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像云娘这般的,便是不要触碰到她逆鳞咯,还有女子都爱钱。”郝恩可问君北望这些问题,不过是因为他是念锦云所谓的过来人。
“爱钱?”郝恩可自认为自己有钱,于是对君北望作揖,行礼,告退。
念锦云拿着设计图进来的时候郝恩可刚春风得意地跨出去,面带桃花,貌似欢喜得很。
“你是给郝恩可什么奖赏了么?”念锦云同意了君北望的提议,暂时她还是他的未来王妃,但两人互补干涉对方。
若是念锦云或者君北望以后寻到了意人,那两人便去求皇撤销了这婚事,也算有缘无份了。
因为说明白了,所以念锦云现在的心情格外放松,虽然心还是有点憋屈,想着那么帅气一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了。
但她知道,若是两人再纠缠下去,并没有好结果。
君北望总喜欢在暗保护她,很多事情都不与她说明白,她讨厌那股子的小心翼翼。
“不过是闲聊,设计图好了?”君北望从念锦云手接过图纸,仔细地看了看,“为何要将温泉弄这般大?还要分开来。”
“我打算弄男女温泉,自然是要分开来的,这温泉是营业用的,若是不分开,岂不是叫人羞耻?”念锦云素手点在纸。
为君北望解释她设计的理念,等她反应过来,君北望已经拿着图纸靠在椅背傻笑了,而她身已经越过棋牌,快要爬到桌去了。
“君北望,你逗弄我。”念锦云赶紧收回身子,笔直了身形,“我再也不理你了。”
念锦云夺门而出,君北望眼却全然是笑意,他一定要设计叫念锦云在成婚前用掉金口玉言,否则念锦云哪天真去找皇解除婚约,那他没有地方去找媳妇了。
药庄最近陷入了送别的情绪,温天佑站在门口,看着马车,对着苏荩千叮咛万嘱咐,怕她又被何旌之害了。
苏荩却是咧嘴大喊“回去吧”,丝毫没有离别之苦。
严俊风打算在药庄住一阵子,并没有打算陪着念锦云离开,此次前往武昌,只有念锦云主仆,还有郝恩可师兄妹。
郝恩可坐在车内,总是朝着苏荩看,念锦云双手抱胸眯着眼睛看着她,眼角带着笑意。
“师妹。”郝恩可道,然后将一个大布袋递给苏荩,“这,这是我前三个月赚到的银两,放在你那边吧。”
苏荩拿着布袋看了看,还挺沉的,她朝着郝恩可看了眼,“师兄,你莫不是傻了吧?这银两带出来做什么?”
“我听说女生都爱钱,带出来多一些,可以给你用呐。”
在苏荩和念锦云的询问下,郝恩可终于背叛了君北望,说这句话是君北望说的,赵思巧笑得嘴巴都合不拢,“郝郎,你去问王爷女生的喜好做什么?”
“自是,自是我欢喜苏荩哪。”郝恩可脸红得如同过年时候的大红灯笼,念锦云在心为他默默地鼓掌。
苏荩被郝恩可这么一说,顿时也面红耳赤,赶紧将钱袋塞给了郝恩可,“这么多银两,还是师兄自己收着吧。”
赵思巧见郝恩可窘迫,便道,“你还问王爷呢,问王爷不如问白耳。”
“此话怎讲?”郝恩可顿时觉得好像被坑了一般,脸色微微一变,更显得无辜。
“你问小姐,现在和王爷是不是在闹矛盾呢?我同你讲,王爷这水平,还不如你勒。”赵思巧说完大笑起来。
“师兄,咱们两个不合适啊。”苏荩在车里摇摇晃晃,晃得她头昏脑胀,郝恩可亦是呆头呆脑,道,“那,等你再大一些,便合适了。”
武昌的街道已经有了年味,念锦云先去了童装店,正好红钰和赵思仪在店里忙碌。
赵思巧许久没有见到赵思仪了,便拿了一件衣服去询问忙碌的赵思仪,赵思仪头也不抬,便道,“客官真是好眼光,这个是我们店里的拜年服装。”
“真的么?那我能穿么?”
因为这句话,才引起了赵思仪的注意,赵思仪刚想说这人是不是来砸场子的,一抬头,见赵思巧笑盈盈地看着她。
跟着念锦云的日子里,赵思巧的性格之以前更开朗了许多,赵思仪再朝着店门口看了看,才发现念锦云和苏荩都来了。
“你们怎么都过来了?”红钰也发现了门口的几人,与客人说了两句,便来见念锦云。
“这批童装还有两天没有了。”红钰其实还想卖,最好可以在过年之前还有人过来买。
“没了咱们可以歇年了,待我空闲了,便把春装和夏装给设计出来。”念锦云笑嘻嘻地道,几人还没说两句话,便有人在叫嚣。
“掌柜,这衣裳不能搭配一套么?”
红钰朝着后面看了看,赶紧去处理买衣服人的事情,赵思仪笑着解释,“最近太忙了,少了苏绾,好像少了一个顶梁柱一般,算是红钰姐姐,也整不好这些事儿。”
“那是,苏绾的绣工和速度确实一般人还要快一些,明年看着能不能在纺织厂加一些人手吧,总不能叫苏姐姐带着孩子还来工作!”念锦云想到苏绾当时的难产胆寒。
这不是什么晦气,而是因为苏绾为了纺织和刺绣长久不起的原因,导致孩子在肚胎位不正,也因为不运动,孩儿养得特别大。
“对了,苏姐姐呢?”念锦云还在关心着苏绾,这个女人看起来妩媚,又柔弱,其实内心坚强得很。
“苏绾回老家了,你还没见到那日呢,那日念博在纺织厂里寻到苏绾,苏绾本想和离的,结果念博拿头撞墙,说没有了妻子和孩子,宁愿去死。”
念锦云听了,心胆颤抖。
苏荩忍不住道,“这和何旌之有什么区别?这男人都太恐怖了吧。”
“不,念博和何旌之是有区别的,念博从来缺爱,遇见苏绾后像拿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若是这稻草不要他了,以死相逼,实在是太正常了。”
“反正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算是那王爷,也叫锦云伤心过。”苏荩这话,一竿子打掉了一群人。
郝恩可拿起的筷子顿了顿,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安静地扒着碗里的饭。
“师兄,你怎的不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