲之上。
“上面的白莲我毁了,下面的白莲就会消失,但是如果我毁了下面的白莲,上面的白莲未必……”
林景峰原本是自信满满的,但是当他斩落白莲的时候,却发现,虽然下面的白莲被他切割了,但是下一秒,白莲就完整无恙了。
无论他怎么的想要去毁灭下面的白莲,下面的白莲就是不损坏。
“是的,上面的白莲你毁了,下面的白莲就会消失,但是如果你想要毁了下面的白莲,却也未必能够轻易,除非你毁了上面的白莲。
当你以为是虚幻的时候,但是他已经依托真实而完美的存在了。
现在进去的那些人里面,有人或者没有习惯里面的世界,但是你确保所有的人都不习惯里面的世界吗?
习惯就已经代表了真实存在了,你现在这么做是在tushā,你是在做和萧紫山同样的事,难道不是吗?
存在就是合理!”
“不,不可能合理的,游戏就是游戏,数据就是数据,我要毁了那一个游戏,报复萧紫山,让痛苦,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疯狂的林景峰。
而林若却只是静静的看着。
林景峰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林若也不会的。
林若只有一个世界,那就是蓝星,他一直以来生活的世界,有他熟悉的人,有他所的人。
一直以来都是姬胜男守护着他,而这一次,他要守护好姬胜男,如此简单而已。
所以无论如何,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有那么一点的退让的,一点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