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红衣女人面前,凌凌柒刚把手伸出去,那女生却直接与他擦肩而过,和他身后的倪子义握起了手。
“你好,我叫司空红洁。”
“你好,倪子义,”说着倪子义又拍了下凌凌柒略有些僵硬的的肩膀,说道:“我老板,帅小柒。”
这时红衣女司空红洁才把手伸过来,说道:“你好。”
凌凌带有些怨念的点头嗯了一声。
他有些后悔了,把倪子义带来局是个错误啊,稍微打扮下,这家伙简直帅的不能见人,虽然他也觉得自己长得帅,不过老话说的好嘛,正正得负,两个大帅逼在一起会影响别人的感官,给别人一个错误的视觉判断。
就比如面前这红衣女就受到了影响。
“我见帅先生也不像是普通人,想请你帮个忙。”这时,这个叫司空红洁的女人开口道。
凌凌柒瞬间来了兴趣,说道:“什么忙?”
“我想借你身边的这位倪先生一用。”她说直接说出了目的,就是为了倪子义。
不过她这番话到了凌凌柒的耳中就变了味,用?这不会是看上了倪子义要带他去开房吧?
想到这里凌凌柒不由的酸了起来,这尼玛进展太快了吧!
似乎察觉到他可能误会了,司空红洁连忙解释道:“别误会,就是想让他当一下我的男伴。”
可这番话一出,凌凌柒更酸了,借口,都是借口,就跟,我就牵牵手不亲是一个道理,女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找男伴这种事,身为比倪子义还帅的老板不要,要他一个打杂的,难道我的体格不好吗?好歹是接近正常成年人身体素质的极限。
“抱歉,我拒绝!”
这时倪子怡开口表了态。
凌凌柒一听就舒爽多了,这才是个男人嘛,怎么能那么随便就被约走?要有原则,不的不说这点上倪子义就很像他。
听到这个回答,司空红洁有些失望,说道:“没关系,不过两位等会儿可以到楼下坐坐,我就在楼下。”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毕竟被一个男人拒绝总归有些丢面子。
“老板,满意没?”倪子义微笑着说道。
“满...”凌凌柒刚想说满意,不过立刻就止住了,转而变成了一副欣慰的表情:“很好,你能经得住这般诱惑,这点非常像我,我很欣慰。”
“老板说的是,”倪子义说道:“不过,我们是不是应该干正事了?”
凌凌柒一拍脑袋,差点忘记要救人的事:“哦,对对对,现在赶紧看看可儿有没有在这里。”
如果西子可儿知道这货是这样来救她的,不知道会不会感动的想哭。
在黑市转了一圈后,最终在确定了前几天有个猫女再此被拍卖出去了,买家是张氏的三公子。
凌凌柒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一沉,万万没想到是被张氏的人买去了,虽然现在张氏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但现在依旧是天水城的实际掌控者,掌控着一城上百万人的生死。
如果从张氏手中把西子可儿抢了回来,想必在天水城再无容身之处了吧?为了她得罪一个势力值得吗?凌凌柒开始考虑起利弊。
猫女本就是个特殊的存在,毕竟异族太少见,可以说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着,怕在这个这渐渐乱起来的世道会很危险。
没有纠结多久,凌凌柒还是决定救,至于能否救出来,无法保证,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老板,如果你要决定救的话,那可能要下去找刚刚那个司空红洁了。”倪子义说道。
“怎吗说?”凌凌柒问道。
“刚刚我打探了一番,这女人和张氏这三少爷关系匪浅。”
凌凌柒一听,那这从她这里下手不就更好接近这个三少了?想到这,有些懊恼那会儿拒绝了她,虽然不是他拒绝的。
“救人还是要救的,”凌凌柒看着他说道:“要不,你委屈下献个身?”
倪子义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微笑说道:“老板,你去也是可以的。”
凌凌柒闻言撇了瞥嘴,说道:“还是你去吧,我是个有原则的男人。”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我去人家又看不上,现在这些女人一个个的眼光都极差。
倪子义对此也无所谓,便应了下来。
随后两人就结伴下了楼,到了下面的赌场。
赌场这里的人相对比顶楼的黑市,要热闹的多,挥金如土,醉纸迷金的生活在这里显露无疑。
赌场内除了有赌博的地方,也有舞厅和休息的地方,此时司空红洁就在休息的卡座那品着红酒。
“司空小姐,又见面了。”凌凌柒率先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司空红洁对他点了点头,态度冷淡,显然是心情不太好。
不过凌凌柒也没有介意,问道:“你是不是还缺个男伴?我可以...”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司空红洁便打断了他,说道:“我不缺男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凌凌柒:“...”
其实他想说,他可以让倪子义来当她的男伴,这话还没说完呢,咋就被拒绝了。
“前面有些失礼,那时我们有事,不过现在都办完了,我现在有时间,你还缺男伴吗?”倪子义走了过来,面带笑容说道。
司空红洁看到他眼睛顿时一亮,连忙说道:“我缺的。”
凌凌柒:“???”
骗子,都是骗子,女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司空红洁也看到了凌凌柒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刚刚我记错了。”
我信你个鬼!凌凌柒在心里鄙夷道。
不过总归达成了目的,就是这过程有些扎心。
见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凌凌柒走到一旁,给方老头发了个短信:“老家伙,把倪子义那家伙的东西给扔了,明天就赶他走。”
很快短信就回了过来“怎么了?”
“一山不容二帅!”凌凌柒狠狠的点击发送出去。
开始他还觉得倪子义这家伙看起来挺顺眼的,然而现在却不这么觉得了,此人已经深深地威胁到了他的地位。