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白娘子永镇雷峰塔(1 / 1)天澜晓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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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吓的手里的帕子掉在了床沿,慌的连忙躲到迎春和绣春身边。

迎春、绣春两个小丫头也吓坏了,面色发白。

蒋丰瞧她们这样,笑道:“放心吧,只要你们身体好,不熬夜,不伤风感冒的,多吃点好东西,身体抵抗力不下降,一般是不会传染的,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点,尽量别和这老货呆一个屋内,就算要呆,也得开窗,时刻保持通风。”

迎春诧异道:“姑爷,您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说主君身子骨弱,最忌吹风,怎么现在反叫开窗通风。”

“是吗?我之前是这样交代的?”

蒋丰瘪瘪嘴,古人还真是无知,不知道密室最容易造成交叉感染嘛?

绣春也点头道:“我也记得姑爷这么说过。”

蒋丰立马遮掩道:“那是对有病的人,没病的人得多通通风,不然你们容易过了老东西身上的病气。”

一听这样,李瓶儿立马吩咐道:“绣春,快开窗通风。”

绣春忙去开了窗户。

李瓶儿询问道:“良人,可否换个方子,我看那老方子似乎没什么起色。”

蒋丰指出道:“他这病已经药石无灵了,现在吃药,不过纯粹是拖一天是一天。”

李瓶儿一听这样,两眼顿时放光的,问道:“那不知公公还有多少时日?”

蒋丰无奈摊手道:“这得问阎王爷意思了,我也不知道,不过就照今天这个气法,再气几次,估计就得翘辫子了。”

“翘辫子?”

李瓶儿听着一愣的。

蒋丰解释道:“就是驾鹤西归的意思。”

李瓶儿哦了一声,知道事不可为,立马吩咐迎春道:“带姑爷下去歇息吧。”

“诺。”

迎春带着蒋丰出了花楼。

一出院子,迎春就欢喜的邀功道:“姑爷,今儿要不是迎春,你可就惨了。”

蒋丰掏出十两银子来打赏:“这次有劳你遮掩了。”

迎春得了十两赏钱,喜滋滋极了:“哪里话,姑爷有难,迎春自当帮忙才是,能帮到姑爷是迎春的福气。”

回了翠薇堂。

蒋丰又打赏了来喜二两银子,再给了二两银子打发那演戏的走街郎中。

阿宝伺候沐浴。

躺在热乎乎的澡盆里,蒋丰有些心有余悸。

刚刚真的是好悬,差点就被花太监识破了谎言。

蒋丰这才看明白,莫要小看了古人的智商。

虽说古人在见地上面没有自己这个现代人那么长远,但是论起阴谋诡计,绝对不是蠢蛋。

花太监可是宫里出来的,什么伎俩没瞧过,自己那点小把戏,根本就糊弄不住他。

还好今天有个迎春做了内应,加上花太监自己身体不济事,不然自己真的就要栽了。

蒋丰深深告诫自己,以后行事要谨慎低调点才行,要不然,被捏了把柄,被赶出花府算轻的,搞不好又像上次穿越来的时候一样,被坑的坐冤狱。

“不成,我得多多赚足银两,不然回头被诬告了,我连自保的银两都没有。”

洗好澡,蒋丰立马钻入了仓库内,在书库区一顿清理翻找,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警世通言》。

这是明代冯梦龙著作的白话小说集。

其中第二十八卷内《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后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可是经典戏剧。

在古代这种精神文化匮乏到极致的年代,也就勾栏瓦舍听个小曲,听听评书,欣赏个歌舞这些东西,剩下的就在家被窝里搂媳妇了。

这白蛇传正是非常好的戏剧,可以很好的丰富古代人民匮乏的精神娱乐。

蒋丰当晚就在书房誊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抄袭到半夜,便听到外面鬼哭狼嚎的。

唤来阿宝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花太监醒来后,立马让人去把花子虚拿了,家法伺候了三十大板,疼的他死去活来,嗷嗷惨叫。

“活该。”

蒋丰鄙夷的骂了句,看着自己誊抄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心满意足极了。

冲阿宝问道:“阿宝,咱们清河县有什么好点的戏班子吗?”

阿宝询问道:“郎君,你是说什么戏班子,是演皮影戏的,还是傀儡戏,或是歌舞戏班,杂耍这些?”

蒋丰愕然,急忙问道:“就没有唱戏的班子吗?就是那种几个人在舞台上表演,唱啊,跳的,集体演个故事的?”

“郎君说的杂戏班子啊,这有的,这些戏班子平日都在清河码头的勾栏瓦舍聚集,郎君要是想听个乐,改日,阿宝陪你去耍耍。”

蒋丰问道:“这杂戏班子火不火热?看他们唱戏的人多不?”

阿宝摇头道:“这些杂戏班子,一年到头也讨不了几个赏钱,也就混个温饱。”

蒋丰再问道:“你觉得杂戏好看不?”

“小人觉得无趣极了,看他们唱戏,还不如看美女歌舞来的惬意。”

蒋丰哦了句,问道:“他们在台上都唱些什么啊?”

阿宝回忆道:“都是一些才子佳人月下幽会什么的,阿宝瞧着甚是无趣的很。”

蒋丰笑了笑,寻思起来,看来这宋朝的戏剧还没发展完善,缺乏好的剧本,所以戏班子讨生活,也有些困难。

戏曲的发展离不开他的根本,剧本要好。

剧本写出来后,还要会推广,故事要叫人尽皆知,再在舞台上演绎出来,那才能引起轰动,带来经济效益。

所以这第一步,得找个能人写剧本。

蒋丰当即问道:“码头有说书人吧。”

“有的,在码头上讨生活的人很多,不过都比较下贱,郎君若是去那儿,可得爱惜着点身子,她们中很多还不如名院的行首。”

蒋丰嘿嘿一笑:“你当我是西门庆,要去包个唱曲儿的肥婆啊,当我人傻钱多呢,我是想去找个说书人,和他谈笔买卖,你知道有谁说书不错吗?”

“这个阿宝倒是不知,从前跟着花二郎,听过小曲,倒是没听过说书的,说书的一般都是屡试不中的先生,没小姐来的漂亮,有意思。”

阿宝说着两眼放光。

蒋丰瞧着没好气敲打道:“你小子好的不学,就学花二郎**是吧,你要敢**,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下去,回去休息,明天带我去码头看看。”

阿宝吓的脖子一缩,闷头出门,关上门忍不住嘟囔一句:“不让我嫖,你还不是一样三天两头往名院钻。”

休息了一夜。

次日,蒋丰吃了早点,先去养鸡场,把土豆拿了出来,吩咐切丁,栽入土壤里。

雇工认不得土豆,但是这是东家的意思,他们也不敢马虎,连忙照吩咐,栽种下土豆。

蒋丰则跟着阿宝,去了清河码头。

清河码头,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方。

码头长街形成了特色的勾栏文化。

在这,街上各种戏剧,有傀儡戏,杂耍戏,卖艺的,唱杂戏的等等各种讨生活。

而街边酒楼娼馆,就高雅多了。

顾客在台下饮酒作乐,有小姐作陪,台上,丝竹弦乐,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蒋丰进了一家金雨轩的茶楼。

茶楼内,有位先生说书,三十出头的模样,留着山羊胡须,模样生的端正,就是面黄肌瘦的,好像有些营养不良。

先生今儿说的一段,是唐朝杨贵妃和唐明皇的风流韵事,说的是吐沫横飞,好不精彩,喝茶的食客不时的拍手叫好。

蒋丰也是听到了楼里的叫好声这才吸引进来的。

小二上茶,蒋丰问道:“小二,这说书的先生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你说温秀才啊,他叫什么,小人着实不知,不过他就住石子街,具体哪家,你去街上一打听就能知道了。”

“温秀才?”

蒋丰微微有些吃惊,询问道:“他是不是叫温必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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