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秀一行人去往马家村,路上李延问到:“大人可是发现了些什么?”
张国秀回答到:“有些线索了,不过还不能确定,去马林凯家再找找看。”
李延听后便问到:“大人能说说有什么的发现么?”
张国秀答到:“凶手是名男性,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身手矫健,体格魁梧。年龄应该是二十五到三十五之间。”
李延一脸疑惑的问到:“哦?大人是从何得知这些信息的?”
“秘密。”
张国秀神秘一笑,留下一脸懵的李延。
众人停停走走,终于赶到了马家村。
在李鸿涛的带领下,众人来到马林凯家中。
只见马林凯躲在院子里抱着头,懊悔不已,嘴中还嘟囔着:“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会……,要不然……”
张国秀看着马林凯的样子,觉得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自己是这清远县的父母官,现在县里发生这种案件,张国秀感觉脸上无光。
走进马林凯家中,马林凯抬起头。红肿的眼睛表明这汉子这几天并不怎么好过。
张国秀问到:“你可是马林凯?”
马林凯说:“是,不知各位是……”
“我是张国秀,是清远县的县令。这次来你家是为了你儿子失踪一案。”
马林凯听到张国秀的回话,朝屋内喊到:“县太爷?孩子他娘,快出来,县太爷来了。”
喊完后,马林凯跑过来就要行礼。张国秀一把拖住马林凯,这一跪承受不起啊。
张国秀说到:“等破了案,再道谢吧。先带我去当初放你孩子的地方。”
马林凯的妻子也从屋中出来,听到张国秀这样说,立马回答到:“大人,孩子当初就在这个屋里。”
张国秀走进屋中,进入房门,第一眼看得到是一张桌子,还有几个柜子摆在左右。
左边是厨房,右边是睡觉的地方。来到卧室,是寻常百姓家的土炕,土炕上一面铺的厚,一面铺的薄。
想来那边厚的是孩子睡得地方。
张国秀问到:“当初孩子就放在床上么?”
马林凯妻子回答到:“是的,大人。”
张国秀继续问到:“那天晚上你夫妻二人回来后,有没有锁好大门?”
马林凯妻子回答到:“回禀大人,当时回来的时候我相公已经吐了一身了,我扶他躺下后将孩子放在炕上就脱了他的衣服。待我泡好衣服将门锁上以后,回到屋中就发现孩子已经不见了。”
马林凯妻子说着便抽泣了起来,想到那天回来以后要是锁上门可能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儿了。
张国秀待马林凯妻子情绪稳定些后问到:“这两天你可有打扫过家?”
“这两天我夫妇二人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更别提打扫家了。”这次是马林凯回答的。
张国秀在屋中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便说到:“我们出去看看吧。”
来到院落中,张国秀四处转了转。马林凯住的地方并不偏僻,院落的围墙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痕迹。
这让张国秀有些手足无措,这里没有一点有用的东西。
张国秀正准备告辞的时候,在大门处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张国秀蹲下身子,用手刨了刨拿出一片树叶来。
张国秀站起身说到:“你们都过来,我有事问你们。”
众人围了过来,张国秀拿起手中的树叶问到:“你们有谁见过这种叶子的树?”
众人相继传递,待传到马林凯手中后。
马林凯看了好一会儿,思索了一下说到:“大人,这树叶好像就在离马家村不远的临湖山上,不过我也不太确定。”
听到马林凯知道,张国秀面露喜色问到:“哦?你详细说说这地方。”
马林凯想了下说到:“要说这临湖山,那就要提着湖了,这湖我们叫他升仙湖。每年冬天别的湖都冻上结冰了,可是这升仙湖不一样,一直都是热的。而且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只要去那里洗洗澡第二天病立马就好,所以哪怕是冬天也只有那儿的树叶是绿的其他的都掉光了。所以我猜这树叶可能是临湖山上的。”
张国秀问到:“那你们可有人最近去过这临湖山?”
马林凯回答到:“没有的大人,最近过年了,家家户户都休息了。已经没有人再去临湖山了。”
张国秀听后知道,这临湖山就是婴儿失踪案的关键了。
问清楚临湖山的所在地后,张国秀准备现在就去临湖山寻找。
可是,李延拉住了张国秀。
“大人,现在时候不早了。而且今天我们只有四个人,临湖山那么大我们也很难找到的。不如等明天叫上所有人,一起寻找。”
张国秀听后看了看天空,果然现在太阳快要下山了。自己这时候要是进山回来就已经半夜了,而且可见度也不高,很有可能错过重要线索。
张国秀也只能吩咐到:“那今天就先回家吧,明日我们叫齐人马进这临湖山。”
张国秀一行人回到县衙,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转了一天张国秀肚子早已经饿的不行了,吃了两大碗面后,摸着自己圆圆的肚皮走向卧室。
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张国秀只能拿起笔来记录下今天查到的东西。
并将现在知道的东西都写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还没有发现的地方。
“多处婴儿失踪,而且作案人是个中年男子,身手敏捷,失踪的婴儿并没发现有什么关联。”
“凶手为什么要偷走婴儿,难道只是为了拐卖儿童?可是婴儿离开母亲后得不到喂养,很容易夭折,而且现在天寒地冻的,带着婴儿根本就是个累赘。”
“什么人需要婴儿,而且还是刚出生的那种?难道说……”
张国秀不敢再想下去了,应该没有这么疯狂的人吧。
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自己写下来的关系图。
张国秀陷入了另一轮沉思,不过现在线索还是很少,还是很难分析出这个凶手的具体目的。
夜渐渐深了,听着更夫的报更声,张国秀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已经一更天了。
张国秀站起身,吹灭蜡烛,躺在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